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不是在史密斯家族長大的。”
鮑爾說這話的時候,人群中已有不少人附和。
“是啊,到底差了些。”
“本事不行,就別逞能。”
“Z國不是有句古話,叫人貴有自自明明?”
鮑爾帶着淡笑,
道:“拉克你說錯了,那句話叫,人貴有自知之明!”
“對對對。”
……
“規矩是到午夜十二點整。”
凱洛爾連眼皮子都沒擡,淡淡說道:
“是不是死在裏面,還言之過早。”
“是嘛?凱洛爾咱們誰都知道,訓練營的夜晚比白天不知道危險多少倍……”
未盡之言誰都明白。
說到這裏,鮑爾冷笑,微微低下頭,将眼中的惡意掩藏起來。
若是活着,怎麽會到這會兒還沒出來。
——他怎麽可能讓那個小子活着回來!
—
訓練營內——
徐夙精疲力竭!
身上的衣衫早就破爛不堪,原本五官精致的臉,早已看不出原樣。
他的不遠處,還有一條水桶粗的大蟒。
此時,那條大蟒已經死了。
[不要問我,為蝦米男主能夠獨自一人,幹掉一條水桶粗的大蟒哈!]
[這條蛇吧,開始只有手臂粗細,為了體現男主無敵之資,然後變成了海碗粗細,然而,作者菌還是覺得不夠狂拽霸酷叼炸天,再然後就變成了水桶粗了!]
徐夙看着那死蛇,
面上染上了濃濃的陰霾,眸子中森寒密布。
回憶起這半個月的日子——
半個月前,徐夙想起約定的日子快到了,便開始往外圍走。
可這半個月的日子,可比他之前一整年都要精彩,尤其是近三天。
看了眼側腰上的傷,明顯是利器造成的。
這到傷痕,是昨天圍攻他的人留下的。
那幾人,一開始還熱情的套近乎,只是徐夙本就是個防備心很重的人,尤其在這個危險的地方。
怎麽可能相信這幾個,莫名其妙接近他的人?
果然——
那幾人一看,無法取得他的信任,直接就動手了。
最後徐夙付出了輕傷的代價,結果了他們,順便将他們的屍體喂了野獸。
——對,就是主動拖着他們的屍體,去喂野獸。
這明顯是多此一舉的行為!
——所以,墨安安說徐夙有病,果然沒錯啊!
至于地上的死蛇,明顯也是人為。
要知道,他這會兒其實已經靠近出口了,這地方本不該出現這東西的。
水桶粗細的大蟒——
呵,好算計!
這是要讓他屍骨無存嗎?
原本他對史密斯家族的勢力,是沒有興趣的,來這個訓練營,也只是哄着外公他老人家高興而已。
現在嘛——
他需要恢複一下,走近大蟒的屍體,用三菱刺在上面劃了一道,用随身的水壺,接了半壺蛇血。
拿起水壺,仰頭!
月光下,一條大蟒的屍身,一個略顯清瘦的年輕男子,紅色血液從他嘴角溢出,劃過脖頸……
怎麽看,怎麽詭異!
徐夙丢掉已經空掉的水壺,嘴角向上勾起。
因為蛇血的關系,使得他的嘴唇十分紅豔,也襯托得他的笑容愈發鬼魅、邪肆!
……
不到一個小時,徐夙就出現在了訓練營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