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默連續幾天幾乎不眠不休超負荷工作,人一松懈反而頭開始發沉,他揉着發脹的太陽穴,只想趕緊找到那個想念了多日的女人,抱在懷裏躺到床上好好的補眠。
“傅總,你是回家還是?”司機等待着傅子默的回答。
“先去一下譚家大院吧。”
禮多人不怪,拐跑了他們的女兒,該注重的禮節還是需要的。傅子默發現還是丈母娘好哄,譚若言那個又臭又硬的倔脾氣估計是随了她爸爸,心裏他倒是蠻喜歡丈母娘唠叨的,感覺很有親情的溫暖。骨子裏傅子默很渴望親情,只是一直強悍示人沒有流露出來而已。
“子默,你怎麽現在有空過來了?”陳美娟看見傅子默現在過來很奇怪。
“媽,我要帶若言出去玩一段時間,這年說不準也不在家裏過,所以過來和你說一聲,爸那兒我回頭電話聯系。”
“你也和他們事務所的人一起去西藏嗎?”沒有聽若言說過子默也要去啊?而且時間也不對,若言不是今天一大早的汽車嗎?
事務所的人?西藏?傅子默在心裏重複着:“媽,那就這樣,有什麽事情我們電話聯系。”傅子默看陳美娟臉上的疑惑表情,心裏就猜到了幾分,為了不讓陳美娟瞎想,就搪塞道。
“那你是去和她彙合嗎?”
“嗯,所以趕時間,那我先走了。”
傅子默急忙出了院子,出去旅行?這倒是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只是這該死的女人卻是單飛,扔下了他。
“葉特助幫我查天枰律師事務所聯系的哪家旅行社去的西藏。”
傅子默頭沉的更加厲害,現在太陽穴甚至開始“突突”地跳動,他無力地倚在後座,黑釉的眼一片陰霾。這個女人,等我追到你,就會讓你知道不辭而別的代價。
“傅總,已經查到了,是今天早上……”
傅子默蹙眉聽葉特助說完:“幫我訂一張去拉薩的機票,要離現在最快的時間。對了,還有查一下我今天的來電記錄。”
如果今早習嫣在辦公室有接過電話的話,應該就是譚若言。
傅子默心裏多了一絲希冀,如果她真是有來過電話,那麽至少他們的關系比他估計的情況要好的多,不過傅子默又矛盾的不想是她的電話,那個時間一個女人的聲音,任誰都會聯想翩翩,只怕是她心裏對自己的反感又多了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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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默試着撥譚若言的手機,關機。他現在特別想見她,想看看她有沒有生氣,當他上飛機前聽葉特助說淩晨四點五十分有過一通接過的電話,通話時間五十九秒,他心慌了。
根據他的前科,她應該是誤會了,不然怎麽後來沒有再打電話給自己呢
?旅行社是六點三十集中,管家調到了別墅區的監控,她離開的時間不到五點,除非帶着氣,不然走那麽早幹嘛?他還沒有為自己的行為在乎過他人的想法,可現在他就是在乎她心裏的想法。
想到她一個人拖着沉重的行李,淩晨時分去打車,他的心開始疼了。
下了飛機到了拉薩,這裏白天的氣溫倒是比W市暖和一些,他很快就到了葉特助為他訂好的福朋喜來登酒店,離譚若言入住的唐卡酒店相隔不遠,都靠近大昭寺。
因為比譚若言過來的時間晚了一天,根據旅行社行程的安排她現在應該在随團游布達拉宮,因為手機她一直關機聯系不上,如果追去布達拉宮裏去找人也不實際,傅子默躺在酒店裏等夜幕降臨。
他和衣躺在酒店的床上,眼前不斷跳動着譚若言的音容笑貌,想到不久就能夠看見她,這心裏特別渴望的時侯更是毫無半點睡意,多日累積的疲勞反而此刻精神異常的振奮。也不知道在高原地區她會不會不适應性,昨晚休息好不好,帶着種種的疑問,半迷糊間他終于盼到了黑幕染上了窗簾。
葉特助的辦事效率真是一流,已經和唐卡酒店聯系上查到譚若言入住的房號,傅子默越過大堂,上了電梯,很快就出現在門外。
譚若言他們幾個經過昨天高原适應的休息,今天去布達拉宮大家都沒有多大的不适應,導游為他們準備的高山增氧藥也沒有吃,偶然她會有點胸悶,其它還好,
這裏白天和晚上的溫差太大,白天十幾度的氣溫,一到晚上已經零下幾度了,譚若言簡單地淋浴後就冷得窩在被窩裏,看見這裏有寬帶她有點後悔沒有把筆記本帶過來,只有無聊地看着電視。
“篤篤篤”敲門聲響起,聽見簡玉珩在外面問:“若言,你休息了嗎?”
譚若言把外套穿上,開門問道:“已經準備休息了,有什麽事情?”
簡玉珩笑道:“休息這麽早?去不去二樓的咖啡廳坐坐?”
“不了,你和他們去吧,你看我都洗漱好了,懶得動。”
“好吧,那你休息。”簡玉珩見她似乎都沒有請他進去的意思,也不好勉強,一臉遺憾的表情。
她剛關上門,“篤篤篤”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她笑着開門問道:“玉珩,你……”
門一開,就有一個高大昂長的人闖了進來,還沒有看清楚是誰,就被他強行摟住頂在門上,她吓得剛想尖叫,就被對方堵住了唇—瓣。
他的男性氣息是那麽的熟悉,譚若言不能置信地看清熱烈吻着自己的竟然是傅子默。
“說,有沒有想我?”傅子默的聲音低沉醇厚,有些沙沙的質感,一下子打在譚若言某根不
知名的神經上,她的心一顫。
傅子默緊貼着她的身體,眸子黑釉裏都是呼之欲出的熱切,譚若言回避着他灼灼的眼神:“你怎麽知道我在這兒?”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有沒有想我?”他固執地凝視着她的顧盼生輝的美目,在她像黑珍珠一樣動人的瞳仁中找尋自己的身影。
“沒有。”譚若言斬釘截鐵地回到,原先回避的眼睛回到了他的臉上,帶着挑釁意味地瞪着他。
“是嗎?确定沒有撒謊?”他流露出一絲挫敗的熱情,“不如我自己來找答案。”傅子默狂熱地用唇繼續抵住她,大手穿過她敞開的外套,覆上挺翹的胸。
“傅子默你拿開爪子。”譚若言害怕傅子默繼續胡—作—非—為,隔壁就是其他的同事,被聽見什麽異常不是得羞死,而且這個花心蘿蔔不去找他的新歡,跑到拉薩幹嘛來了?
“這裏是酒店,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不去找你的女人,你到這兒做什麽?”
看來她是誤會了,傅子默半眯着眼睛:“怎麽好像醋味挺濃的,放心,我如果需要女人我只找你,現在我萬裏尋妻,就是為了解決我的迫切需要,順道再捉奸。”看來那個小白臉對他的老婆還沒有死心,剛才他出了電梯正好聽見他們的談話,現在他沒有空收拾他,等吃飽喝足了再說。
“傅子默——”譚若言用雙手錘他,他一手抓住她的手壓到她的頭頂。
“沒動,別影響我找答案。”他像個十足的無賴,纏着譚若言不放,看見她想踢她,提前用膝蓋抵在她的長—腿中間,“又想打老公了,你這個壞女人。”
另一只手已經順利地解開了她的胸衣,鑽了進去,有些微涼的大手撫上溫熱的胸,兩個人都如電擊般都一陣顫栗。
傅子默沒有辦法讓自己溫柔點,他的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在手中掌控的豐—滿,這個女人對他有着該死的致命誘—惑力,僅僅撫上她,他就已經開始為她瘋狂。
譚若言被胸前的涼意一激,想罵他,他的舌趁機進入,一番攪拌亂舞,房內只剩“唔唔”的抗議和充滿男性陽剛的粗重喘息。
游走在雙—峰上的手已經從上往下沿着腰—腹探入了密林,指尖埋入,絲滑的柔軟帶着濕意,讓傅子默的黑眸暗沉流動起情—欲的旋渦。
“若言,你騙我,明明都濕了,還說沒有想我。”傅子默的喉節滾動,某處竄動着叫嚣的熱力。
“不要——”破碎的呻—吟帶着抗拒,自己的身體在他的攻勢下總是會背叛她,早早地投降,譚若言羞得臉紅的像一只熟透了的蝦。
“憋壞了我,你下半輩子的幸福就別指望了。”
拉扯間,譚若言已經被
他剝的幹淨,噙着欲—望的眸底暈上更濃郁的情—欲,看着圈在身上的裸—體尤物,前—凸—後—翹,細—腰美—腿,這一幅火—辣讓傅子默口幹舌燥,粗重的喘息帶着令人臉紅耳熱的熱力噴薄在她的身上。
“小騙子,下次再讓你騙我,下次再讓你抛下我一個人溜出來……”他抱着她滾倒在床上,狠命地親吻着身下的女人,迅猛富有張力地一舉占—有她的花園幽徑,帶着一絲懲罰的力道。
她的內部有着頂級的細膩觸感,軟柔濕暖的幽徑緊緊的包裹着他的硬—物,只覺得被裹縛的部位傳來一波波強烈的電流,震得他幾乎抽—搐,電流擴向四肢百骸,血液骨髓,他激動到無法控制慢一點愛她的速度,不顧一切地抽—插起來,他只想把自己全部埋進去,深一點,再深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