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尚辰向來都是優雅和溫柔的,至少在床底之間給章齡之是這樣的感覺。
就算他買章齡之的那一個月,他因為憐惜她的身體,僅有的幾次做,愛也都是小心翼翼,就怕力道掌握不好弄傷了她,也就是他的舍不得傷害,以至于他們的第一次竟然半天都沒有成功。可這一次他卻是卯足了勁地挺動,瘋狂地撕扯着她,章齡之不知道男人發起瘋來竟然會這麽粗野。
疼痛好像能夠激活身體裏某跟不知名的神經,猶如細微電流游走在四肢百骸,這種異樣的感覺她從來沒有經歷過,害怕又莫名的刺激。
“什麽都別想,跟着我的節奏。”噙着欲念的佐尚辰此時邪肆得扣人心弦,她的分神引起他的不滿,随後放開她的腿,改握她纖細的腰—肢,向前更猛烈地挺動,每一下都好象要将她狠狠貫穿。
她在他的身下,真切感受到他的憤怒和貪心,在他更瘋狂地肆虐裏,她口中不斷溢出呻—吟:“佐尚辰,輕點……”
“那就求我,求我就輕點。”他的沖撞頻率絲毫不見減緩,額頭上的汗順着鬓角滴在章齡之的身上,更添了靡費的水潤。
“求你……我快受不了……”她在他暴戾的撞擊下潰不成軍,小腹滿滿的漲得難受,抓緊他的手臂哀求着。
“章齡之,你好像還沒有哭,我知道你興—奮到了點會哭的,哭吧,我要你哭給我聽……”看到她柔—弱無助咬緊嘴唇的模樣,似乎更加挑—起他征服她的念頭,他食髓知味,更加的不想就這麽輕易地放過她,趁着酒興狂野地律動,激烈地貫穿着她,熱情澎湃地拍打着她的臀……
“佐尚辰……你這個妖孽……”章齡之語不成聲,下面的話倒是如論如何也說不出來了,她還是第一次在這樣的時刻被他給弄得暈了過去。
聽到她情—動時喊出的這聲妖孽,佐尚辰再也受不住地如電擊般痙—攣,低吼着用滿心的愛澆灌着她。
俯身憐惜地吻去她流滿臉頰的淚水,緊—貼着她喃喃低語:“小齡子,不要離開我,我也有我的驕傲,我也有我的自尊,如果要我放棄最後僅存的一點自尊開口求你,你會答應永遠留下來嗎?”
看着染上媚色沉沉入睡的嬌顏,佐尚辰發現除了她,給他整個世界他都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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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窸窣窣的穿衣聲驚動了佐尚辰,他支起身體調亮了床頭燈,狹長的眼睛暗湧着
波瀾:“想走是嗎?你是不是偷跑已經成了習慣?”
章齡之不想驚動到他,沒想到他還是醒了:“不是,只是黏黏的不舒服,我想去洗一下。”
佐尚辰看着她已經穿戴整齊,投射過來的目光中閃動着陰狠的兇光,狠狠地對視着她的眼睛,空氣中也有了緊張的味道。
章齡之在對視中很快地敗下陣來,她咬了咬唇:“其實,我想出去……”
他掀被從床上跳下來,拎起她的衣領,聲音冷到不能再冷:“你認為一再的騙我有意思嗎?章齡之,你太讓我寒心了。”
“不是的,你聽我說,我想出去問度假村的服務臺,早餐都有什麽。”如果有粥的話就太好了,沒有她就想給他泡杯蜂蜜水。
解釋的話他已經聽不進去,胸腔中燃—燒着怒火讓他處在暴走的邊緣,就這麽拎着她,把她丢到門外。
章齡之對着“嘭——”地關上的門,梗着嗓子想喊卻喊不出聲,她看着無情關上的門,最後失魂落魄地坐在門外的臺階上,獨自品着順着嘴角流進嘴裏苦澀的淚水,因為之前對他的欺騙,他已經很難相信她了。
魏子興沖沖地端着蜂蜜水,獻媚地對懶洋洋地躺在床上的佐尚辰說:“三少,嫂子說她要送玺兒上學,這是她特意給你泡的,讓我……”魏子手上的玻璃杯還沒有送到佐尚辰的手上,就被他陰沉着的臉給怔住了,他連忙收住臉上的獻媚,把玻璃杯放在床頭櫃上:“您老如果還沒有休息好,那就繼續,我想起來了還有事,先走了。”
佐尚辰拿起杯子就甩到地上,這動靜讓剛出去的魏子激靈靈的被吓得一哆嗦,敢情那杯蜂蜜水是斷腸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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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的确是人創造的,陳怡蓉一心等待的機會比她估計還要快的就來臨了。
她不僅很聰明而且嗅覺也很靈敏,在佐尚辰和章齡之之間很快就嗅到了危機的味道,這味道對她來說卻是機遇,如果機會來了,不趁機抓住那不就是笨蛋了嗎?
這段時間據她觀察,玺兒下午放學都是佐尚辰去接她,而這個時候章齡之還在公司,直到陳怡蓉給玺兒上好課離開,章齡之也沒有下班。
昨晚的大雨讓地勢較低的地面有着積水的水窪,陳怡蓉站在水窪旁邊,俏麗的臉上都是得意的笑容。
呼嘯而過的汽車絲毫沒有顧忌到水窪旁邊有人而
減慢行駛的速度,車輪濺起大片的積水,過路的行人看着疾駛而去的的車尾都皺着眉避讓着,陳怡蓉滿不在乎地看着被泥濘的雨水濺了一身的淡粉色套裙,眼裏閃爍着興—奮的光。
玺兒蹦跳着從汽車上下來,就眼尖的看見陳怡蓉濕濕嗒嗒一身泥水的站在她家的大門外,她奇怪地問:“陳老師,你摔倒了嗎?”
“不是,是老師剛剛被積水給濺到了。”陳怡蓉尴尬地解釋着。
“是這樣啊。”玺兒發現這個平時很漂亮的陳老師今天很狼狽。
佐尚辰牽上玺兒的手,目不斜視地從她的身旁經過,陳怡蓉連忙說:“佐經理,你看——”
“今天的課就暫停吧。”
暫停?那豈不是她白挨了一身泥污?陳怡蓉顧不上一貫在佐尚辰面前的淑女形象,心急地追上他:“怎麽能因為我的事情,影響到佐玺的課呢,只是能不能讓我換身衣服?”
佐尚辰無所謂地說:“去找老常吧。”
“佐玺,那你就先練昨天老師教你的,老師換好了就過去。”
“好的,我會好好練的。”
老常看見陳怡蓉的樣子,就把她領到了二樓的客房:“陳老師,家裏沒有你可以換的衣服,裏面有烘幹機,你可以把衣服烘幹。”
“那多耽誤時間啊,佐玺還等着我去教她跳舞呢。對了,你們夫人的衣服可不可以借一套給我,我回去洗幹淨了肯定還回來。”
“這樣啊,可是陳老師,夫人現在不在家,我一個下人怎麽可以随便拿夫人的衣服呢?”
“可我剛才和佐經理說的時候,他同意了的,不然我也不會來找你?”
“那陳老師你等會,我上去問問佐先生。”
“算了,佐經理那兒還是我自己去問吧。”
陳怡蓉看着老常吶吶的樣子,就順着樓梯上三樓。她來這兒教舞蹈快二個月了,不說有多麽熟悉這套別墅,但基本上知道別墅的布局,三樓是主卧室,她想找的人現在就在那兒。
佐尚辰面無表情地打開門,看見門口的陳怡蓉沒好氣地說:“難道老常讓你到這兒來的嗎?”
“不是,我是想借一套衣服換。”
“問我借嗎?如果是單純的想借,那麽就進來吧。”
他的眼神銳利,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陳怡蓉低頭掩飾眼底的不安,不過她可不是随便就放棄的人。
陳怡蓉看着随着開關徐徐打開的衣帽間,眼裏冒出貪婪的豔羨,當然還有對章齡之的嫉妒,這裏面該有多少套的衣服啊,眼睛随便瞄到一件女裝都是限量版。她按耐着心裏的激動,手開始脫着身上的套裙。
佐尚辰慵懶地斜靠在皮椅上品着杯中的紅酒,眼前妙曼動人的女性酮—體他興趣缺缺地看着。
“只要一晚,求你。”陳怡蓉眨動着漂亮的眼睛,竭力讓自己看起來楚楚動人。
“這就是你進來的真正目的?”佐尚辰削薄的唇玩味地揚起,鄙夷不掩飾地布滿眼底。
“尚辰,我愛上你已經很久很久了,給我一次機會,我不要你負責,我是自願的,而且我還是處—女。”陳怡蓉豁出去了,她蹲下來,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飽滿上。
“你是不是處—女,我不感興趣。而且有時人造的處—女并不比妓—女幹淨多少,心靈的肮髒其實比肉—體的肮髒更令人作嘔。”他的話語譏诮,手溫冷得讓陳怡蓉身上泛起了雞皮疙瘩。這個世界沒有真正的傻瓜,大多數人只是習慣裝傻而已。
他的譏诮她怎麽聽不出來,只是她現在已經沒有退路:“我長得難道不美?身材不夠吸引你嗎?”
“你長得确實不錯,不愧是跳舞的曲線三圍都很誘人。可惜,我不是膚淺到看女人身—體的男人,對你和對所有漂亮的女人一樣我也會有沖動,可是我不心動,而且我對不心動的女人沒有上—床的想法。很抱歉。”他的手毫無溫度,放在她的飽滿上就如同放在一件物體上,沒有抽回,也沒有絲毫波動。
陳怡蓉站起身,瑟瑟發—抖地胡亂地穿上衣服,不明白為什麽他和傳聞中的不一樣。
“不想被我拎出去,還是主動從我的面前消失吧。我相信你聰明并且明白我的意思,包括星城影視。”他嫌惡的晃動着手中的酒杯。
“你明明一開始就知道,為什麽還讓我進來。”失敗的人已經沒有了形象,陳怡蓉語氣尖銳地問道。
“有人願意演戲,我為什麽不看?而且說實話,你演的很糟糕,怪不得在星城影視一直紅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