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到極致的總統套房內,大到家俱,小到一畫一什,件件堪稱藝術品。此刻,夏伊琳坐在精致的歐式梳妝臺前,怔怔地,看着鏡中妝容太過精美顯得有些陌生的面孔。
鏡中一身白色镂空晚禮服,手上戴着繁複,奢華得近乎妖異,像征婚姻的鑽戒的女人真是自己嗎?
右腕‘鎖心’靜靜,攤開雙手:左手是他,右手是他。
不由得想:那人此刻在幹什麽?
費了好大功夫才摘下手镯式鑽戒,不禁苦笑,它還真當得起無與倫比的美譽。想必明天連同他們的這場婚禮又會在時尚界掀起一股風潮。
冷不防,一雙細膩、修剪得極為精細的手,輕搭在她的肩上。從怔忡中醒來,鏡中霍然是範思揚放大的俊魅。
“在想什麽,琳?”他的下巴擱在她的頭頂,聲音低柔得令人沉醉。
她急急地扭過身子,45度角仰視:“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別說是奇跡之類的話。”
“是奇跡,只是創造的時間要推前而已。琳,可還記得,我說過要在結婚的那一天,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怎麽,不會是只有驚,而沒有喜吧?”他目光如錐審視着她的表情,直問。
夏伊琳急忙解釋:“當然不是,只是這麽大的事,你不該瞞着我的。”
他的腿好了,她當然替他高興。只是,只是……
“如果我告訴了你,又怎樣?”他直達中心,半點餘地不留。
心中那根尖細的刺,被袢動着,牽扯起絲絲疼痛。
她一時語塞,如果他告訴了她,她決不會和他結婚。
可是,這話她不能說。
“琳,我們是不是該休息了。”他朝她輕眨了下眼,笑得暧昧至極。
“啊?”她失措。
原本只要應對偶爾的暧昧就可,如今的情景恐怕不是這兩個字所能包含的了,怎麽辦?
“是我先洗,還是你先洗,或者……”他故意拖長聲線,湊近她的耳邊,好聞的男香撲鼻而來:“我們一起洗,呃?”
她張惶地別開,低着頭不敢看他神情挑.逗,臉色羞紅,半天才嗡嗡的擠出一句:“你先洗。”
精致的妝容,華美的裙裝,再配了眩目的飾物,今晚的她,少了幾分清淡,平添了一絲驚豔之态。
看得他心旌神搖。
越發調.笑不休:“看樣子,我的小新娘還害羞呢,可我要:琳,和我一——起——洗,好不好?”
“不不不……”她驀然擡頭,配合了口中的拒絕,手一個勁的亂搖。
他俯下身子,噙住她粉嫩的小嘴,将一連串的“不”字堵了回去。她的唇柔軟甜美,帶着迷人的幽香,他霸道地撬開,探入她的口中,與她的香糯小舌糾纏在一起。
大慈大悲的主啊,救苦救難菩薩啊,快點顯靈吧。
他的吻優雅纏.綿,讓人不自覺地會陶醉其中,夏伊琳拼盡最後一份理智,斷然抽唇,兩手不安的絞在一起,垂了眸小聲:“不要。”
他打橫抱起她,唇角斜勾:“就要。”
天知道,他等這一天等了多久。每次她趴在自己的腿上,他是怎樣的忍受着如火的煎熬。
小壞蛋,誰讓你天天誘惑我的,今天,我要好好“懲罰”一下你。
唇邊笑意盎然,俊美的臉龐肆意散發着動人心魄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