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是夜,安基文途經香港,夜宿寰宇大酒店。

與玲姐對飲。

“這次,他實在是做得太過份了。”安基文皺眉,滿臉不忿。

玲姐淺酌一口,若有所思:“不然,我卻以為,他是在為她安排退路。

驚詫,揚眉:“怎講?”

“這一來,無異于诏告對手:這個女孩,本是玩物,而現在,他已棄之如敝履,以她為餌,為籌碼,無效。聽說,學校都已經聯系好了,随時可以過去。只是,他大概籍着一份合同,想多留她兩天吧。”

眼睛彎成一個大大的感嘆號:“玲姐,他的心思恐怕也只有你能猜中幾分。只是,這也未免太絕。”

“哼,他的心思?恐怕連他自己也未必清楚。絕?既沾黑道,想全身而退,不傷分毫,怎能?”玲姐端杯,一飲而盡。

知他,又如何?當年,如果不是太知他,便糊裏糊塗地答應了他的求婚,籍着他的同情與內疚,過一輩子,可好?

話鋒一轉,問:“關一郎蹤跡了無,可是你在搗鬼?”

酒入喉,聞言,駭然吐出,“因她,鬼使神差,負了朋友,一次足已。再說,我也不是那西方的上帝,東方的菩薩,盡幹那渡化衆生的事情。若生,是她的造化;若死,她也只能認命。“

“如是就好。別說我沒提醒你,這女孩,美貌猶在伊琳之上,其狠、勇,和心機深重,世間罕有。奉勸你一句:若再見她,趁她羽翼未豐,剪之,斷之,切莫留情。”

安基文以杯觸額,不勝感激地:“謝謝你的忠告。”

再,幹了杯中酒。

夜,深沉。

激.情過後,室內安靜極了,甚至,聽得見彼此的呼吸。

她背對着他,蜷縮在床的最外邊。兩具身體之間的距離,若定要丈量,不過咫尺,于他,卻有天涯般的感覺。

她的背細膩如月華,韓振宇忍不住伸了手,想要撫摸,卻在将觸未觸的剎那,停住了。

一生何懼?此時,卻有些情怯。

從未有過的挫敗感,陡上心頭。

除了在他的身下熱烈地呻.吟、扭.動,其餘時間,她,就像一座冰山。

于是,他抵死纏.綿,只為了索求那一瞬的熱度。而她,因這無法自抑的熱烈,羞恥,至極,便在平素以十倍地冷漠,回報。

她的冷讓他惱怒,讓他抓狂,讓他無所适從。

忽然發狠般地靠過去,從背後摟了她,他的頭在她的背上小豬一樣的拱動。

話,未經思索,傾吐而洩:“停戰,停戰,我投降,我投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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