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一夜纏綿

“傅先生,今晚的晚餐需要為您準備什麽?”管家迎上剛回家的傅子默,看着他沉郁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着。

傅子默挑着眉,不滿意地看着管家:“餡餅、餃子。”這還要讓他一再的重複嗎?

管家真的很想暈倒,最近傅先生不知是着了什麽魔,只要在家除了這兩樣其它什麽也不吃,而且餡餅必須是牛肉口味的,餃子則必須是牛肉香菇、水晶蝦仁和菠菜素餡。

其實這倒也沒有什麽,問題是廚房那頭無論怎麽準備他都不會滿意,皺着眉頭勉強吃了兩口就會嫌棄地扔下筷子,有一次竟然生氣地摔掉了盤子,質問起廚師的水平來,不是念在這裏的薪水高,廚房的那幾位早就跳槽不幹了。

傅子默一進書房,就把書桌上的雜志和報紙統統狠戾地都掃到地上。

他聽了佐尚辰那只妖孽出的主意,故意配合那些想上位制造曝光度的女人,以此引起譚若言的反應。可是等了這麽久她什麽反應也沒有。

有時偷偷地開車跟着她,發現那些刻意制造的緋聞絲毫沒有影響到她,她的生活中沒有他的存在活得很精彩,那副曲線妖嬈動人的模樣一看就知道吃得香睡得好。

心,涼了。果然,無論自己怎麽折騰,她在乎的永遠不會是自己,自己演再多的戲又給誰看呢?

心猶如被利器尖銳地劃傷,錐心的疼,日複一日疊加出來的傷口,讓他痛得無以複加,從未有過的挫敗和絕望讓他很想再次不顧她的感受,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身邊,可是想到她的心裏根本就沒有自己,留着她的軀殼在身邊反而徒增傷痛。

“佐尚辰,你給我過來,現在,立刻。”傅子默真想打爆他那張妖孽臉,聽了這個家夥的馊主意,一再保證這個方法絕對能夠引起女人的嫉妒心,可是該引起的嫉妒心沒有被引起,倒是讓他火大了,譚若言這邊是一點動靜也沒有,自己還要經常忍受那些女人有目的獻媚做作,他終于暴走了。

佐尚辰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很快出現在傅子默的面前。如今的傅子默就像一顆随時會引爆的炸彈,他的小命金貴,不想死的莫名其妙,充當炮灰。

傅子默雙眼陰霾地看着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笑得一臉風騷的佐尚辰,當初怎麽就相信了他的話,現在好了,一大堆的花邊新聞,這樣只會把譚若言推的離他越來越遠。

“子默,平心靜氣地聽我說,咱不要急,之前只是第一步驟,撒網。現在我們進行第二步驟,收網。”

傅子默用懷疑的眼神看着似乎胸有成竹的佐尚辰,不相信他說的話。

佐尚辰被傅子默懷疑的眼神看得很窩火,他在心裏咬牙切齒,為了對付那個挑釁羞辱自己的

丫頭,他專門學習了心理學,研習了全套的泡妞大全和房—事攻略,不過這是他的糗事,他可不想說出來讓傅子默嘲笑。

“事先申明,如果要我繼續騙她,那就算了。”傅子默覺得騙來的東西終究是不可靠的,不是長久之計。

“繼續這詞說的好,這就說明你曾經騙過她,其實一次是騙,幾次又怎麽樣呢?只要能夠成功,咱們就不要講究過程。”佐尚辰陰笑道:“子默,你就不要猶豫了,都進行到這份上了,我們就得勇往直前不能後退,我會從星城影視裏幫你找個能夠入戲的女人配合你。下面我們就這麽辦……”

怎麽會有上了賊船的感覺?傅子默這時也只有無奈的接受:“好吧,我就再信你一次,如果沒有成功,佐尚辰,你就等着。”他撂下一句狠話。

悲催啊!本少爺招誰惹誰了?佐尚辰叫苦不疊,轉動着深遂狹長的丹鳳眼,一副無語問蒼天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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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後,譚若言在網上申請法律服務的義工,她想短時間的離開W市一陣,梳理梳理自己開始跳脫的心。

不久,她的手機響了。

“你是譚若言嗎?傅子默被人下了藥,你快點到迷疊夜—總會來把他接走,如果你不過來,我就任他自生自滅了。”

“你是誰?把手機給他,我要聽見他的聲音。”譚若言不知是真是假,想聽到傅子默的聲音,一是确定真實性,二是想了解他現在的情況。

佐尚辰興味地沖傅子默擠擠眉,接着回道:“這號碼是他剛才有點清醒的時候告訴我的,你是他老婆,愛來不來,我就說這麽多。”

他關了手機,撫摩着下巴:“子默,現在我們就等她過來,收網。”

傅子默猛地吸了一口煙,估計是用力過猛,他嗆着了,咳嗽了半天。

“別緊張,如果她心裏有你肯定會過來的,如果不過來,那——”佐尚辰頓了一下,看着傅子默的眼神有些同情,“弟弟就勸你一句,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等待的時間分秒都是煎熬。

終于佐尚辰手中的對講機發出了聲音:“三少,目标出現,不過後面還跟着一個男人和救護車。”

“把監控的鏡頭切過來。”

佐尚辰一看樂了,原來不只是譚若言過來了,後面還跟着一身警服的傅子喬和一輛救護車,這情況倒是出乎他的預料,看來傅子默有點活頭。

“告訴他們包廂的名字,讓他們上來。”佐尚辰得意地沖傅子默說:“子默,現在輪到你上場了,人我給你騙過來了,戲演不好就是你的事情了。”

傅子默看到監控鏡頭裏出現的譚若言,激動的懷疑自己看花了眼,他沒有想到她

真的會過來,只是還有子喬和救護車,他們這次是不是玩大了點?他推開一扇暗門,走進了隔壁的包廂。

譚若言聽見手機裏的人說自己是傅子默的老婆時,心裏的懷疑就放下了大半,他們的關系除了傅子默自己對別人說,不然是沒有什麽人知道的。

她着急地試着聯系傅子喬,剛好他在家,兩個人就打了急救電話,驅車趕往迷疊夜—總會。

心裏因為擔心他的安危,一路跑着找到包廂,一把推來門。雖然事先譚若言已經想了很多種可能出現的情況,但是當推開包廂門後的情景還是尴尬的讓她羞紅了臉。

包廂的沙發坐墊上,一個半—裸的女人不住地扯着一個男人的衣服,男人抗拒着,但手很無力,糾纏間他的衣服已經是七零八落,特別狼狽。

“傅總,不要拒絕我嘛……我會夾得很緊,包你欲—仙—欲死,特別暢快……”女人嬌笑着,說着淫—言浪—語,手眼看着就伸到了男人的下腹……

“住手——”譚若言想也沒有多想沖上去就把那個半—裸的女人推開,護住傅子默,她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想強上傅子默,“你給我滾出去——”

“你憑什麽多管閑事?如果你也想,我不介意一起玩——”女人被人打攪了,很不滿。

“憑我是他老婆,如果你不立刻從我的面前消失,我會争取通過法律的途徑讓你進去關一陣子。”

譚若言的話似乎吓到了那個女人,她不甘心地拾起地上的衣服,護住自己走了出去。

一直站在包廂門口的傅子喬既欣慰又黯然地看着他們,騙譚若言可以,他一看就知道是傅子默的苦肉計,等包廂內的女人套上衣服走出去後,他悄然帶上門,救護車看來是用不上了。

“若若,真的是你嗎?”傅子默面色潮—紅的有些駭人,他一把抓住譚若言的手在臉上親昵地蹭着,“你是來救我的嗎?”暗地裏一只手猛地掐自己的腿,就怕譚若言剛才那句受用的話,讓自己高興地笑出聲來。

譚若言扭過頭瘁不提防對上傅子默略帶迷蒙的黑眸,用手撫上他的額頭,好燙:“有人打電話給我說你被人下—藥了,你胃部是不是燒灼的厲害?救護車就在外面我們現在就去醫院,洗腸胃。”

“不是你想的那種藥。”傅子默真是汗顏,純潔的孩子真不是他們邪惡可比的,他小聲的嘟囔着,“是那個情藥。”

譚若言這下才明白了,想想感覺什麽地方不對勁,可又說不上是哪裏,總之對上渾身發燙,從看見她的時候開始就在不停地蹭着自己的傅子默,她的腦袋也反應遲鈍了。

傅子默也确實服用了一點藥,分量很少,但足夠臉紅和身體

發燙,逼真的樣子騙過了譚若言。

“若若,我想離開這兒。我的車停在外面。”傅子默無力地依靠着她的嬌—軀,撒嬌般的提着條件。

找到了他的那輛白色的保時捷卡宴,譚若言把溫順的像個孩子依賴着自己的傅子默拉坐到副駕駛上做好,給他系上安全帶:“我送你回家吧,泡個澡,多喝點水,看看能不能夠舒服點。”他的樣子分量應該不太大,出汗能夠排出一些的藥力。

“我不想回家,我好難受,我要和你在一起,我病了,我需要你。”他半眯着眼睛,掩飾着心底的期待,聲音軟弱的像一個索要糖果的孩子。

譚若言好不容易把傅子默帶到小公寓剛想喘口氣,就被他壓在公寓的門後:“若若,我忍得不行了,現在你就是我的醫生,我只要你。”

他的黑眸閃動着奔騰的赤焰,像一把燎原的火,頃刻間就燒灼到了譚若言。燙的驚人的雙—唇,撲頭蓋臉的親在譚若言的臉上,發間。

譚若言不是親眼看見當時的場面和傅子默現在驚人的體溫,她幾乎要懷疑又被他騙了:“我現在去放水,你泡個澡應該就……”

他擒住她的紅唇,堵住了她下面的話,輾轉吮—吸着,用力的拖拽着她的舌尖:“若若,如果你喜歡我,就給我,不然你就推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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