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提出退婚

牛肉餡餅的味道好得超出傅子默的想象,倒是沒有看出來她還有這一手的好廚藝,就着牛奶他一口氣吃了三只。

餐廳裏一個是胃口大開,一個是小口小口地咬着似乎餡餅難以下咽,他們誰也不說話,除了咀嚼食物發出的聲音,靜的詭異。

譚若言從看見他開始心情就降到了冰點,勉強吃了一只也就沒有再動,本來她也就純粹打發時間而已,并不是有多想吃餡餅,現在對着惡—魔更是胃口全無,看着他接連吃了三個,她有點意外也很心痛,她可不歡迎自己憎恨的人吃她親手做的東西。

“看來子喬以後有福了。”傅子默吞下最後一口的餡餅,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譚若言,離開了餐廳。

譚若言露出一抹嗤笑,真不懂這個男人的心理,一邊在和弟弟的未婚妻發生關系,一邊還無所謂這種讓人惡心的關系。

其實當傅子默說出這句話之後,心裏就湧出一陣不舒服,他捏了捏眉心,歸結于剛才三個餡餅吃得有點多,積食了。

磨磨蹭蹭的拖延着時間,等譚若言沐浴出來,就被早已等得不耐煩的傅子默甩掉了身上的睡裙,抱着壓到了床上。

看着身下女人白嫩如上等羊脂玉的熱辣酮—體,他黑釉的眼眸已經染上了情—欲的紅潮,真是難以相信純美的外貌□材會這麽讓人熱血沸騰,只要看見她,不需要挑—逗,他就有了欲—望,這樣的失控感覺讓一向喜歡掌控全局的傅子默很不安。

見她緊閉着眼睛,他有了故意逗弄她的意思,感性的唇刷過她的臉頰,吮上她白嫩精致的耳垂,感覺着她的顫抖和躲避,他惡劣地伸出舌尖舔—弄起來,舌尖滑動着挺進她的耳朵,鼻息之間的熱氣合着舌尖的動作,引來身下她強烈的顫栗。

還真是一個敏感的小野貓,他微微眯起眼睛,不易察覺地笑了。

“寶貝,我現在開始吃你喽。”他情—色地低語着,俯身固定住她的小臉,噙住了她軟糯的雙唇,一番雙方力量懸殊的較量之後,他最終撬開她的牙齒,長驅直入,攻城略地。

“唔——”就在譚若言漲紅了小臉,覺得腹部的氣都快被傅子默給抽光的時候,他總算把唇游移到了別處。

還沒等她緩過氣,胸前已經被他給占據,雙手貪婪地揉捏着白嫩,一對高聳在他的手上變換着各種妖嬈誘惑的形狀。

譚若言感到胸前濕漉漉的一涼,惡—魔可惡的唇已經含住了她高聳上的一粒粉紅,吸—吮、啃噬,舔—弄,極盡挑逗之能事。

這般強烈磨人的前—戲折磨不要說依舊青澀的譚若言受不了,就是開發透了的熟女也沒有誰吃得消這樣的攻勢。

譚若言咬着唇努力地克

制着自己不發出難受的聲音,可是有一股陌生的熱流已經沿着小腹向下流淌,這種陌生讓她害怕,害怕自己會迷失在他制造的情—潮裏。

她是醫生,知道現在自己的這種反應說明了什麽,她心裏不想迎—合他,可是有些東西豈是不想就不想的,身體已經背叛了她的意志,不受控制地向他敞開,一頭紮進情—欲的漩渦。

傅子默吞噬着她的美胸,手已經從胸前滑到了她的雙—腿內側,摸索着手指頂進她的緊—窒,緩緩地撥弄幾下,那處就已經水潤嫩滑,幽徑中仿若有一股超強的吸力,吸引着他的手指越來越深處的挺動其中不能自拔。

“啊——”她的雙唇終于承受不住地發出讓她羞愧的呻—吟,這一聲呻—吟讓做足前—戲的傅子默體內的火焰似乎在瞬間燃燒燎原,一聲低吼,他拖住她修長的一雙美腿,挺腰把自己的昂長熾熱插—進她的潮濕……

“啊!疼。”內壁被強大的昂長撐開挺進,一陣沒有辦法忽略的疼痛,讓譚若言疼得小臉皺成一團,手推搡着他的腹部,想讓他退出去。

可是嘗到甜頭的傅子默豈肯就範,他的聲音壓抑暗啞:“乖,抱緊我的腰,我保證馬上你就不疼了。”

他邪肆地前後推動着自己的腰杆,感受着她緊/窒得像天鵝絨般的幽深,層層疊疊包裹的收縮,讓傅子默達到了從未有過的高—潮。

呻吟聲不間斷的從譚若言的口中溢出,細細的膩膩的聲音打在傅子默的心上,讓他驕傲地更是加快了身體抽撤的速度,一心想帶領着她一起到達天堂。

長夜漫漫,卧室內火熱滿屋,床随着大力的動作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在寂靜的夜晚充滿臉紅心跳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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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有什麽東西研磨着她的身體,癢癢的、麻麻的,譚若言揮動着手臂想趕走影響她睡覺的東西。

“啪!”當手臂真的揮舞到物體時,她已經被驚得她立刻睜開了眼睛,手臂上的觸覺告訴她,打到的是一個人。

“怎麽?趁機發洩對我的不滿?”醇厚的男聲帶着剛睡醒的低啞,伴着熱熱的氣息,一臉輕佻地壓到她的身上。

“走開!”他的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部都壓着她,讓她的呼吸有些困難,就算是為了交換資料,可是她不習慣和他除了交易之外的肢體親密。

他倒也不惱,阖上噙着欲念的眼眸,利落地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一個挺身,生硬的異物已經大力地挺進了她的蜜道,晚上內壁殘留的體—液足夠軟滑,讓他的挺動并不費力,幾個來回間已經酥爽得讓他悶哼出聲。

“傅子默,你不上班嗎?”

譚若言真是不知道這個家夥是

不是沒有進化好的禽—獸,一大早就精—蟲上腦。無奈地随着每一次抛起落下,口的熱度已經讓她的身體下意識地痙攣。

“寶貝,好好地迎—合我一次,這是我索取的最後一餐,完事後我就把資料拿給你。”

傅子默埋在她的秀發中,眼睛一直阖着沒有睜開,憑着一個星期對她身體的熟昵,他輕易地掌控着她的敏感點,下腹狂放地攻擊着。

今天就是約定的最後一天了,還以為要呆到晚上,沒想到過一會就能夠離開這兒了,譚若言睜開一雙已經開始閃動着希望光芒的眼眸,一份欣喜控制不住的在心中蔓延開來。

傅子默雖然頭埋在她的發絲間未動,但她的細微變化他反而清晰地感覺到了,陡然升騰的不快讓他身下的動作狂暴起來,胸膛毫不憐惜地擠壓着她的一對豐盈,雙手托住她的翹臀,沖刺得越來越急切,完全抽離,再暴虐地刺入她的最深處。

該死的女人,就這麽盼望早點離開他嗎?哪一次甩女人,那些女人不是痛哭流涕,依依不舍,她竟然因為離開高興成這樣。

傅子默挫敗地反反複複狂野地進出着她的身子,發洩着情緒,随着他每一下沉重的撞擊,她嬌小的身軀幾乎承受不住突如其來的激烈速度,發出破碎的呻—吟。在她的斷斷續續的聲音中,傅子默總算找到了一點征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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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喬工作的地點在W市的鄰市,一個星期都沒有打通譚若言的手機,想想不放心,專程四個小時的車程趕去了譚家,就在知道她去旅游的時候,譚若言的電話就到了。

傅子喬心裏是憂喜參半,等趕到了第一次見面的咖啡館,看見那個沒有辦法真正靠近的女人時,憑着一個警官的敏銳直覺,傅子喬知道譚若言這次約出來見面不會給他帶來好消息。

譚若言已經點了一杯拿鐵,正慢慢地品着,看見落座的傅子喬,展顏一笑:“警察的速度就是快,怪不得現在再棘手的案子都偵破神速,令我們普通的市民贊嘆。”

“瞧你這話說的,過來的路也不遠。”傅子喬喚來服務生也要了一杯拿鐵,譚若言從來沒有用過這樣輕松的語氣和他說過話,傅子喬嘴上說得随意,那放在腿上的手已經緊張得不覺握成了拳頭。

譚若言從身邊的包裏取出一個絲絨盒子,微笑着推到傅子喬的面前:“對不起,我想了一個星期,覺得我們還是做朋友的好。”

看見絲絨盒子,傅子喬的心一抽,果然,盒子裏面的東西不用看也知道,那是爺爺給她的祖傳玉镯:“為什麽?告訴我一個理由。”

他并沒有拿盒子,卻抓住了她的手,他相信譚若言不是出爾反爾的人,

剛開始就沒有人逼迫她答應婚事,也就一個星期的時間,其中應該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沒有理由,我只是發現我不适合和任何人結婚。”譚若言抽回了她的手,端起了杯子。

傅子喬觀察着她的神色,看見譚若言坦然的樣子,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多心了,也許她真的只是因為永遠忘不了那個人,所以拒絕自己。

“我不想逼你,因為結婚是一輩子的承諾,如果你已經打定了注意,我會尊重你的決定。但有一個要求,就是能不能過幾日再說,畢竟對長輩我們也要注意說話的技巧不是?”傅子喬只想拖上幾日,看看事情還有沒有轉圜的餘地。

“沒有關系,傅爺爺那頭我一個人去承擔就好了,如果成就一個不幸的婚姻,他以後會更加恨我的。”

傅子喬端着杯子的手有點僵硬,很想說,你憑什麽就認定和我結婚會不幸福呢?但話到了嘴邊,他硬生生地給咽了下去,現在争論這個根本毫無意義。

出了咖啡館譚若言對傅子喬搖搖手:“手镯你先不要給傅爺爺,明天我會和他解釋清楚的。再見子喬!”她上了自己的小轎車在傅子喬的注視中絕塵而去。

不遠處一輛隐在陰影裏的黑色加長林肯的車窗緩緩地下降,車上的男人銳利的黑眸閃動着冷冽的寒光看着這一幕。

他沉聲吩咐着司機:“跟上前面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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