第 23 章 滅頂幸福

譚若言被他高大的身軀壓在他和門之間動彈不得,唇—舌被他的粗暴弄得生疼。

她睜大開始蒙上水色的眼睛注視着吻着自己的男人,明明這時候的他衣衫不整臉上泛着不正常的紅暈應該狼狽的很,可是為什麽卻在自己的眼裏充滿着男性的魅力。窄小的空間裏散出的男人氣息讓她的心跳猛地漏掉一拍,随着他的吻開始不規律地跳動着。

唇—舌間纏—綿火熱的吻已經無法滿足他對她的渴望,用顫抖的手解開她的大衣,松開內衣的暗扣,直到那對高聳富有彈—性的美胸—部映入他的視線,晃花了他的眼睛。

春寒料峭的初春,肌膚猛地暴露在空氣中,譚若言顫栗着身軀本能地循着溫暖處,向他的身上靠了靠。

“若若——”她細膩白—嫩的飽滿微微地跳動着,似乎在邀請他的愛憐。

傅子默低吼着,化身為餓狼撲到雙—峰中,難耐地揉搓—着乳,房,兩團飽滿在他的摧殘下變化着各種妖—嬈的形狀,最頂端的兩粒似如紅櫻桃般的果實一直被他暧昧地含—着口中吮—吸,用牙齒拉扯,直到印上濡—濕的水光,變得硬—挺,紅的透亮。

久違的快—感一下子就盈滿了他的全身,某處的硬—物開始疼痛着,欲—望的赤焰燃燒的更加的濃烈。

她的上衣不知在什麽時候早已經被他給扯掉了,長褲也被他褪到膝蓋,他急吼吼地解除了自己的衣褲,抱起她抵在門上,扶住發燙充—血的硬—物頂在她隐蔽的花園外口,摩擦着層層花瓣的核心,直到水潤打濕他的頂端。

“若若,天哪,你讓我快樂要窒息,怎麽辦?我想要你想的快要瘋了。”

他啃噬着她的胸,研磨着她雙—腿之間的蜜—穴,探入淺淺的頂端,又停住繼續研磨,折磨的譚若言虛脫的想哭,身體饑渴的湧—出一股股的熱流,穴裏空虛的想他熾—熱的填滿。

他埋在她的胸上喘息着,驟然停下所有的動作,暗啞的聲音帶着期盼:“若若,現在讓我停下還來得及,我還是剛才的那句話,如果喜歡我,就給我,不然你就推開我。”

傅子默想愛她想得饑渴的發狂,不是怕逼她太急,換來她的厭惡,他早就霸王硬上弓,闖進去要了她,哪會像現在忍耐得這麽的辛苦,他只是想要她的心甘情願。

對在這種情況下還保持紳士風度征求意見的傅子默,譚若言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跟随自己的心吧,譚若言你不要再別扭了,你現在需要這個男人。去他見鬼的矜持,見鬼的淑女,自己也只是一個生在紅塵俗世中的飲食男女好不好,而且他還是自己名義上的丈夫。

譚若言媚眼如絲地用雙臂纏上了他結實彈—性

的腰部:“愛我吧,傅子默,不是因為我想救你,而是我現在需要你。”她踢掉落到腳踝礙事的褲子,迎向他的硬—物,拱起身子不由自主地張開了美—腿。

今晚充斥着太多應接不暇的驚喜,傅子默在狂喜中挺臀,一抽一送将硬—挺埋進她緊滑的身體深處,他低着頭看着自己被她吞沒,精神和身體的雙份滿足讓他吼叫着,将譚若言懸空頂在門上,瘋狂地飛快撞擊着她,沉浸在欲—望終于得到釋放的極度愉悅中……

“慢點,求你!”他高速律動的頻率讓譚若言有些受不了,這藥真的強到這樣的地步嗎?

“若若,對不起。”他也想慢下節奏,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對她的饑渴,天知道他餓了多久,加上還有一點藥力的影響,他只想不停歇地愛她。

他将她柔弱的雙臂挂在自己的脖頸上,拉着她的腿纏上他的腰,随後抱着她離開了門,在房間內來回走動着,跟随着走動的節奏,抛動着她的臀,狂野進攻着她的蜜道,不停地來回抽—動,把她折磨得泣不成聲。

這是譚若言第一次投入進所有的感覺,真正放開自己為他打開身體,沒想到愛,做起來竟是這樣難以言喻的美妙,那根進出自己的火熱在每一下霸道熱辣的頂入時,調動了身體內所有的敏感觸覺,她極樂的感受着,軟化在他制造的狂潮中。

聽着懷裏心愛的女人為自己吟叫不斷,傅子默更加賣力,他是此中的高手,熟悉她的每寸敏感,很快就找到她的興奮點,在她劇烈收縮中反複撞擊着,一記比一記深入:“若若,我愛你,若若,你知不知道我愛你——”

譚若言随着他的節奏,發出斷斷續續回應的叫聲:“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最後兩個人滾到床上,他依然不肯把自己退出來,享受着她帶給自己的快樂,她的內—壁潤—滑□的讓他快要瘋癫,那處像一張小—嘴不停地吞吐着自己。

就這樣持續着,他壓住她,不知節制地大力愛着,直到兩個人都精疲力竭。

晨曦的微光透進房間,譚若言就偷偷地拿開他摟着自己腰的手臂,悄悄地起床。昨晚她的放—蕩迎合讓她現在害羞看見他,他是被人下了藥,可是她沒有。熬了份去火氣的百合粥,溫在電壓力鍋裏就去事務所了。

好長時間傅子默都沒有睡得這麽香甜了,手摸索着身邊,發現譚若言已經不在床上了,他害怕她再一次躲避自己,顧不上套上衣服就在公寓內急切地找尋着她:“若若……”

當看見桌上放好的一副碗筷和溫在電壓力鍋裏的粥時,溫流瞬息間湧便他全身。她不是真的躲避,她怎麽早就走,想來是小野貓害羞了。

淋浴後圍上一條浴巾,傅子默喝着百合粥,吩咐着葉特助:“葉特助,準備從裏到外的一套換洗衣物,送到……”

想了想,他又撥通了手機:“周設計師嗎?那對結婚的對戒有沒有設計好?……”

百合粥清香潤肺,吃在胃裏,暖在他的心頭。

想到她昨晚的魅惑撩人,不僅和配合他演戲的女人承認是自己的老婆,而且主動打開自己求自己愛他,他心中歡暢的不禁喜顏于色,若若,你就等在真正地嫁給我吧,我會愛你直到生命停止的最後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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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若言沒有辦法進入全神貫注的工作狀态,不僅是因為腰酸,那私—密的地方仿佛還充斥着他的物體,漲得她難受。

翻開日程安排,如果下午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她想提前回去休息。

回去的時候路過藥店買了一盒緊急避—孕的藥,準備結賬的時候想到這個月的例假晚了兩天,雖然小腹已經開始有每次要來例假前隐隐的腹痛,她想了想還是去自助架上拿了一盒測孕紙。

回到小公寓,看見桌上的碗筷和電壓力鍋都不見了,以為泡在廚房的水槽裏,過去一看也沒有,沒有想到他也會動手做家事。

避—孕的藥她收進了抽屜,現在快到例假的時間在安全期,她偷偷鄙視一下自己,現在腐的嘗到甜頭在想下一次了。拿到包裏的測孕紙,放進去抽屜又拿了出來,從飲水機那裏拿了一只紙杯走進了衛生間。

五分鐘後,衛生間裏的譚若言長大了嘴巴,兩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測孕紙上兩條很明顯的紅線,買糕的,她中獎了。

腦中飛快的運轉着她應該怎麽辦,可是越想越像一團漿糊,最後她的腦中只有一個信息:懷—孕了。

“叮咚——叮咚——”長按門鈴的聲音打破了陷入自我迷糊的譚若言,她警覺地看着依舊被自己捏在手中的測孕紙,慌忙地扔進了座便器裏,按下按鈕。

“誰啊?”譚若言對着貓眼向外看,只能看見一個舉着大盒子的人,“找誰?”

“若若,是我。”盒子移開露出一張帶着笑意的俊臉。

“你來做什麽?”譚若言看着傅子默抱着大盒子熟門熟路地進屋,不自覺地讓出一條路。

“去接你,他們說你下班了。”

“我是問你過來做什麽?”

“我來報恩啊,昨天你救了我。”他放下盒子,黑的發亮的眼眸看着她,意有所指。

她的臉頃刻間燒起來,眼睛移向盒子:“帶禮物來報恩的嗎?”

“禮物只是其中之一,若若的救命之恩我要以身相許。”

“如果沒有我,一樣有別人救你。”想到他的那些緋聞豔事,她的眼睛黯

然,昨晚如果自己沒有去,他不知在和誰風流快活呢。

他大步上前,捧起來她的小—臉,黑眸認真地注視着她的眼睛,飽含深情:“相信我,若若,遇到你以前我不否認自己荒唐,但和你之後就從來不曾有過別的女人,現在不會,将來也不會。”

“收起你的甜言蜜語,難道那些報道都是捕風捉影?就算是,那也要有風有影才能捕捉到啊?”

傅子默一愣,突地恍然大悟,笑意布滿他的整張臉:“我的若若終于學會開始為我吃醋了,寶貝,相信我,遇到你之後你就是我的唯一。”他的唇滑到了她小巧的耳—垂邊,色—色地低語:“因為,我只會給你一個人吃。”

這麽色—情的話他也說得出口,譚若言掄起拳頭向他捶去:“你好不要臉。”

他呵呵地笑着,滿足地任她捶打着自己,嘴裏卻耍着貧:“若若,打吧,不過要省點力氣,不然晚上會連哭着向我求饒的力氣也沒有了。”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請動動可愛的手指幫我留言吧,我真的好想爬上新晉榜啊!

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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