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中環,高樓林立中,一幢灰色寫字樓莊嚴、氣派,便是韓氏集團總部。從89層到頂層的95樓,安裝有世界最先進的安保系統,俱為禁區,一般員工不能随便進入。
董事長辦公室內,氣氛有些不妙。
韓振宇将手中的醫學報告揉成一團,臉色陰沉。親子鑒定的結論是:父子概率為0。
“你說,那人有……那個……能力沒有?”他猶疑着,口氣明顯帶着不屑和不甘。
安基文沖口來了一句:“有可能啊。”
惹來一道橫視。
這女人,他還真有些搞不懂了。
對面,影秀面不無憂慮,道:“主人,她突然現身,會不會有什麽目的?”
“不會。”韓振宇也是沖口而出。
如果她要取他性命,六年前,他向她承諾過:随時恭候。
不須花其它心思,更不需用身.體。
影複淡然,又遞過來一份影印紙。
韓振宇接過,一看,咬牙。
“這個蠢女人,她還什麽都敢簽哪。上了一次當不夠,還上第二次當。”
安基文瞄了一眼,是一份合同,大意是夏伊琳甘願給範思揚做一輩子助手,偏不長記性,在一旁打趣。
“就許上你的當,不許上別人的當啊,再說了,不過是……”
某人瞪眼,心一寒,餘話咽下。
“至于範思揚,先天腿肌無力,程度不祥。除了出生年月、身高體重,其它諸如父母、出生地、血型等等,均查無資料。”影繼續彙報。
刻意隐瞞?
“那麽,他想隐瞞什麽?”韓振宇沉吟反問,“這裏面一定有文章,深度調查。”
轉向安基文。
此子一臉興味。
問:“你說,在你鐵桶一樣的圍捕下,當年關一郎是如何逃脫的?”
“除非她不是她?”韓振宇靈光一現,若有所悟。
打了一個響指,安基文從文件夾裏抽出一份報紙送上。
“我們的對手确是天才。這是六年前5月8日,也就是關一郎從韓園逃走的第三天的A城晨報。”
頭條醒目。
韓國整形專家抵達A城,受愛美女性熱捧。
接過掃視一遍,啪地扔到桌上。
“也就是說:蘇珊就是關一郎?”
忽然盯緊他,問:“你是什麽時候知道這個事實的?”
安基文滴汗,這消息,他的确壓了幾天,沒想到險些鑄成大錯。
影怒極,一拳打過來,安基文不防,一個趔趬險些倒地。
“好了,繼續。”韓振宇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