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怎麽辦?
還有,她這個舊主人什麽時候賣房子了?想必是蘇離歌為了遮人耳目,編造出來的話。恹恹轉身,眼前不知什麽時候停了一輛車,自己的皮箱正被人拖着放了上去,不由焦急出聲:“喂,那是我的皮箱。”
那人回身:“夏小姐,韓少要我們帶您過去,請上車吧。”
“對不起,我哪兒也不去。”夏伊琳識得他,忍着酸痛,将懷中的小寶換了個胳膊,腳步不動,堅決:“請将我的皮箱還給我。”
阿耀也不多話,過來,輕易地抱過小寶轉身上了車,夏伊琳只能跟上,想要搶過小寶,車已發動,阿耀出聲勸阻:“夏小姐,還是請坐下吧,免得吵醒了少爺。”
車飛快,夏伊琳無奈,回身趴在後窗,看香思堡美麗依舊,卻是人去樓空。鼻子一酸:別了,香思堡。
最後是,阿耀抱了小寶,另有人提了皮箱,“押”着她一起上了機。私人商務機,如同流動的豪庭,一應俱全。
穿過景然的休閑區,阿耀立在門口恭聲:“韓少,人帶來了。”
“進來。”聲音平靜,未着一絲情緒。
推門進去,卧室奢華、舒适,床.上,貝兒睡得正香。韓振宇疾步,将小寶接了過去,抱到床.上一邊安置,一邊吩咐:“通知起飛。”
阿耀答應着去了。
“為什麽不說話。”韓振宇起身,問。
夏伊琳細脖子一梗,沒好氣地:“無話可說。”
“那好,聽我說。伊琳,你真是長進了,居然也學會了聲色不動,我那會還納悶呢,伊琳今天怎麽這麽乖,原來已經打定了主意,趁着月黑風高時,逃跑。”薄怒,蘊于話間。
夏伊琳低着頭,打定主意不語。反正,說了也沒用。
“你說,你該不該受到懲罰?”他已欺近,伸手托起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不然,你怎會長記性。”
懲罰?
小臉驚慌,眼珠順着房間四下亂轉,尋找他可能用來懲罰她的物件。還好,沒有什麽厲害的“武器”。忽然,腦中電光一閃,皮帶?眼前驀然閃現血肉橫飛的畫面。
眼神恐懼,顫聲:“你要怎麽懲罰我?”
“你說呢?”俊臉迫近,笑容玩味。
“這裏不方便吧,把小寶和貝兒吵醒了就不好了,要不,先記着,下次再犯時一道算?”夏伊琳臉上浮出讨好的笑容。
韓振宇差點沒笑出聲,越發崩緊了臉:“記着?那可不行。不過,在這裏的确不方便,要不,出去?”
二話不說,拖着她的手來到休閑區。
見軟的不行,夏伊琳動了氣,“你憑什麽……”
話還未說完,人跌進他的懷抱,他的唇壓向她的,不作淺戲,當即長驅直入,如狂風,席卷,橫掃她的領地。
下意識的抵抗,在他的肆虐面前,毫無意義,終是繳槍,棄了械。
她快要不能呼吸了,莫名地,顫抖,卻渴望着他的掠奪。
渴望?天哪,不對,這樣不對。可稍稍回歸的理智,在他的下一波進攻中,再次蕩然無存。
便,這樣迷失了。
“喜歡嗎?”終于,他松開她,很滿意地看她不能自已的表情。
她軟軟地靠在他的肩上,星眸迷離,手有一搭沒一搭地絞着他的領帶,魅笑,勾人。他的心和身一起蕩漾,不能再繼續了,否則,他會在這裏強要了她。便輕輕扶起她,正色:“還有大概五個小時的航程,進去和孩子們一起休息,到了,我叫你。”
“完了?”她迷迷瞪瞪地,問。
韓振宇大異其趣:“伊琳還想要嗎?那我們繼續,或可,更深.入一點?”
“不是,不是。那個,你不懲罰我了?”夏伊琳小聲,試探地問道:“還是要記着下次一起算?”
他努力再努力,才忍住擁她入懷的沖.動:“我已經懲罰過了。”
夏伊琳茫然,不解。
他的手撫上她的唇:“初犯,所以我只吻了這裏,如果再犯——”手,緩緩下移,滑過她細膩的脖子,“這裏,還有——”手,摩挲着繼續下移,像施了法,讓她痙悸,在到達她的柔軟時,她出手,捉住他的指:“不要。”
“不要?”他俯下身,盯緊她:“那就不要逃跑,嗯?”
夏伊琳不免氣惱:“你這樣算不算禁.锢?而且,我這樣跟你回去又算什麽?別再跟人介紹:這是太太和少爺,我不是。”
“那你喜歡什麽樣的身份?情人,女友?”他煞有介事地和她讨論。
夏伊琳怒視,恨聲:“做你的春秋大夢,要不,就說是傭人好啦。”
“我家不缺傭人,換個別的吧。”他不幹。
她歪着頭,認真地想了想,忽然大叫:“對了,家庭教師,這個好,你說呢?”眼巴巴地看着他。
“随你。”韓振宇寵溺地捏了一下她興奮得發紅的小鼻頭。
伊琳,只要你不說離開,便好。
目光纏繞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內,忽然她又探出頭來:“那個,要付薪水的噢。”
他終于忍不住綻開笑顏,如朝陽璀璨在唇邊,膩聲:“沒問題,小財迷。”
銀鷹劃過夜空,向着東方,那座被譽為“東方名珠”的城市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