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默壓住譚若言,單手把她不停地揮舞,打着自己的一雙手固定到她的頭頂,另一只手暧昧地撫摩着她的臉頰:“小野貓,現在還能打得到我嗎?每次都是這樣拼了命的掙紮,這是何苦呢,乖乖地享受着我的疼愛難道不好嗎?”
“滾開——”譚若言被他手弄得臉很癢,搖晃着頭,想避開。
現在自己的姿勢真是讓她覺得羞愧極了,上半身被他死死地壓在座椅上,臀半懸着,該死的傅子默的下—身正好抵着自己的腿—間,隔着裙子都能敏感地感覺到他的熾—熱。她無助地眼神看向前面駕駛室的方向,不想在尴尬的環境裏被他輕薄。
傅子默讀懂了她的眼神,邪惡地故意用胸膛蹂—躏着她的豐—滿:“不要擔心,今天沒有司機,就我們兩個,這車隔音效果好着呢,你等會想叫多大聲都沒有人能夠聽見。”
他的臉離譚若言不到半寸的距離,正一眨不眨地凝視着她,似乎想把她的每一個毛孔、每一處細微的表情都看個清楚。不同于平時攻擊性的狂狷,他的黑色瞳仁深邃,帶着從未有過的專注,還有一閃而過譚若言看不懂的情緒。
男性的氣息噴薄在譚若言的臉上,炙熱的氣流在狹小的車廂內讓她無法回避,她發現傅子默這種目光的注視比強—勢銳利的目光更是讓她膽戰心驚,臉也在他的撫摩下開始熱氣上湧,感覺到自己的臉已經燒起來染上了紅暈。
她從來沒有這麽無措過,連忙慌張地阖上眼睛。
“睜開眼睛看着我。”傅子默輕輕地吻上她微顫的眼皮,“不然我就一直這麽地親下去,直到你願意睜開為止。”
眼皮上的濡—濕和他唇部的輕柔觸感讓譚若言又慌忙地睜開眼睛,闖入眼簾的是他放大的一張臉,不得不說,這個惡—魔長得還真不賴,俊美的臉上挂着痞痞的笑意,讓剛毅淩厲的氣質多了一抹柔和。
傅子默随着她那雙顧盼生輝的眼睛每一下忽閃眨動,他就覺得自己的心一觸,一種異樣的柔情慢慢地爬上他的眼角,漫過心頭:“瞧,這樣多好,若言,我喜歡你現在的樣子。”他的話語随着俯下頭的親吻,漸漸地無聲。
吻也是從未有過的輕柔,如蜻蜓戲水,仿若剛才把她粗—暴地扛上肩頭的人不是他,那個陰沉着臉的男人也不是他。
研磨着她的粉唇直到她透不過氣地微啓唇—瓣,他的舌尖像是靈敏異常的蛇,乘機滑進她的口中,輕—舔她的舌—尖,和她的舌尖嬉戲共舞。
他的手順着她裙子的下擺探了進去,輕輕地沿着絲—襪和蕾絲的褲邊撫—弄着她的神秘。
“給我。”他的聲音蠱惑帶着迫切。
譚若言被他吻的除了“唔,
唔。”地發出單音節,再也發不出其他的聲音,想逃開他制—造出的情—欲之網,卻整個人已經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等譚若言發覺身下陡然地一涼,他已經挺—腰進入了她的體—內。“啊!疼……”她皺起眉,低聲輕吟着。
傅子默的身軀一僵,忍住想繼續深入的欲念,手在她的嬌—軀上撫—摸着,等待她的放松和适應。看着她逐漸舒緩的眉頭,他才一點點地緩慢推進,盡量減少她的不舒服。
包裹的潤度滑膩讓傅子默眼底閃爍着暗紅的光,放開固定她的手,用雙手托高她的臀熱切地進出她的:“若言,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你不能再想別人。”
他的狂熱一如在她內—壁中不屈不撓的占據,無數次劇烈的身體沖撞中,一陣陣的戰栗席卷她的敏感,破碎的呻—吟聲伴随着每一下他的挺入,難耐地從口—中發出。
“你的聲音真動聽,若言,我喜歡你的聲音,它讓我興奮。”
“傅子默,停下……”座椅太窄,而他卻絲毫沒有停下的跡象,譚若言被他的無度求索,腰都快斷了,在呻—吟中她推着他硬朗的胸膛,“夠了,不要……”
“說,只讓我一個人這樣的愛你。”他伴随着身下強而有力的動作,威逼着她。
“傅子默……”譚若言怎麽肯輕易就範,被他的刻意沖撞,刺激得語不成聲,斷斷續續。
“說,我要你說出來。”他兇悍地一貫到底,不想就這麽放過她,低沉暗啞的聲音帶着霸道。
“傅子默,我對習遠沒什麽。”
“別轉移話題,我要你說出來,只讓我這樣愛你。”兩個人不停地在後座椅上糾纏起伏,雖然上了車沒有開空調,彼此卻在寒冬出了一身細細的汗。
小腹酸脹—得難受,在他的強大攻勢下,譚若言最終繳械投降,在他的聳—動中自己都不知道在胡說八道什麽:“我,只讓你愛我。”
她的話讓傅子默興奮地嘶吼起來,更加瘋狂地加快自己抽—送的速度,帶着譚若言一起沖上最激—情的雲端。
她迷迷糊糊昏沉睡去的時候,似乎聽見他在耳邊低語:“譚若言,如果我說我愛上了你,你相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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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兩個人車震了一回後,他們的關系就變得微妙起來,譚若言總是會不經意地和傅子默望着她若有所思的眼神相遇,她真的很抗拒他的這種眼神,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想逃開。
為了盡量減少和傅子默單獨在一起的時間,譚若言每天都在事務所加班到很晚,有時實在手頭上的工作都已經忙完了,就去義務幫同事打工。
她的反常讓上次被她巧妙回絕的簡玉珩心裏又重新燃起了希
望。沒有應酬和娛樂活動的女人絕對感情空虛,那自己不是很有機會,俗話說近水樓臺先得月,整天在眼皮底下晃着的人怎麽也要再争取一下。
看看手表快10點了,譚若言拎着包出了事務所的大門,福克斯送保養之後卻保養出了毛病,老是熄火,她這幾天索性不開了,天天坐公交過來上班。
“若言,我送你回去。”簡玉珩從雷克薩斯裏探出頭。
“不用了,前面就是站臺,很方便。”
簡玉珩已經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了,斯文隽秀的臉上都是溫柔的笑意:“上車吧,你晚上吃的快餐也沒有營養,現在我請你去吃宵夜,再送你回家。”
“我看還是不用了,我晚上不想吃太多的東西。”
“若言,給我一次機會……”簡玉珩走近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無情狂狷的聲音打斷。
“言言都已經說了不用了,你怎麽還是沒完沒了?”随着腳步聲一個高大俊美的男人走了過來。
“這位先生,我們的事情好像與你無關?”簡玉珩雖然覺得這個男人強—勢冷冽的可怕,但依然不畏懼地回道。
“言言,你說和我有沒有關系?”傅子默雙手插在褲袋中,生硬的嘴角浮着若有若無的陰冷。
“玉珩,你先走吧,我坐他的車。”譚若言不想讓簡玉珩惹上麻煩。
“若言,他是誰?”簡玉珩覺得這個男人非常眼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他看着譚若言的眼神是一種唯我獨有的狂妄,讓他很不喜歡。
傅子默顯示主權般地攬着譚若言的腰,當着簡玉珩的面用力地在她的唇上一啜:“我是誰你沒有必要知道,但她現在選擇了我。”
譚若言在簡玉珩傷心震驚的目光中,被傅子默拉上了他的車,直到汽車開出很遠,譚若言回頭還能依稀看見簡玉珩孤單的身影依舊站在原地。
“怎麽?傷了他的心,你難過了?”傅子默今天沒有開車,拉着她坐在後座,他的手一直握着她的,語調怪異,還故意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手,譚若言吃痛,想抽—出她的手,奈何傅子默抓住不放,順勢往自己的身上一帶。
靠在他硬朗的胸膛上,她很不自在,幾次想離他遠點,都被他扣得死死的,移動不了。
“那個小白臉就是你現在的上司?”
“什麽小白臉,他既是上司,也是我的合夥人。”譚若言不滿意傅子默這麽說簡玉珩,卻換來傅子默的冷哼。
“除了我,別的男人你一個都不許看,幸好你今晚拒絕了他,不然和我搶老婆的代價不是他能夠承受的。”
聽見他的冷哼,譚若言不以為然:“傅子默,我是自由人,你似乎管的過寬
了。”
晚上承受着傅子默暴風驟雨般的侵襲時,譚若言知道自己又惹毛了這個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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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簡玉珩一如平常的和她打着招呼,等譚若言暗着松了一口氣的時候,他和她擦肩而過的時候低低地說了句:“若言,我尊重你的選擇,也希望你能夠幸福。只是那個男人私生活太亂,他配不上你。”
譚若言看着離去的簡玉珩,心裏頗不是滋味,傅子默是怎麽樣的人她很清楚,可是自己已經不能夠回頭,至少在爸爸退休或者他厭煩了自己之前。
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譚若言拿起來,裏面就傳來富有磁性的嗓音:“譚小姐嗎?我是至善集團的習遠。”
“你好習總。”
“你和中亞實業傅總的關系,剛剛傅總已經和我說了。你們因為是夫妻關系,按照常規目前至善和中亞之間的案子譚小姐應該回避,但我相信譚小姐的職業道德,應該會很好的處理之間的關系。”
“對不起,其實我也不是想有意隐瞞。但請習總放心,我知道應該怎麽做。”
“還有,估計有一件事譚小姐應該是誤會了,我之所以最後選定天枰律師事務所作為至善集團的指定法律事務所,不是應該你是亦萱的好朋友,而是因為我仔細看了你的履歷,知道你是一個人才。”
電話那頭的習遠狹長的黑眸看着幕牆玻璃外的天空,薄唇掀起一絲冷意,傅子默的用心他怎麽會不知道,現在的合約正好到了關鍵的時刻,這個時候如果換人,倒是真正地着了他的道了。他怎麽會輕易地上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