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昭寺回來不久傅子默就帶着譚若言離開拉薩,一路向東北沿着西安、哈爾濱旅行。因為行程安排的寬裕也不趕時間,衣食住行都有傅子默事先安排,這一趟旅行倒也順風順水。連譚若言也不知道無形中她已經在開始依賴起傅子默來。
傅子默開始的計劃是想帶她出國去瑞士滑雪的,但譚若言就是不想去,他不想為了這件事和她争執影響心情,本來就是想陪她逛逛,既然她不想去帶勉強也沒有啥意思,所以逛完了西安就把她直接帶到了哈爾濱。
他們到的時候在一月中旬,正巧趕上了一年一度的冰雪節,不僅看了冰燈和雪雕,還看了舉辦的冬泳比賽、高山滑雪邀請賽等活動。等看到冰上婚禮時,傅子默擁住穿着羽絨衣褲帶着厚實耐寒帽子,整個人包裹的像一個可愛圓球的譚若言:“若若,你喜歡什麽樣的婚禮啊?”
譚若言正饒有興致地看着一起舉辦集體婚禮的新郎和新娘,傅子默的話讓她一愣,她曾經也幻想過浪漫的婚禮成為美麗的新娘,可現在傅子默一問,她倒是回答不出來了,因為那些被她刻意塵封起來的記憶,她不願意再多想。
傅子默銳利的眼眸掃到她臉上的遲疑和愣怔,心裏的苦澀味道在點點擴大。最近親密的接觸下來,他發現怎麽也走不近她的心,那一段距離就像海角和天涯,無形但遙遠。
開始只是以為是原先的自己讓她讨厭不接受的原因,現在他敏銳的發覺不僅僅如此,她的心就像一座冰雕堡壘,堅硬冰冷,永遠地讓他徘徊在外沒有辦法進去。
他臉上浮出一抹自我的嘲諷,也不知道有沒有融化她的那一天,就怕她還沒有開始融化的跡象,自己的心卻已經凍僵無藥可救了。
譚若言不會滑雪,傅子默自己充當起她的教練,在亞布力滑雪度假區,愣是讓她學會了滑雪,幾天下來,雖然直到他們離開也只能在初級滑雪道上緩慢地滑着,但這樣的成績已經讓她很雀躍了。
她看着傅子默矯健靈活的滑雪身影,發現有不少美女都愛慕地追随着他,有一位身穿大紅羽絨服的美女一直有事沒事找機會和他攀談着,傅子默不溫不火地應付着,最後竟然摟着譚若言痞氣地對那紅衣美女說:“你如果再和我多說一句,我這位善妒的老婆估計今晚是不會讓我上床了。”
譚若言只能尴尬地露着笑容,在對方厭妒的眼神中暗咒着這個低劣沒品的家夥。
中央大街上人頭攢動,精品的商店一家挨着一家,讓人目不暇接。
“爺爺一般喜歡什麽東西?”譚若言想到應該給他們帶點禮物,爸爸和媽媽喜歡什麽她都知道,這禮物選起來也就容易,蘇亦萱哪兒嘛,女孩
子的小東西挑回去保證她喜歡,就是傅子默的爺爺不知道應該買什麽。
傅子默看着譚若言認真挑選禮物的樣子,心裏有點嫉妒起老爺子來了,他可什麽也沒有做,就能夠被她想起,還買什麽禮物,自己花盡心思卻難以博她一笑,就酸酸地回道:“他嘛,除了小孩子其他的什麽估計都不會讓他喜歡。”
“什麽?”譚若言不确定自己聽到的。
“他是什麽也不缺,如果你現在這兒有消息了,就是他收到最開心的禮物了。”傅子默用眼睛瞟瞟譚若言的肚子,他發現自己也在有所期待。
正在彎腰看着精品店裏面商品的譚若言突然直起了身子,一件萬分重要的事情她竟然給忘了。這趟旅行根本沒有想到傅子默會過來,兩個人在一起這麽多天,她竟然沒有采取任何的避孕措施。
天哪,她立刻緊張的估算起危險期的日子,幸好,到拉薩的時候生理期剛結束,現在應該是準備進入危險期的日子,她後怕地吸着氣,開始用眼神在中央大街上找尋藥店。
“若若,你在找什麽?”傅子默看見譚若言的臉色發緊,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現在又在心急地找什麽,有些擔心。
“藥店。”
“你哪裏不舒服?”傅子默頓時緊張起來,看見她現在的臉色确實不怎麽好,不會受涼感冒了吧?他連忙把她帶着手套的手拉住放在自己的羽絨服裏,用自己身上的熱氣溫暖着她。
“不是感冒,你剛才提醒到我了,藥沒有買。”譚若言的聲音有點低,覺得很不好意思,她羞怯地拽回自己的手。
“藥?”傅子默微一沉吟,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臉色一凜,想也沒想就扣住她的腰:“就算找到藥店也不許去買。”
“為什麽?我是醫生,算到危險期就這兩天到了,不能出狀況的。”
“出狀況?有我的孩子難道不好嗎?”他的聲音已經控制不住地陰冷起來,眸光裏都是一片厲色。
譚若言很不喜歡傅子默淩厲霸道的樣子,她不覺得自己哪裏不對,撇開臉掙脫開他的掌控,繼續往前走找着藥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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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入住的酒店,傅子默急于證明什麽似的,不顧譚若言的抗議也跳進她正在泡澡的浴缸裏,拽起她的身子,蠻橫霸道地也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時間,直接扣住她纖細的腰身,就往自己的硬—挺上壓去。
譚若言想叫卻叫不出聲,坐在浴缸裏的傅子默緊抿着雙—唇,眼裏雖然隐着欲—望的紅痕,但藏不住冷冽的氣息,他一次又一次的将她擡起腰托上半空,再重重地抛下,頂的譚若言像一尾離開水面不停撲騰的魚,無助而害怕。
他發洩着心頭
燒灼的怒火,向上挺動着硬—物,撐開被他揉虐無數次的柔軟潮—濕,在密林深處狠狠貫穿其間,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用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強勢侵占着她的每一寸。
“好疼……”她不知道這種折磨什麽時候會到頭,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麽暴虐地對待過她,努力地俯下—身子抓着他的肩哭泣地搖着頭,太深了,深到讓她幾乎有一種被刺穿的錯覺,就連心髒也痛苦的抽—搐着。
疼?你在一次又一次無視我的時候,怎麽沒有想過我也會疼?傅子默紅着一雙怒氣難平的眼睛,不想看見她痛苦哭泣的樣子,他怕自己會心動會心軟的饒過她。抱起她的身體轉過身,不顧她的哀求,從後面再一次強行挺進。
随着傅子默有節奏抽撤的動作,水聲混合着拍擊的暧昧,暴戾的啪啪聲響徹在浴—室裏,伴随着暈染上升的熱氣,譚若言泣不成聲,覺得自己覺得的每一塊骨頭都像被他的無情碾碎了,頻臨死亡。
從頭到尾,無論譚若言怎麽哭喊求饒,他都沉默地咬着牙一聲不吭,這一場帶着情緒的發洩愛—欲,一直持續到第二天天色泛白,随着最後床上的一次猛烈的沖刺,他低吼一聲,把熾—熱在她的身體深處全部釋放。
傅子默嘲諷地譏笑着自己的荒唐,筋疲力竭地撈起已經被他折磨的暈過去的譚若言,細致地抹去她殘留在臉上的淚痕,占有性地摟着她随後也沉沉地睡去。
譚若言看着浴室鏡子裏像鬼一樣的自己,紅腫着一雙眼睛,披頭散發,她厭惡地皺起眉,用花灑沖着汗濕粘稠的身體,不是眼睛疼得厲害,她還想哭一場。一洗完出來,她就翻開自己的包,找出在藥店買的緊急避孕藥,準備服下。
“啪——”手上的水杯被一只手甩到地上,“該死的,誰讓你吃藥了。”
譚若言不理會一臉陰霾看着自己的傅子默,把兩粒白色的藥片放進嘴裏,她準備幹咽下去。
下巴被他一把捏住,強迫地被他用手從嘴裏挖出藥片,他舌頭挺進她的口腔,一頓亂掃,直到他滿意了才放過她。
“啪——”這是一記響亮的耳光,譚若言看着自己發麻的手,她沒有想到手會又抽到他的臉上。
他放開捏住她下巴的手,雙手死命地鉗制住她的肩膀,黑眸裏的滔天怒意最後化成他臉上的不怒反笑:“這世上三番幾次敢打我的人也只有你,告訴我,譚若言,我應該拿你怎麽辦?”
“傅子默這藥我必須得吃,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怎麽辦,那就請放過我。”
“給我一個放過你的理由。”他的聲音似乎從牙縫裏擠出來一樣,尖銳地戳住譚若言的心,她看見他的眼底流動着什麽,想看
透徹,卻無從看清。
“我不想我的孩子生活在沒有愛的家庭裏,而且我們的關系随時可能會結束。”
傅子默緊緊抿着唇,從額角跳動的青筋能夠看出他的憤怒。
“傅子默,你不是有很多的情—人嗎?為什麽總是難為我呢?”
“這就是你的理由?你認為我在難為你嗎?還有你憑什麽就認為沒有愛呢?譚若言,你是沒有眼睛還是沒有耳朵?你難道感覺不出我的愛嗎?”
“可是我不愛你啊?我不知道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還有多久,我不希望孩子因為家庭的殘缺受到歧視。”
“你說什麽總是有理,我從來沒有考慮過會結婚,同樣既然結婚了我也沒有考慮過離婚。”心銳利的痛着,她的話像一只只小蟲,啃—噬着他的心。
“可是你一再的勉強有什麽意思呢?”
“說到底就是我TMD的賤,你是我唯一想取悅,真心對待的女人,偏偏你不領情。譚若言你是不是沒有心?”男人的尊嚴和面子,讓傅子默徹底地爆發了,就像一根導火索,把日積月累的隐在危機和情緒統統都發洩了出來。
“你不想生我的孩子是嗎?很好,只要我鈎鈎小指頭,想替我傅子默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所以你放心好了,就算我一輩子沒有孩子,我也不會要你生的孩子。”
他拿起衣架上的衣物,飛快的穿戴整齊,俊美的臉上劃出陰寒的笑容:“譚若言,這樣的追逐我累了。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從現在起,你自由了。”
作者有話要說:沒有簽約的真是傷不起,想沖上新晉榜真是不容易,今天已經13號了,也不知道在25號前能不能排到23名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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