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齡之的眼淚都變成了佐尚辰心裏的憐惜,他用唇吸去她的淚水,只要你能留在我的身邊,我會讓你就算流淚,也只會流淌幸福的淚水。
成人世界的男女之愛,當升騰到極限的時候,也許性是最直接的表達方式,他不餍足地在無處可逃的愛—欲中沖撞,用自己沸騰的熱情向她訴說心裏的愛戀和渴望。
“佐尚辰,安全套。”章齡之敏—感地察覺到他的緊繃,扭—動着試圖推開他。
佐尚辰突地僵着,噙着欲念的眼睛藏着她看不懂的暗流,他眸光一沉,伏—在她的嬌軀上胯腹更沉而有力地狠狠沖刺,在愈加迅猛中,好似懲罰般的在沒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情況下,如數釋放在她的裏面。
事後,他起身滿足地圍上浴巾,甚為得意的看着章齡之粉透的身上種滿了自己吮下的草莓,這個渾身被自己烙印的女人已經是他的妻子了,剛才的不快奇跡般地散去,他驀地心房一暖,拿上一塊大浴巾包住她,像連體嬰般摟着她出了洗漱間。
按了牆壁上的開關,一側的推門移動着,他摟着她走了進去。
章齡之驚訝地發現原來這個推門後是衣帽間,大的出奇,一大半的衣櫥裏面都是琳琅滿目的女性衣物,還有留着搭配的各種款式的鞋和手包等。她可不會認為這些和自己有關,看着,心裏頗不是滋味,不知道誰何其有幸,曾經擁有他的寵愛。
佐尚辰伸手從中間拿出一套绛紅隐格紋的套裙,在她身上比劃着:“今天你就穿這套吧,正好配我的格紋襯衫。”松開大浴巾,他就動手在抽屜裏拿出胸衣和內—褲,很自然的給她穿着,似乎這樣的事情他做了很久。
章齡之心裏渴望和他的親近,任其穿着,但他伸手想幫她調整胸衣時,她驚覺地避讓着,引得佐尚辰不客氣的在她聳立的粉白上邪肆一捏,痞痞地開口:“女人,躲什麽?不要告訴我,你想穿行李箱裏面帶過來的那些,保守的款式會讓我索然無味的吃不下去的。”
他的痞樣和色味的話語讓章齡之褪下去的羞意又湧了上來,他很受用她對他沒轍的樣子,自顧自調整好胸衣,眼見那對不算大的胸在胸衣裏也有了波濤洶湧的味道,佐尚辰不是想到縱—欲傷身(主要是顧忌她的身體),真想再把她揉在懷裏癡纏一回。
“知道內衣真正的用處嗎?就是為了吸引男朋友或者老公的,既然你穿了就是讓我看的,以後我喜歡什麽你就穿什麽。”
章齡之目光如水地看着這個滿目風華的男人,他骨子裏的霸道,她早就領略到了,如果當年多點自信沒有逃開他,不知道現在的他們又是怎樣的一番光景。
佐尚辰拉着章齡之旋轉了一圈,绛
紅隐格紋的套裙穿在纖濃合度的嬌—軀上,大小正合适,淡雅中蘊含空谷幽蘭般含蓄迷人的氣韻,他的眼裏都是驚豔,也是,就他佐尚辰看上的女人能差到哪裏去?
“正合适,果然我沒有看錯,你就穿這個號。”
這是專門為我買的嗎?她詫異地望着他,眼底的疑問讓佐尚辰聳聳肩,這女人的腦袋也不知是怎麽長的,不是買給她的,難不成是買給玺兒的?就那小身板,能穿這個號?
這是給她準備的嗎?章齡之的唇哆嗦着心裏流淌着甜到苦的澀味,很想哭。其實為了玺兒他沒有必要這樣做,她怕在這樣的夢裏不能自拔,幻想着他會愛自己。因為夢終究是夢,當醒來的一天,她會因為留戀夢境陷入更深的痛苦深淵。
她的表情讓佐尚辰當下黯然,他并不想通過物質來讓她感動,重逢後他也不知道抽的什麽風,心裏和嘴上對她是恨得牙癢癢,可只要是他看見中意并且認為符合她氣質的衣服,他就毫不猶豫的買回來,一件一件的很快挂滿衣櫥。
他想做,就這麽做了,不想要她的感動,他需要的是她的愛。
長久的誤會和隔膜就像無形的堅冰,再熱烈的情愛也不能完全融化,真正地貫穿。兩個人各懷心思,兩個人各自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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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尚辰和章齡之并肩出現在玺兒的學校門口,立刻晃花了送孩子們出校門那些年輕女老師的眼睛,相同格紋的衣服,男帥女俏的一對夫妻,更貼切的說是那個把背着書包小女孩抱起的男人,晃花了她們的眼睛。
男人年輕的面容俊逸隐着邪魅,邪魅中又彰顯着貴氣,左手抱着小女孩,右手摟着長發披肩的清麗女人,眼尾眉梢間肆意流瀉着妖冶的魅惑。
看着他們一家三口走向一輛停在路邊氣派高端的房車,她們不由都嘆息命運的不公。
玺兒很高興今天爸爸和媽媽都一起來接她,興奮地一個勁兒地猛親佐尚辰的臉:“爸爸,媽媽……”
“佐經理,等等我……”一個白色裙裝的女人氣喘籲籲地向他們跑過來,或者因為太急切俏麗的臉上粉撲撲的甚是好看。
“你怎麽在這兒?”佐尚辰暗自皺眉。
“我不是等會要教佐玺跳舞嗎?心想不如過來接她一起回去,路上等車耽誤了時間,差點就遇不到你們了。”
佐尚辰擡起了手臂,瞄了眼手腕上的鑽表:“還有一個半小時。”
陳怡蓉優雅得體的點頭裝作不明白佐尚辰話裏的意思,對着被佐尚辰抱在手裏的佐玺友善地笑道:“佐玺,讓老師抱你上車吧。”
玺兒扭過頭,看着拿着書包已經悄然退到他們身後的媽媽:“媽媽,以後陳老師教我
學跳舞。”
陳怡蓉這個時候似乎才看見了章齡之的存在,親熱地對着章齡之嬌媚地一笑,只是眼睛帶着輕視地上下掃視着,仿佛就是說我根本不需要注意到你:“章秘書,不好意思,我只顧着心裏着急,剛才都沒有注意到你。”
章齡之不甚在意說:“你好,陳老師。”
女人的第六感,章齡之知道這個女人很不善。陳怡蓉她是認得的,星城影視公司的簽約演員,沒有出道前是一名舞蹈演員,在公司裏見過幾次,一位很倨傲的女人,無論走路還是看人都揚着下巴。
她對自己的态度,章齡之認為沒有必要去在意。當年父親生意失敗被債主上面追債,哥哥為了籌錢去黑市飙車喪生,父母無路可走跳樓自殺,種種人生的殘酷打擊,她早就體會到世間的人情冷暖,經歷過太多的世态炎涼,再不善的目光她都不會在乎,因為他們都不是她需要去在乎的人。
佐尚辰已經把玺兒放進了後座,陳怡蓉随即也準備上去,佐尚辰很不悅地關上車門對她說:“陳老師,遲到是不禮貌,不尊重他人的行為,同樣太早到也是不禮貌,不尊重他人的行為。你,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的私生活。”
他拿起章齡之手上的書包,打開副駕駛的門示意章齡之上去,陳怡蓉尴尬的一陣青一陣白的臉,他恍若未見。
陳怡蓉看着絕塵而去的車,氣得直跺腳。
剛才瞧見那個章秘書倒像似換了個人,比在公司看見的時候亮眼了不少,不過看她全身連件像樣的首飾都沒有一件,寒酸的樣兒應該和她猜測的一樣,他們只是因為孩子才走到一起,佐尚辰對她并沒有感情。
她扭着柔軟火—辣的臀,站在路邊等着計程車,看見計程車司機停下時暧昧的眼神,她得意地暗笑,憑自己的美豔就不信等找到了機會勾不到佐尚辰,是男人都抗拒不了送上門美女的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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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章齡之嚴重的恐高症——暈機,還有她和玺兒兩個人長久相依一時抛不下的原因,佐尚辰沒有安排去度蜜月。
他一想到她的暈機,就更加迫切的想治好她的恐高症,他的人生計劃中有一條就是帶她周游世界,覽遍天下風光,吃遍天下的美食,讓他們相攜的身影遍布世界的每一個角落。他發現她的恐高症應該是心理的問題,也許找到誘發的原因,就不難自愈了。
雖然沒有辦法帶她出遠門,但就佐尚辰這個人怎麽可能不安排一點有意義又有趣的事情呢?
他收買了玺兒,告訴了他的偉大計劃,當然這個計劃玺兒要做到暫時保密,并且積極的配合,乖乖地由常爺爺陪同去上學和放學五天,周末乖乖去去爺爺奶奶
那兒。這一個星期媽媽完全屬于爸爸,因為爸爸要和媽媽給她生個小寶寶。
玺兒對這項偉大的計劃高興得一對綜合了兩人優點的眼睛彎成了漂亮的月牙兒,一會說要個弟弟,一會說要個妹妹。佐尚辰暗笑着他的玺兒真是好騙,不過嘴上是連聲安撫着,一個一個來,只要有耐心,保證什麽都有。
剩下的就是屬于他們兩個人的一周二人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