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霧氣迷蒙了譚若言的雙眼,紅色的法拉利如箭一般疾馳在郊外的公路上,車窗外已經是暮色沉沉,在模糊不清的視線中,譚耀華和陳美娟等人的臉輪流地在她的眼前浮現。
……“若言,告訴爸爸,你是不是受了什麽委屈?”
“爸爸你多心了,女兒我怎麽會是一個肯受委屈的人呢?”
“若言,你不要騙我們,戶口簿你都沒有問我拿,這就結婚登記了,這可不是兒戲,如果是不情願的,我們現在就和他們說清楚,只要有理我們誰都不怕,再說我們家也不是小門小戶的誰都可以欺負。”陳美娟的眼圈都紅了,“媽媽不放心你啊!”
譚若言的手被媽媽握着手裏,暖暖的,只是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講清道理的:“沒有,是我願意的,如果我不願意這結婚證能夠領成嗎?只是中間發生了一點小誤會,讓爸爸媽媽擔心了。”
“若言——”這是子喬擔心憤怒的臉。
譚若言又何嘗不想說出心中的憤恨和委屈,可是面對這個在W市手眼通天的惡魔,她不考慮自己,也要想想父母啊。
她對子喬搖搖頭,阻止傅子喬繼續說下去:“子喬你想說什麽我都知道,我和你哥鬧了別扭,都是你想出這個假結婚的辦法,現在你哥又來找我了,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麽感謝你。”
“原來這是一場誤會啊,若言,你不要怕,以後子默這個臭小子敢再欺負你,讓你受半點委屈,你就來找我,爺爺替你出頭。”傅老爺子高興地笑臉也在譚若言的眼前晃動。
最後出現的是那張可惡至極惡魔的面孔:“哈哈哈,的确是一場誤會,你們大家都放心好了,若言現在是我傅子默的老婆,我疼她還來不及呢,怎麽會舍得讓她受委屈呢?現在我就帶她去度蜜月了,至于婚禮就等以後再重新補辦吧。”
在衆目睽睽之下譚若言任由傅子默把她攔腰抱起,依稀看到媽媽的眼淚和爸爸的擔心懷疑。
……
“傅子默,你這個惡魔,你是不是早已經知道了?”譚若言突然出聲問正在開車的傅子默,結婚證上登記的時間是昨天,那麽他應該早就知道她和子喬的計劃了。
“呵呵,不錯,你還不算太蠢,聽說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嗎?你,譚若言注定是逃不過我傅子默的手掌的。”傅子默側過頭,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不過這三天是不是很興奮,以
為從此能夠逃開我?”
“放過我。”
“不好意思,你說這話太晚了。原先也就三個月的時間我肯定會放過你,可是現在都是你咎由自取,延長時間可怨不得我。”
傅子默腳踩剎車,突然把車停在路邊,他側過身體臉湊到譚若言的眼前,黑釉的眼眸沒有溫度地直視譚若言的眼睛,直到在她的瞳仁中找到自己的影子,才低沉冰冷地開口。
“知道我最讨厭什麽嗎?就是有人在我的眼皮底下耍花招,所以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也許真的就是一輩子的時間,我的傅太太。”
“你真無恥。”
“對,我是無恥,在這點我從來就沒有否認過我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也許你以後還會發現我更無恥,所以勸你別再惹怒了我,不然後果怎樣連我也沒有辦法預料。”
他俯下頭,唇就像他的聲音一樣冰冷,緩緩地掃過她的唇瓣:“我現在開始期待我們的新婚之夜,看看你值不值得我花了這麽多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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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的路程,又加上難以接受的事實,譚若言木然地被傅子默帶進了別墅,随着此起彼伏的問候聲:“傅先生!傅太太!”她被傅子默抱着上了樓。
“要我抱你去洗澡嗎?”傅子默湊近坐在沙發上發怔的譚若言,故意深深地嗅着她的芳香,“嗯,看樣子不洗也沒有關系,寶貝真香,那我們就做好了一起洗。”
譚若言等聽清楚傅子默話裏面的意思的時候,已經被他大手呼啦一扯,潔白的婚紗立刻被撕扯成兩半。
“你想做什麽?”譚若言用手護住胸口,躲避開傅子默不加掩飾興奮的目光。
“做什麽?你說呢傅太太,當然是滿足我的需要了。”
大手随後抓住躲避的譚若言,眼裏閃動着猩紅欲—望的火光:“現在我不要再逼—迫你做了,因為作為我的太太滿足我是你的義務。”
傅子默粗重帶着暴—虐的吻,無情地吻上了她嬌—嫩的唇,在她唇瓣上碾壓研磨了片刻,又滑向她的耳畔,挑—逗般反複舔—弄着譚若言的耳垂,熱熱的呼吸帶着他的喘息聲蠱惑着她的神經。
譚若言全身發抖,雙手捏成拳,任由他的動作。
傅子默對上她阖上的眼睛,體—內的戾氣火焰似乎在瞬間燃燒起來,他陰沉地看着她的
臉,這個世上有多少女人想要和他扯上關系,只有她對自己避之不及,寧可躲開他嫁給別人,自己就有這麽讓她讨厭嗎?
一聲低吼,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迎—合他,吻帶着一股恨恨的怨氣,像是在向誰宣—洩什麽似的,吻遍了她唇的角角落落,舌頭又在她的口腔中橫掃一氣,他忽然一把扯開還挂在她身上的半截婚紗,看着身下只剩胸衣和蕾絲內—褲的譚若言。
“譚若言,你睜開眼睛看清楚。”傅子默雙眸跳動着兩簇火焰,手滑向她背後挑開胸衣的暗扣,跳脫出來的堅—挺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現在你的身體都是我的,包括它們,只要我想,我需要,你就必須讓我為所欲—為。”
譚若言已經被他眼裏的火焰吓到,他現在就像一個要吞噬他的魔鬼,正張開獠牙向她撲來。驀地譚若言的身體一顫,他已吻上了她高—聳挺—立着的雙—峰,含—住胸頂端的一粒粉紅,先是輕輕舔—弄,接着他擡起頭來,森然地看了一眼譚若言,接着低下頭,懲罰性地狠狠咬住了她的粉紅。
“啊——痛!”胸前的刺痛讓譚若言尖叫起來,她的叫聲讓依舊咬着她不放的傅子默殘—忍地笑了起來。
“我終于知道自己不是在奸—屍了,寶貝,叫得越大聲越好,刺—激!”
傅子默咽下了嘴裏的血—腥,她身上的芳香的柔—滑已經讓他無法抑制住自己的欲—望,小腹處流竄着一股邪火,急需發—洩,每一個細胞都叫嚣着想要吞噬她,征服她,狠狠地感受她的溫暖緊致的包裹。
他忍住想去愛—撫她的沖動,解開自己的皮帶,抱着她轉身背對着自己,用力地扯掉她的蕾絲內—褲,讓她跪在沙發的邊上。
傅子默站在她的腿—間,雙眼深幽地緊盯着她雙—腿之間的嫩—紅,一手拽着她的腰,一手扶住自己的硬—挺從背後猛地貫穿了她。
不亞于第一次撕—裂的痛,幹澀的內—壁被他的堅—硬無情地抽、插,譚若言痛的叫得嗓子都啞了,她的雙手緊抓着沙發的扶手,咬着下唇,忍受着他的暴—行,混合着嘴裏充斥的血—腥味心逐漸地墜落到地獄。
傅子默前後挺動着自己的堅—硬,一進她的蜜道就被緊緊地吸—裹住,層層的嫩—肉包裹—着他的蠻橫巨大,雖然幹澀得有些難以大力地挺動,但酥—麻的極樂已經讓他發出快—意的嘶吼。
自從她走後,他已經兩個多月沒有再碰過女
人了,也只有她才能讓自己這麽地瘋狂。
随着內—壁的熱度越加的潤—滑,傅子默更是瘋狂猛烈地進出着她的內—壁,一插到底,狠狠地抽—出再奮力地挺—進,這是他一手開放出的女人,哪一處敏感他最清楚,每一下的沖撞都次次到達她發—顫的點。
纏繞在一起的蜜道口随着每一次進出拍打,水花四濺,撤出時打濕—了身下的地面,看得傅子默兩眼更是發紅,悶—哼着,挺動着、更用力地撞擊着她的翹—臀。
“不要再惹火我,若言。”他的聲音沙啞含—着欲潮,忘了是在懲罰她,不加思索愛憐地親—吻着她光滑無暇的背脊,雙手在她的雙—峰上揉—搓,撫—弄。在她越來越柔軟如綿的身軀裏,傅子默享受到了最興奮的至高點。
無數次的撞起落下,傅子默變換着各種體—位,連他都不知道自己要了她多少次,從沙發上到床上,他就像一頭餓瘋了的狼,不停地舔—弄吸食着自己的獵物。
終于四下安靜,在傅子默滿足的均勻呼吸中,譚若言眼角的淚水悄然地滑落,這算什麽?婚內強—暴嗎?面對遙遙無期的終點,她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才能到頭。
我要擺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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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城別墅內陰雲密布,傭人們戰戰兢兢地看着黑沉着臉的傅子默,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我電話裏是怎麽說的?”不過就是出差了兩天,這家裏就不安分了,竟然跟自己玩起了絕食,她又在挑釁自己,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
“傅先生,我們一直都在想辦法勸太太吃一點,可是無論我們怎麽規勸她都不肯吃。”
傅子默看着半掩的房門,怒極了的俊臉上閃過令人膽顫的笑意:“所有的人都給我統統到樓下去,既然她不想吃那就別吃了,除非她自己開口想吃,不然你們誰都不要給她食物。”
推開房門,傅子默蹙着眉看着坐在落地窗前的譚若言,沒有血色的臉讓他的心沒來由的一抽,她真的想死嗎?
他飛起一腳,踢翻了卧室內的桌子。
“你想絕食是嗎?很好,你可以選擇不吃,不過我告訴你,事情不要想得太簡單,你死了,可是你還有家人,我的怒氣會随時發洩到他們的身上。這點,你心知肚明,我不用發誓就能做到。”
卧室的門随着出去的腳步聲“嘭——”地一
聲,震得已經餓得頭昏眼花的譚若言再也控制不住地放聲大哭。
這個惡魔,她知道他絕對說到做到。
“傅子默,你這個混蛋——我恨你,你這個該死的惡魔……”
靠着卧室外牆壁上的傅子默聽到了裏面泣不成聲的哭聲,諷刺地一笑,自己是不是真的抽風了,不想結婚,這婚也結了,而且還找了一個恨自己的女人。
他別的什麽都能夠游刃有餘,為什麽就獨獨搞不定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