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節
堂。雙也沒落于她後面,一同進入訓練團。
蔡這個教官,這時候仍然并不負責訓練他們,下面還是有專職教官訓練,只是蔡來巡察的時間比較多。
他沉着臉,站在這一群人面前,目光依次從這些人臉上掃過,這些孩子,經過一年的訓練,已磨砺得成熟一些,少了以往的稚氣。
蔡緩緩道:“你們是這批人中的佼佼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我不想你們中有孬種,是孬種的趁早退出,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
下面的人都齊唰唰的吼道:“忠于教主,保衛教主,萬死不辭。”聲音震天響,這幾句話,平時經過訓練的,所以吼出來整齊一致,倒也威風。
蔡這個教官不茍言笑,仿佛以折磨這群人為樂趣,下面專職教官根據他的要求,每日的訓練強度都是很大,以至于這群人訓練完了之後,只想趴着睡着,根本沒心事做其它的,于是也沒多大的意外。
還好沒過多久,就是花素教祭祀大典,全教上下都忙着準備祭典,這群人也放了三天假。只是三天假也沒有清閑,忙着打掃自己的住處,整理自己的衣服,務必祭祀大典上不要出一點差錯。
慈悲為懷的教主,大家終于在祭祀大典上遠遠的見上一面。祭司大人高高的站在神壇之上,向天空喃喃的祈禱着,那抑揚頓挫的聲音充滿了神秘感,而教主,一身雪白的祭祀長袍,跪在階下,領着她的教衆,向神獻上最虔誠的祈禱,似乎人人都能感覺天神在凝視腳下匍匐的衆生。
大家遠遠的看着風華絕代,儀态萬方的教主。心想,她就是美和善的化身,是上天派來解救這些孤兒的。
同時大家也見過了教中的其它重要人物。大殿中除了風華絕代的莊主,然後就是那一直帶着面具的祭司大人,下面有兩大護教長老,再後來五大堂主,再下面是十二香主,随後是蔡教官。他們坐在大堂兩側,跟莊主一起舉懷歡飲。
教主目光緩緩掃過全場,衆人皆不由屏氣凝神,教主面帶微笑,目光所到之處,人人都不由心中一陣狂跳:
“教主在看我了。”
“教主在沖我微笑”
“教主很賞識我。”
“我要為教主鞍前馬後,死不足惜。”
只是這些語言,人人都只敢放在心裏,卻不敢說出口,以免壞了氣氛,亵渎了高貴美麗的教主。
羽心裏癢癢的,不知什麽時候她才能和堂上的這些教中重要人物一起,坐在大堂上跟莊主一起喝酒。
雙看出她的心思,和她站在外面的廣場上,看着大殿裏的歡聲笑語,輕輕道:“我們要努力,如果我們也能當上護教長老什麽的,我們也能和莊主一起。”羽有些詫異的看着她,雖然她也想有機會能親近莊主,可沒有想當什麽護教長老的野心。
祭祀大典完成之後,衆人又投入高強度的訓練中,不過現在大家訓練更有勁了,若說以前訓練只是被逼無奈,或者僅僅不想當雜役,那現在大家的目标都很明确,努力訓練,争取出人頭弟,日後有機會被教主青睐,留在教主身邊做事,如同那個祭司大人一樣。
訓練期間,蔡每隔一月安排有一次野外集訓,皆在花素教山腳下的一個石墓層裏。
衆人這才有機會瞧清花素教的全貌。花素教建在群山之上,主峰花蓮峰更是高聳入雲,滿山遍野全是鮮花,四季花開不敗,遠遠望去,峰戀疊彩,飛閣流丹,倒似仙境。
衆人心中對花素教更是充滿了眷戀,這是抛灑滿腔熱血,都值得扞衛的地方。
一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又到了競技賽的時候。
這輪的競技賽很簡單,只是對抗賽,随機三輪對抗賽,三輪皆勝的,就可入主精英團,由蔡直接訓練,以後直接負責保衛教主。而沒有三輪全勝的,直接分去各堂擔任弟子職務,執行幫派雜事。
大家聽得這個規則,都是心生向往,能入主精英團跟着蔡訓練固然是好,不能入主精英團,留在各堂當弟子也是不錯,都是為教主做事。
平時大家的實力都清楚,這一下,不過是當着教官的面再比試一番罷了。
羽,雙,還有另外十多人,成功歸入蔡領導下的精英團,每人有單獨的小屋,不再似以往的連排廂房,衣服上也有了标識,繡上了代表身份等級的花朵——梅花,連令牌也換成了銀牌,這種差別,讓人不想上進都不行。
只是上進之後,訓練越發嚴格,甚至以苛刻來形容,有一次居然讓衆人趴在沼澤地裏三天三夜不動。用蔡所說,這是訓練伏擊。
羽有些驚訝,不是保護教主麽,怎麽又去伏擊別人。只是看着蔡冷冷的臉,她不敢問出來。
只是苦過之後,還是有甜頭,蔡根據每人的特質,分別制定了一套武功套路,已不再似以往那般,個個都學的大雜燴。
如此這般因材施教,每人都是受益非淺,武功與當初相比,自是上了一個新臺階,只怕現在那些被安排到各堂的弟子,在他們手下過不了十招,羽也将蔡給她制定的武功套路細細揣摩,倒也收獲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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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蓮峰上,焚香閣內,風華絕代的花素教教主花茹正斜倚在一張美人榻上,一雙美目斜斜的睥着一衆侍女躬腰在收拾,漢白玉雕琢的茶幾上,放着一盞琉璃夜光杯,杯中,卻是尚有一絲餘溫的鮮血,在夜光杯的反襯下,泛着慘暗的紅。
花茹輕擡皓腕,從侍女手上接過夜光杯,酥袖半掩,已将杯中的血一飲而盡。
侍女們知道教主每次飲完血後都要打坐練功,以便更好的吸收這有神奇療效的血液,知趣的退了下去。
屋裏靜靜的,香爐裏的香氣萦繞滿室。
40 人比花嬌的教主 [本章字數:2018 最新更新時間:2013-08-19 23:25:45.0]
屋裏靜靜的,香爐裏的香氣萦繞滿室。
花茹運功吐納了一番,等氣血在體內運行了一個小周天,才驀地睜開眼,眼神似乎又清亮了一些。
祭司大人穿過回廊,再從假山的花徑穿過,來到焚香閣內。
花茹似乎知道他的靠近,她頭也不擡的問道:“祭司大人,你此時來找我,可有要事?”
盛遠遠的停下,垂手恭敬的道:“教主半月不曾出去處理教中事務,所以來禀報一下。”
“這些事你可自行處理,不必事事向我彙報。”花茹現在沉溺于養顏術,對教務不大關心。
盛頓了頓,遣詞造詞的謹慎回複道:“這次出去執行任務的人,已經失手。”
一股勁風襲來,盛卻躲也不敢躲,身子僵硬的準備挨着這一擊。勁風襲到面前,卻瞬間消失,如同被人倒提拽着回去。
只是祭司大人臉上的面具卻被這收發自如的勁風擊碎,如穿花蝴蝶般四處散落。
花茹凝視着面具後的那一張臉,因長期面具的遮擋,那年輕俊俏的面容,有着近乎透明的一種蒼白。
凝眸片刻之後,花茹轉身低頭望向地面,淡淡道:“盛,你不能仗着我的寵溺,就随意派人出去挑戰江湖中各個門派”
祭司大人縱然此時臉上沒有面具,仍是一副漠然的神色:“我只是想,花素教不能這麽默默無聞于江湖,我想助你稱霸武林。”
花茹看着地面,盛的面具四分五裂擺在地上:“你可知道,稱霸武林,不是憑我一已之力就能行的。”
盛道:“這些屬下都明白,所以在外盡可能的多擄些孩子回來,将他們訓練成對教主忠心耿耿的死奴,擴充我們的勢力”
花茹還是不大放心,又細細問道:“那你所用的封魂之術,真的管用?”
盛自負道:“這封魂針,極為靈驗,凡被施術之人,都想不起一絲過往,醒來時,你跟他說是什麽,就是什麽。但又不是藥物,對人沒有任何影響,不會引人懷疑。”
說到這兒,這年輕的祭司大人,臉上極為難得的浮起一絲笑容,一旦被施了封魂之術,要想解除,得耗費五十年的功力。
能解除封魂之術的人,放眼天下,也就他那寥寥可數的幾個對手吧。耗費五十年功力,那不是無形中,又除去了一個對手?
見盛仍是畢恭畢敬的垂手站立一旁,一副躊躇滿志的樣子,花茹也懶得再追究,花素教有她坐陣,就算出去招惹了一些門派,誰又能奈她何。
向盛招招手道:“盛,你将銅鏡拿來,剛才練了一下駐顏術,我要仔細的瞧瞧這次的效果,感覺比以前好很多。”
祭司盛捧着銅鏡,呈到花茹面前,自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