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沉沉浮浮奔騰不息的巨浪,她被抛起又落下,任由他一次次将她送上最美好的雲端。
任何的力量此刻也不能熄滅兩個人之間炙熱的火焰,在最後的愉悅延續中,帶領着她一起攀上愛的最巅峰,在靈與肉之間他們從未有過如此的契合,共同享受着愛的餘韻。
事後,譚若言窩在他的懷裏,手撫—摸—着他壯碩的胸膛,傅子默慵懶地靠着她假寐,像一只餍足的獵豹。
“傅子默,我想和你說說話。”
“若若,你說吧,我在聽呢。”他親了親她的頭發。
“如果我們有了孩子,你會喜歡嗎?”
“當然喜歡了,若若,這還要問。”傅子默睜開了眼眸,想到上次發生的不愉快,他低下頭親—昵地摩擦着她的臉頰,“如果你不願意生也沒有關系,因為有你就夠了。”
譚若言擡起了身—體,整個瑩潤的嬌—軀從被子中全部都暴—露在傅子默的視線內,傅子默的眼底忽然就黯沉下來,腹部驟然一緊,這個小妖精她想幹什麽?
她半坐半躺着,腰部的妖—嬈曲線正好出現在傅子默的腦袋旁,他的呼吸濃重起來,剛剛消退的欲—望又重新叫嚣着發脹。
“親—親我的肚子,和我們的寶寶打聲招呼吧。”譚若言伸手攬着他的脖頸,眼裏還殘留着未曾全部消退的顯得水汪汪的氤氲彌漫。
“若若?我們的寶寶?”傅子默眼裏的猩紅褪去大半,另一種喜悅之色爬上他的眼底眉梢,他不能置信地手撫上去,又立刻縮回來,生怕包纏住手指的紗布會粗糙地碰傷什麽。
他溫熱的唇貼上她的肚皮,真是神奇,他的種子已經在她的身—體裏悄悄地生根發芽。
“謝謝你,若若,是你讓我的生命變得完整,我一直想要有個家,是你給了我全部的希望,若若,我會成為一個好老公,好爸爸的,相信我。”
“我相信。”她的聲音哽咽着,含淚注視着把整個頭顱都覆在她肚子上的傅子默。
是的,她相信,相信在未來的歲月中,這個男人會給她想要的幸福。
以至于在很多年很多年以後,他們都絕口不提關于地—震的事情。只是知道在自己的生命中多了一個呵護在心尖上的人。
遇到關于地—震方面的新聞,他們都會下意識地回避,不知是不是雙方都有了心裏陰影
,總之,從那以後傅子默只要是離開W市,不論到哪裏出差,都會帶上譚若言,或許在他們快要失去的時候體會到了不能失去的痛苦,所以更加害怕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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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後。
翡翠城別墅內,蘇亦萱帶着她的寶貝諾諾來串門,兩個小女人湊在一起有着聊不完的話題。
“哇——”一個梳着小髻髻的女孩猛地從遠處跑過來撲到譚若言的懷裏,“媽媽,諾諾他又欺負我。”
譚若言小心地避開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把小女孩摟在自己的身側,“瑾兒乖,再哭就不漂亮了。”
“諾諾!”蘇亦萱這時已經把一個留着小西瓜頭的男孩給拎了過來,“怎麽又欺負小—姐姐了?快道歉,不然下次就別想過來玩了。”
小男孩冷着一張臉:“我這次沒有揪她的小辮辮,我只是和她說要姨姨肚子裏的小寶寶快點長大。”
還在哭的小女孩抽抽噎噎,擡起一張漂亮的小—臉蛋:“你說你喜歡我媽媽肚子裏的寶寶,不喜歡我。可是我長大了是要嫁給你的,上次我問過習伯伯了,他都答應了。”
“哼,你這麽兇,我長大了才不會娶你呢,我要等小妹妹長大。”
頓時小女孩的哭聲又響了起來,稀裏嘩啦,頗有越哭越烈的感覺。
譚若言和蘇亦萱是面面相觑,即而相視一笑,看來以後的兒女親家有點譜。
“我的瑾兒寶貝哭什麽?”傅子默一回來就看見哭得稀裏嘩啦的女兒,把公文包交給管家就把小女孩抱起來。
“是諾小弟又欺負我了。”小女孩似乎更喜歡爸爸一點,窩在他的肩膀上停住了哭泣,沖小男孩做鬼臉。
“別怕他,竟然敢欺負我的女兒,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他的爸爸把他領回家,揍他的小PP。”
“不行,那會很痛的。”小女孩似乎很不樂意,從傅子默的手臂上滑—下來,小跑到譚若言面前:“媽媽,你一定要給瑾兒生個小弟—弟,不然瑾兒就哭死去。”
“胡說,瑾兒,如果你再這樣媽媽就要生氣了。”譚若言板起臉,這個女兒都被傅子默等人慣壞了,小小年紀什麽事情都要争強好勝,這樣長大了怎麽得了?
“瑾兒,爸爸告訴你,媽媽會給你生個弟—弟的,所以你和諾諾都過來,我新買了玩具。”
兩個小孩立刻忘了剛才的不愉快,都屁颠颠的跟在傅子默的後面去拿玩具了。
譚若言留蘇亦萱和他的寶貝兒子在家裏用飯,晚飯後不久習遠就過來接走了他們。瑾兒玩了一個下午也累得趴在傅子默的懷裏睡着了。
等把瑾兒送上她的小床,兩個人一回卧室,傅子默關上—門就從後面摟住了譚若言:“寶貝,今天在家裏有沒有想我?”
他的手已經從衣服的下擺鑽了進去,揉—着她因為懷—孕變得更飽滿聳立的胸:“若若,它變得好大啊。”
他雙手熱情地撫摩着他最愛的一對寶貝,滑膩軟潤的觸感讓他克制不住地在她的脖頸間細細地吮—吻着,濃重而急促的呼吸在卧室裏逐漸地響起。
“子默,我還沒有洗澡。”她顫巍巍地避讓着他的熱情,經不住他的撩—撥,她已經酥—軟起來。
傅子默察覺到她敏—感的反應,壞笑起來:“那我們就一起洗吧。”
他把她攔腰抱起:“連同我們的兒子抱在手裏,感覺有點吃力喽。”他嬉皮笑臉地自嘲着,進了浴—室就把譚若言和自己剝個精光。
浴缸裏,傅子默小心地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身上,眼睛含情地看着譚若言,結婚四年了,不僅沒有減少對她的愛,反而越來越離不開她,這個女人的魔力對他來說是致命的。
“別看,很醜。”她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不準他看自己。
傅子默拿開她的手,親—吻着她的手心:“誰說醜的?我的老婆是我心中最漂亮的女人。”
傅子默黑眸那裏蘊涵出了欲—望的小旋渦,那處隆—起的小腹不僅沒有影響到絲毫的美—感,反而讓她增加了母性的特別魅力。
他的手沿着她的秀發,在漂亮的鎖骨、顫巍巍的巨胸,隆—起的小腹間徘徊,再逐漸游離到圓—潤挺翹的臀—部之間輕柔的撫—摸—着。
一路愛戀的手最後游走到她的腰—腹間,停留地探—入她的秘密花園,撥—弄那顆嫩生生的小珍珠,手指憑着記憶的感覺刺入她的蜜道。
他的手帶着升騰燃—燒的力量,讓譚若言被燒灼的熾—熱焚燒處快樂動聽的聲音,蜜道被他挑—逗的連連收縮,引出陣陣發—顫的酥—癢從裏面傳導出來折磨着她:“子默,啊!子默——”
他手中進出的動作不停,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胸,揉—
捏,頂端的一粒被他用手指夾—住,點點的拉扯着:“若若,要什麽,說出來,我就滿足你。”
見她咬着嘴唇,臉上泛起玫瑰色的紅暈,他邪—惡地又加進一根手指,兩根一起在蜜道內興風作浪,勾出她體—內的洶湧波瀾。
譚若言全身都痙—攣起來,雙手緊緊地扣進傅子默的肩膀:“子默,我要你。”
“要我做什麽?”他的手緩緩折磨人的速度撤離着,在她覺得身下虛空的時候,又狂—熱地猛烈一戳,大幅度的幾個回合,就讓她的潰不成軍。
“啊——愛我,子默,愛我——”譚若言迷離着雙眼,憑着自己心中對他的渴望,向他拱起身—體發出誘—惑的邀請。
“若若,我的寶貝——”
傅子默用大手提握住她的腰—肢,擡高她的身—體,帶着她吞沒自己的,在緊緊地密—合中,他用—力地帶着她抽—出又撞入,在摩擦中真切感受着她的美好存在,享受着她如同上等絲綢般的□包裹。
“輕點——”他的粗—暴讓她皺起眉。
傅子默悶—哼着,放緩了上下間的速度。他也想溫柔一點,可是在這種事情上他沒有辦法,就是想狠狠地要她,這和遇到她之前解決身—體的需求不同,他什麽時候會這麽瘋狂,只要碰到他,他就不能自—制的想愛她。
一波波的愛的沉淪,他低吼着釋放着自己,抱着無力癱—軟在身上的譚若言幫她清洗擦幹,送進了被窩,手中擁住的肌膚相貼的美好,再次讓他的灼—熱又迅速地昂頭。
他讓她側卧着,從後面毫不費力地又進入她,蜜道內的細—嫩瞬息間把他給團團地縛住,劇烈地收縮起來。
“若若,你真是個妖精,我早晚會死在你的身上。”
“死的時候提前告訴我。”
“你想幹什麽?改嫁嗎?”他故意用—力地向前一撞,發—洩心頭的不滿。
“不是,我要提前對孩子和爸媽交代一下後事,然後和你一起死。”她手抓—住身下的床單,在他的攻勢下細細膩膩地哼着。
沒有比這更讓人發狂的情話了,傅子默邪肆着制—造出新的一輪撞擊,嘴裏不停地呼喚着她的名字:“若若,怎麽辦?我怎麽也要不夠你?”
當晚,他更加的賣力,似有精盡人亡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