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若言此時的心裏酸酸的,很想放聲地大哭一場,就在淚水眼淚控制不住地在眼眶中打轉轉的時候,她猛然意識到了這是在哪裏,她用力地掐着自己的手臂,沒出息的家夥,哭了又能夠改變什麽?堅強點,反正遲早要經歷這一次。
她沒有心思慢慢地洗,胡亂地在沖了一下,随便拿了其中的一套睡裙穿上。
傅子默也草草地在隔壁的小衛生間裏洗了一下,披着浴袍出來正好看見譚若言也洗完出來,長而卷的秀發濕漉漉地披散着裸—露的鎖骨上,臉色帶着沐浴後的紅潤,露出的肌膚閃着誘人的光澤,胸前飽脹的頂端撐起真絲睡裙,他似乎都能夠隐隐地窺視到最頂端的兩粒粉紅在睡裙下待人采摘的模樣。
傅子默的雙眼如豹子一樣閃着幽暗的流光,在夜歌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欲/火又騰騰地竄了上來。
“東西呢?”她避開他迫人的視線,聲線控制不住地發着顫音。
傅子默慢悠悠地從抽屜裏拿出一個文件袋:“這裏是最原始資料的一部分,等事情結束了我就全部給你。”
“就此一晚,然後我們兩清。”譚若言接過文件袋,不算厚重的袋子拿在手上竟然讓她有些哆嗦。
“不,一個星期,不然,免談。”傅子默忍耐着想立刻剝光她的沖動,也不清楚為什麽自己在這個時候會臨時增加時間,也許潛意識裏認為她值一個星期的新鮮勁吧。
怎麽現在的感覺像在菜市場買菜的讨價還價?而自己是其中的一件貨品。
譚若言真想拿着手上的文件袋好好地抽他一頓,沒頭沒臉那種狠狠地抽打,可是她卻是選擇向現實屈服,默默地帶頭走向了裏間的卧室。
得到了她的默許,傅子默很快地就脫掉了睡袍、內褲,長手長腳幾步就追上了她,手臂一撈,就把快進卧室的譚若言摟進自己的懷裏。
大手毫不費力地扯掉了譚若言身上的睡衣上,果然和他想象中的一樣,她裏面什麽也沒有穿,胸前兩團高聳的雪白,纖細的腰身下若隐若現的神秘三角地帶……身材好得讓傅子默看得口幹舌燥。
超強的視覺刺激讓他下—體緊繃得疼痛,帶着一聲嘶啞地低吼,他的黑眸變得熾熱而狂暴,現在就想徹底地征服她,狠狠地蹂躏,估計得到了也就不會再像現在這樣心裏記挂着了。
他的大手游走在她軟滑的嬌軀上,捕捉到她厭惡憎恨的眼光,傅子默的怒意和欲望頓時一樣的強烈,恨我是嗎,很好,那就讓你恨吧。
他惡劣地拎起了她的一條腿,沒有前—戲,沒有愛—撫,緊捏着她的腰身,毫不留情地兇悍地向前用力一挺,堅硬如鐵的下—體戾氣無比地闖入她幹澀的蜜道,沖破
薄薄的阻礙,貫穿了她的身體。
“啊——”随着一聲凄厲的慘叫,譚若言被撕碎的劇痛疼得發出痛苦地叫聲,好痛,她想推開他,可是貫穿她的異物,卻不屈不饒地進出着她的蜜道。
傅子默雙眼一直沒有任何溫度地把她痛苦的表情全部看在眼裏,他殘忍地繼續挺動着自己的堅硬,現在知道痛了吧?我就是要讓你痛,這就是你不乖的代價。
血,觸目地沿着譚若言雪白的大腿根部蜿蜒地流了下來,她真想自己現在能夠疼得暈過去,這樣就不必感受到每一次錐心的痛楚和戳進體內的折磨,可是劇烈的痛意卻讓她的神智異常的清晰,她只能沉浸在每一分每一秒的酷刑中,用身上每一處敏銳的感覺體會着惡魔在體內的肆掠。
其實對于傅子默來說又何嘗好受,這一次愛的體會真是糟糕透了,懲罰她的同時他也同樣的很痛苦。她初經人事的甬道太緊,加上又不夠潤滑,他也很痛。
可是他緊繃着下颚,拉着她的腿兇狠不做停頓地大力挺動着,真希望擁在懷裏的這個女人表現出一點的柔弱和求饒,那麽自己就會放慢速度溫柔一點地對待她,可是這個倔強得要命的小野貓,疼得小臉都脫了色,可還是緊咬着唇瓣忍耐着,承受着。
該死!最後還是傅子默在這一場毫無快—感和樂趣的戰場中先撤了下來。他悄然退出了她的身體,彎下腰把身體已經僵直的譚若言攔腰抱起,口氣中有絲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無奈:“你為什麽就是這麽地倔呢?”
把她抱進浴室,放進溫熱水溫的雙人浴缸裏,很快傅子默就感覺到泡在水中她僵硬軀體開始變得柔軟,他緊皺的眉終于有點放松,也接着跨進了浴缸。
譚若言看到他也進來一驚,剛剛緩和過來的她想起身離開。
傅子默用力地把她圈在身上:“我們該做的都已經做過了,現在想走是不是有點矯情?放心,我現在不會再把你怎樣。”
譚若言心中苦笑,是呀,其實就是他想怎樣自己現在又能怎麽樣呢?她任由他摟着,麻木地泡在恒溫的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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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好痛!譚若言被□的疼痛給驚醒,她發現自己全身赤—裸,躺在陌生房間的床上,淡淡的光亮讓她警覺地環顧四周,她,這是在哪?
啊,昨晚的記憶立刻湧了上來,這是那個惡魔的公寓。
她昨晚最後的記憶只停留在浴缸裏,自己竟然可悲地在折磨自己的惡魔身邊睡着了。她苦澀地拉開身上的薄毯準備下床離開這兒,可是稍微移動了一□體,就痛得吸了一口氣,估計那處已經被他的施暴撕裂了。
“準備去哪兒?”小壁燈隐隐的光亮照映
着床上另一個人冷冽的眼神。
原來這個惡魔就躺在旁邊,“回去。”她終于艱難地離開了床,可是步子剛邁出去兩步,就因為疼痛腳下一軟,摔倒在房間的地板上。
“真是見鬼,譚若言你難道就不能安分點嗎?”話音未落,他高大的身影已經到了譚若言的身邊,把她抱起重新躺回床上。
“你放開——”
他上床後沒有再松開懷抱,一直把她緊扣在身邊,兩具赤—裸的身體緊貼在一起,譚若言掙紮着想離他遠點,可是他的力道大得驚人,她搬不開他的手臂,也分毫挪動不了自己的身子。
“不要亂動。”他的喉部發出低低的吞咽聲,這個女人她知不知道這樣做等于在玩火,綿軟滑膩的肌膚摩擦着他的,沉睡的欲—望輕易地被她挑撥又起了身,“既然你睡不着,不然我們現在就繼續做剛才沒有做完的事情。”
他的聲音低醇帶着暗啞,手已經覆上她的胸—部,在上面惡劣地打着圈圈,另一只手沿着妖嬈的腰腹曲線已經滑到了她的雙—腿間,輕輕地揉撫着她的私密花園……
“不要——”譚若言已經察覺到他的熾熱正頂着自己,被他貫穿的可怕經歷讓她驚恐地縮起身子,“不要,我想休息了。”
“乖,不要亂動。”他的手指靈活地探入她緊—窒的內壁,聽見她抽氣的聲音,他停住了手上的動作,“是這兒痛嗎?”
她怎麽可能回答他,可是不回答他也明白了,說實話,他還沒有弄傷女人的經驗,看着她皺起的小臉,他心裏一柔,微擡起身子就俯下頭,吻上了她的唇。
似乎有什麽看不見的東西流淌在傅子默的身體裏,他從未有過這樣的耐心去細致地描繪一個人的唇形,她的唇很軟帶着清新的香甜,讓原本想淺嘗即止的他吸吮着繼續深入,舌尖用力地頂着她的牙齒,可是身下的她“唔唔”地拒絕着,死活也不松開。
傅子默急了,剛上來的柔又被戾氣替代,這個小野貓就是知道抗拒自己,他用力地一咬她的下唇,在她吃痛的瞬間,他的舌頭就擠進了她口腔的內部,大力道地攪拌着,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
他狠狠地拖拽着她的舌,再用自己的舌尖頂入,占—有地掃蕩着她口腔內壁的每一處的空間,黑幽的眼眸看着她被自己肆掠的樣子,剛才沒有盡興的欲望又叫—嚣着昂起了頭。
“不要怕,這一次我會好好地愛你的。”他的聲音含糊地混合在唇齒交—纏的親吻裏,模糊帶着情動,如同他在她身上點火的手,陌生的酥麻讓譚若言心悸。
“傅子默……”她勉強從快要被他親吻的窒息中擠出聲音,“明天,行嗎?”
傅子默依舊品嘗
着屬于她獨有的清新香甜,對她的話置若罔聞,一直停伫在她緊—窒內壁的手指也開始緩緩地蠕—動起來,在上下強勢的雙重攻勢下,耳邊終于傳來她控制不住的細細呻—吟聲,這時他才邪惡地臉上露出笑意,發出滿足的喟嘆。
他貪婪地吸取着她口中的香津,在她蜜道裏的手指一點點地勾出她的軟滑,直到感覺到她的水潤已經打濕了他的手指,他不再等待地抽出手指,把如鐵的欲望利器頂入她的內部,在她生澀的身體裏宣洩自己。
冰火兩重天,有別于第一次,這次随着每一下聳動,進出內壁的抽撤,都讓傅子默舒暢得頭皮發麻,細細軟軟的嫩肉從四面八方向他湧來,緊緊地包裹着他的熾熱,暢快淋漓的快—慰讓他吼叫着,更狂放地扣着她的腰間,大進大出着她的軟嫩。
“譚若言,你真是個妖精…”随着一陣急是一陣的抽撤,無法再控制的電流擊中他的腰椎,他低吼一聲,在最後一記長綿有力的沖刺中,他把熱流全數灑進她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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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絲絨窗簾依然遮擋不住無孔不入的耀目陽光,絲絲縷縷頑強地透過窗簾射進了卧室,譚若言被綽綽約約的光影刺得掙開了眼睛,看着房間內依舊陌生的陳設,她的眼裏都是黯然。
她被他昨晚幾乎通宵的折磨,現在就像一條頻死的魚,每根骨頭每塊肌肉都是又酸又漲,渾身乏力的真想一睡不起。
床的另一邊已經沒有了人,她攬住薄毯坐了起來,側耳聽了一會,整套公寓內都靜悄悄的,估計他應該已經走了。
下床走進了浴室,在浴室的鏡子裏發現身上布滿了淤青的指印,這個暴虐的惡—魔,譚若言憎恨地用浴巾用力地擦拭着他留下的痕跡,可是皮膚被擦紅了,痕跡還在,就像現在明明已經洗去了身上的異味,可是她知道又怎麽能夠自欺欺人的當什麽也沒有發生過呢。
繼續穿回昨天的修身裙,回到卧室看見床上觸目所及的狼藉不堪,她的心一糾,誰會想到用這樣的方式把初夜給了一個要挾自己的惡魔呢,如果知道,她是不是早就不和浩宇堅持要把它留在新婚之夜呢?
她蹙眉動手把沾着污物的床單給拿掉了,用力地扔進了垃圾桶。
在卧室內的櫃子裏找了半天竟然沒有找到可以更換的床單,譚若言咧咧嘴,沒有可換的可不關她的事,她拎着包就準備出去,昨晚沒有采取避孕措施,現在要去藥店買緊急的避孕藥,她是醫生,知道萬一出了意外,最後痛苦的還是自己。
這時她包裏的手機響了,不熟悉的號碼,她剛準備問是誰,那頭就傳來一個男人醇厚的聲音:“醒了嗎?”
是他?譚若言倒不好奇惡魔是怎麽知道她的手機號碼的,連政府有內部交易的事情都能夠了若指掌拿到第一手資料,自己一個小人物的手機號碼,他又怎麽會查不到呢,何況那家醫院也已經被他買了去,要知道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手機的那頭他等了片刻沒有聽見她的回答,再開口時語氣已經顯得有些的急躁:“過會有鐘點工過去打掃,你如果要出去公寓門的鑰匙放在客廳的桌上,如果有什麽事情就打電話給我。”
“嗯。”
“晚上早點回去。”
他的話強勢帶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讓譚若言很不舒服,也沒有繼續聽他說下去就先關了手機。
“嘟嘟嘟——”聽筒裏傳出的聲音讓傅子默火大,他還沒有遇上敢先挂他電話的
人,這個女人倒是挑戰了許多他的第一次,他怒氣沖沖地把手機往辦公桌上一扔,想發火,但那個惹火他的人又不在眼前,他只得把怒氣發洩在眼前需要等他批示的文件上。
“子默,陰沉着一張臭臉給誰看啊?”許逸致象征性地敲了敲總裁辦公室的門,看見傅子默的樣子就知道這家夥現在的心情不爽,不知是誰敢在老虎嘴上拔毛,竟然惹到了這個狠辣的家夥。
傅子默看見進來的許逸致臉上的怒氣也就隐下去不少:“有事嗎?”
其實單獨看許逸致也絕對是個型男,可是和傅子默待在一起他就立即遜色了不少,他們兩個人從中學開始就是同學,許逸致法律系畢業拿到律師資格證後也沒有進律師事務所,應傅子默的邀請進了中亞實業擔任法律顧問。
“我仔細看了和至善傳媒的新合約,其實我們還可以做一些條款上的修改,最後再增加5%的利潤應該不成問題。”
“只要是對中亞有利,在沒有正式簽約前這些你想怎麽改都行,不過,至善傳媒的習遠可不是盞省油的燈,你就做好談判的準備吧。”
“你前一陣不是把他的妹妹迷得暈頭轉向嗎?估計他會對你這位未來的妹夫手下留情的。”
“和那個女人接觸也僅僅是為了公事,對她我沒有興趣。”傅子默站起身到酒櫃前到了兩杯紅酒,端過來時一臉的不以為然。
“那倒也是,傅總裁的口味一向刁鑽。”許逸致接過其中的一杯,故意很慎重的點頭,調侃他。
這是一個被優渥家世,被前“仆”後繼對他趨之若鹜的女人寵壞的男人,不僅因為他帥氣多金,還因為他有一副貴氣俊美的臉,再美豔動人的女人他也不超過一星期的保鮮度,絕情得讓人心寒。
“都是些送上門來有目的的女人,如果再不挑挑,那豈不是太沒品了?”傅子默搖了搖手中的紅酒,微微蕩漾的紅酒中突然浮現出譚若言清純的臉。
許逸致剛想說什麽手機就響了,他倒也不避開傅子默就接聽起來:“若言?……沒事,我現在說話很方便……什麽你不準備去醫院了,為什麽?”
許逸致看了傅子默一眼,醫院是他買下的,合約還是自己負責定下的呢:“好,我回頭給你找簡玉珩的電話,如果他知道你在找他,若言,那小子一定樂瘋了,據我所知,他可是一直在等你呢……”
這邊的許逸致電話聊得
正歡,沒有注意到有人的一張臉已經變得比剛才還要陰沉。
這女人倒是有招蜂引蝶的本事,迷住了他的弟弟,竟然還有一個一直在等她的男人,傅子默沒有再慢慢地品味紅酒的酒香,一仰頭帶着自己也不知道的怒意把酒杯中的紅酒一仰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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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默原先想推了晚上的飯局,下班後直接回名都公寓,他就像一個毛頭小夥子剛剛開了葷—腥,一整天時不時的譚若言的那張臉就會從腦海中竄出來。最後,他拿上外套,還是随着葉特助的預約安排赴了飯局。其實到了飯店他就後悔了,為什麽要礙于面子硬撐着自己呢,随着心的話,現在又能看見那個女人在眼前轉悠了。
公寓裏的譚若言因為傅子默不在倒是自在得很,既然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她也不再那麽難過,畢竟路是她自己選擇的,為了爸爸,為了家,這麽做也值得。只是一心盼着時間能夠早一點過去,然後她就解脫了。
她已經想好了,等拿到全部的資料後,她就向傅子喬提出退婚,不想牽扯在他們兩兄弟之間,如果真的和傅子喬結婚了,那傅子默不是永遠像個幽靈橫亘在他們之間,而且她選擇傅子喬原先也不是出于愛情。
去藥店買了藥後,去自己的公寓拿了換洗的衣物,還順便去超市逛了逛,買回了足夠一個星期吃的食材,把手機關機前她打了電話回家告訴媽媽謊稱自己出去旅游了,她已經做好了這一個星期不出門的準備,就怕遇上什麽人看見她進出這裏惹來煩心的事情。
傅子默飯後回絕了對方提出的娛樂活動,帶着掩飾不了的急切吩咐司機把車開往名都公寓。他看了看車上的時間,她應該已經在公寓裏面了吧,可是撥通了她的手機竟然提示對方已經關機。
他緊抿着唇,把玩着手中的手機,随後敲了敲汽車中間的隔板,提示司機的速度快點。譚若言,祈禱你最好在公寓裏面呆着,不然我又要生氣了。
一進門,一股淡淡的飯菜香味飄蕩着空氣中,讓傅子默緊繃的神經陡然一松,她在公寓裏。循着廚房裏面傳出的動靜他走了過來,眼前的一幕,讓他冰冷的胸膛忽然間一暖,若有若無屬于家的氣氛出現在傅子默的眼前。
廚房裏微熱的氣流、忙碌着的女人,流淌的香氣,就像高中前的那段時光,父母還健在,而他也不需要面對商場上的硝煙,殺人不見血的殘忍。
快步上前把背對着他的譚
若言從身後一把環住:“寶貝,真香,你在做什麽呢?”
“你——”譚若言被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的傅子默吓了一跳,手上的盤子拿不穩地差點摔掉到地上。
她正在廚房裏做餡餅,并沒有聽見開門和關門的聲響,這突然出現在廚房裏的傅子默讓譚若言立刻不自在起來。
公寓廚房裏面的設備一應俱全,譚若言舉得自己的時間也多,所以就做菜打發時間。要說廚藝,她一點也不像高幹子弟的通病兩手不沾陽春水,她一直想做個小妻子,所以跟在家裏的保姆那兒學到了不少的菜式。
“你的膽子不是挺大的嗎?”他的聲音中褪去了不少的冰冷強勢,就像此時湊在她脖頸處的臉頰,帶着溫度。
“是不是我影響了你?”他依舊不放開環住她腰間的手,反而把冷硬的胸膛更緊地貼緊她,溫熱的唇沿着她優美的脖子就細細地啃咬起來,不重的力道,但卻讓譚若言再也沒有辦法接着做下去。
“你這樣我煎不了。”譚若言抗拒着他帶給他的不适感覺,僵直着身子。
身後的傅子默黑釉的眼睛閃了閃,倒是不再啃咬她,松開了環住的手:“餡餅嗎?看樣子挺不錯的,待會煎好了叫我。”
譚若言倒是沒有想到他今天會這麽好說話,聽着他走遠的腳步聲,心想,今天惡—魔吃錯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