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夫對于平陽公主口中的餘行知并不了解,甚至連聽也未曾聽說過。
“這位餘行知是誰?他就能聽咱們的?”
“自然不會聽咱們的。”
衛子夫見到平陽公主胸有成竹的樣子,便知道她自有手段讓那人聽話。
因此,也不着急了。
果然,平陽公主只是喝了口茶,便為她解惑了。
她說:“這位餘行知啊……當年差點就成了本宮的表妹夫了。”
聽到這裏,衛子夫瞪大眸子,道:
“您是說……陳阿嬌與他有私情?”
平陽公主搖頭,這一點上,平陽公主就是想說陳阿嬌與餘行知有私情也不行,全長安誰不知道陳阿嬌對劉徹的感情?
她道:“陳阿嬌倒不至于和他有私情,只是當年,餘家确實有意陳阿嬌。”
“而且,陳阿嬌與餘行知的妹妹餘霞是閨中密友,和餘行知見面的機會就多了。”
“陳阿嬌容色豔麗,自然引得少年郎的愛慕!”
聽平陽公主這番解釋,衛子夫确實皺眉:“那誰知道如今……那餘行知是不是還……”
平陽公主笑道:“這點不必擔心,這男人啊,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而且,當年陳阿嬌與陛下大婚後,餘行知就離開了長安,最近才回來。”
“想來是聽說了廢後的事兒,才趕回來的。”
……
—
劉徹的懸賞雖然引來了不少醫者,甚至連巫師也有,然并卵——
最好的答案,也只是說“或可一試”,沒有人,有絕對的把握!
這會兒,劉徹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嘉獎一下那位錢醫士。
醫術這般高明!
昨天又換了一位,沒有絕對的把握,那意思就是還有一些希望咯!
最近,墨安安天天吃藥!
那中藥味兒,絕對不會好,還每天都要喝,誰受得了?
“聽話,把藥喝了好不好?”
此時,劉徹又在哄着墨安安吃藥。
“我沒病,為什麽每天都要吃藥。”
墨安安的眉頭皺成了一團,一張原本明麗的小臉可憐兮兮的對着劉徹。
想起回宮那日,她在長樂宮差點暈倒了!
随後又問道:“我是不是得了什麽絕症了?”
“別亂想,這都是給你調理身子的。”
劉徹怕刺激到她,沒告訴墨安安這是治療不孕的。
“是嗎?”
墨安安不信,她覺得她可能生了什麽絕症!
劉徹點頭,“溫度正好,快點喝了好不好。”
“不要,好苦。”
随後,墨安安抿唇,道:“反正都要死了,我不要喝。”
“亂想什麽呢?”
劉徹放下藥碗,将墨安安抱到腿上坐着,輕敲了下她的額頭,道:“什麽死啊活的!”
“我哪裏有亂想?明明就是,還想騙我!”
劉徹嘆氣,将她摟的緊了些,柔聲道:“朕告訴你是為何,你別激動好不好?”
墨安安點頭,“你說。”
半響,劉徹才開口道:“那些藥确實是調理身子的。”
墨安安撇嘴,剛要反駁。
劉徹道:“你先聽我說完。”又強調了句“不許激動。”
這才說道:“這是,調理宮寒的,你不是,一直想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