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家大院
“若言,浩宇那孩子已經走了這麽多年……”陳美娟給女兒的咖啡杯裏添上現磨的咖啡,很小心地試探着。
“今天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們是不是又想我走?”譚若言突然把手中的咖啡杯重重地放
在桌上,一臉的不痛快。
陳美娟暗自嘆了口氣,魔障啊,那孩子都走了有五年了,可是自己的若言就是走不出來。
“說重點吧。”譚若言看到媽媽的樣兒,心裏也知道不應該和家裏的人置氣,心裏不由一軟。
今天是爸爸打電話讓她回來一趟的,估計應該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不然依照爸爸的那個脾氣,一般家裏的瑣碎小事,都是讓媽媽或者吩咐秘書打電話給她。
一直靠在沙發上看報紙的譚耀華,放下手上的報紙,眼神銳利而威嚴地看着一個月只回家一二次的譚若言。
你這眼神也只有吓唬吓唬手下的那些個人,我可不會害怕。譚若言迎着譚耀華的視線,略帶挑釁。
譚耀華無奈地笑笑,在官場多年,不知道有多少人害怕和他的眼神對視,也只有這孩子敢成天和他作對,一直和他對着幹。戀愛、報考大學的專業、包括現在的工作,每一件都讓他頭疼。
“這事和你爺爺有關,他當年和傅老爺子給你和他的孫子訂下了一門娃娃親,這事情自從你爺爺去世後,也就沒有再提起過,現在我調任過來的W市就是傅老爺子集團公司的總部,他的家鄉。他專門到家裏來提親事了,想讓你們見個面。”
買糕的?什麽年代的事情了,以前也聽說過這麽回事,這麽多年沒提還以為過去了呢?
“不過原先我記得是訂的大孫子的,但這次他提的是小孫子,鄰縣警局的副局長。”
如果他還在也應該是警局的科長了吧,譚若言不受控制地心中一痛。
“若言,其實這件事我們也以為大家不提就算過去了,可傅老爺子專程過來找你爸爸,你爸爸現在的這個身份又怎麽能夠出爾反爾,而且那孩子我和你爸爸已經見過了,挺精神英氣的,雖然是豪門世家的出生,但一點也沒有公子哥的做派。”
“嫁誰都是嫁,我無所謂,只要你們滿意就行。只是他的小孫子也同意?”譚若言不知道那個男人想的什麽,方正自己已經沒有心了,如果嫁人能夠讓爸爸媽媽滿意,那就嫁咯。
“他的小孫子好像見過你幾次,說對你的印象不錯。”在這點上,譚耀華還是很自豪的,他的女兒的模樣真是沒啥挑的,就是脾氣差了點。
“既然大家都認為挺不錯的,你們就看着辦吧。如果沒有什麽事情我先回醫院了。”
譚耀華和陳美娟面面相觑,他們沒
有想到譚若言會答應得這麽爽快,不過,心頭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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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見面,矍铄的傅老爺子立刻喜歡上了譚若言,說隔代遺傳,在她的身上隐隐地能找到老朋友的影子,加上門當戶對,模樣出挑,他對這個孫媳婦很滿意。
譚若言對傅子喬的印象也算不錯,一身警服,英氣勃發地坐在自己的對面,譚若言難得地笑意盈盈,這一身警服和記憶中的某個身影竟然開始重疊。
思緒就在這微妙的重疊中,酸酸漲漲的,傅子喬再說什麽她都迷蒙地笑着,透過重疊的身影,一個人在心底的一角黯然神傷着最美麗一段年華中已經不在了的那個人。
傅子喬晶亮有神的眼裏快速地閃過黯然,他垂下眼睑細致地攪拌着卡布奇諾冰咖啡,獨享着淡淡的苦澀。
傅老爺子不愧是集團公司的創辦人,雷厲風行的作風連訂婚的時間也處理快得超出譚若言的想象,竟然就定在第一次見面的一星期後。
用傅老爺子的話說:“既然大家都很滿意,那現在就一起聚聚,熱鬧一下,小時候訂娃娃親不是大家沒有一起正式地聚聚嗎。”
地點就定在W市最豪華的五星級帝豪大酒店,聽說這是傅老爺子集團下面的酒店,譚若言對這些都不放在心上,她到W市工作也才第三年,平時除了逛時裝店,餘下的時間都是泡在醫院和小公寓裏了。去年爸爸調入了W市任市長後,她就多了一個去處——政府分配的譚家大院。
原定一桌人,等譚若言他們過來時竟然發現帝豪大酒店的外面已經擁堵了好多人,甚至還有聞風而來的記者。
這也難怪,W市著名集團的小孫子和市長千金的訂婚這可是W市轟動的大新聞啊,還有方方面面嗅覺靈敏的借機過來套個近乎,拉點關系,呼啦啦一大群人,這讓譚耀華皺起了眉,領導幹部要低調,所以他一直沒有對外說,可消息還是出去了。
最後還是傅老爺子豪邁,洪亮的嗓門吼了一聲:“來者都是客,紅包、禮物一概不收,願意留下的就由我請客。”
一大群人似乎更加地沸騰了,譚若言的耳裏隐約聽見有人在說:市長的千金嫁的是傅家啊,強強聯姻,我們又挖掘到了新聞……
滿大廳人頭攢動的賓客,賀喜聲是絡繹不絕。
傅子喬今天沒有穿警服,一身嶄新的西服,長得很正的一個男人,可是譚若言卻很想看他穿警服的樣子,現在他讓自己感覺陌生,似乎這個時候譚若言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這麽爽快地答應婚事,就是因為他也是警察,穿着這一身讓她無法忘懷的警服。
勉強應付着上前向她道賀的人,譚若言的情緒沒有
辦法控制的就低落下來,站在她身邊的傅子喬察覺到了,抱歉地說:“本來就是兩家人安靜的聚聚,可是沒有想到會這樣,你如果覺得悶,就去貴賓休息室休息一會吧,等開宴了我過去找你。”
傅子喬看着譚若言窈窕的身影離開,英氣的臉上湧出複雜的神情,譚若言,從你第一次去警局找金浩宇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可是你的眼睛就從來沒有停留在我的身上一秒。但我不能告訴你這些,因為這樣你會更加得忘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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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賓休息室裏,譚若言無力地靠着沙發,現在沒有人,她也就沒有必要僞裝強悍,懦弱無助的一面她只有在一個人獨處的時候靜靜地享受着。
“譚主任?或者稱呼你弟媳婦?”
醇厚的男人聲音突然在寂靜的休息室裏響起,讓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譚若言一驚:“誰?”
“傅子默,一個被你潇灑地摔趴下的男人。”
他的聲音涼飕飕的,一張俊臉上挂着不懷好意的笑容,慢慢地湊近她:“拜你所賜,我已經被你的一腳給踢廢了,女人,你說,你該怎麽賠償我?”
活該!譚若言心裏暗罵了一聲。她不知道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而且他的身體離自己這麽的近,讓她很有壓迫感,她不想和他啰嗦,站起身就準備出去。
傅子默的速度很快,長臂一伸,就把已經站起來的譚若言給抓住:“怎麽現在知道害怕了?想逃?”
真是活見鬼了,他怎麽老是來招惹自己,譚若言二話不說,擡腳對着他的腹部踢了過去。
傅子默輕松地避開這一腳,在譚若言準備再踢過來的時候,他的腳下一掃,她立馬站立不穩就踉跄地摔倒在沙發上。
傅子默趁機擒住她的雙手,把她壓在身下,嘲諷地說:“小野貓,你以為自己的那點三腳貓功夫,能讓我再趴下嗎?”
“你想幹什麽?我可是你的弟媳。”剛才好像聽他這麽稱呼自己的。
“補償我。”該死的,這女人真香。
譚若言現在後悔死了,為什麽要過來休息呢?萬一現在誰進來真是有理也說不清楚,總之現在的情況她很危險:“多少錢?”
“我知道市長的千金一定有錢能夠補償自己所有的過失,可是不湊巧的是我也錢,所以用錢補償就算了。”他邪氣地湊到譚若言的耳邊,深深地嗅着她的芳香,“不如就用你的人來補償吧。”
葉特助查到的資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W市市長千金,醫學、法學雙博士學位。
他這幾天正在躊躇該怎麽對她下手,畢竟她的背景需要慎重,可沒想到被自家的老爺子給攪合了。
子喬和誰訂婚他沒有興趣知
道,可剛才聽說是市長千金的時候,他竟然有一點點的後悔,要知道真正和她訂下娃娃親的可是他,可是他不想結婚,而子喬似乎喜歡她,老爺子也就同意讓子喬代替他履行婚約了。
剛才在酒店的樓上看見她進貴賓休息室,鬼使神差,他就過來了。
“你敢——”譚若言平時顧盼生輝的美目裏都是燃燒的怒火,這時才知道自己惹上的是惡魔,他的力道大得驚人,身上的體溫也熱得驚人,熱熱的呼吸噴在脖頸和耳朵周圍,讓她的頭有點暈。
“千萬別激我——”其實傅子默也不知道應該做什麽,就是覺得心中不甘似的,抛開那些個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這還是第一個敢反抗他的女人,男人喜歡征服的本性驅使他想征服這個小野貓,管她是不是弟弟的女人。
“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喊人了。”他的呼吸熾熱,帶着一絲喘意,除了和浩宇,她還沒有和誰這麽親密地接觸過。
“我無所謂,反正我的花邊新聞不在乎多增加一條,倒是你,不怕壞了自己的名聲也要想想譚市長的面子啊。”
傅子默的一只手伸進她晚禮服的下擺,在她的曲線上徘徊……
譚若言什麽時候受到過這種羞辱,掙紮着想擺脫他的鉗制,反而讓他順利地分開了她的雙腿,他的手指順着內褲的邊緣就鑽了進去。
“傅子默,你瘋了嗎?”
傅子默也覺得自己是瘋了,什麽時候饑不擇食到了這種強要女人的地步,可他就是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循着心意他手下的動作絲毫不停,在她的雙腿間撫摸着,她的柔軟細膩讓他的命根子壓抑得脹痛。
他想要她,就在現在。
他的手指從側面滑入她的,一圈圈地旋進她的體內……
“啊——”譚若言吃痛地叫出聲來。
一層薄薄的阻礙擋住了他手指的繼續前進,傅子默一愣,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這麽妖嬈性感的她還是處/女,旋進她體內的手指撤了出來。
他停頓了片刻,深吸一口氣,猛地放開對她的鉗制,聲音有着殘留情/欲的暗啞:“今天暫且先放過你,替我守好它,記住,它是我的。如果你最後沒有把它交給我,我可以不用發誓地告訴你,譚若言,你死定了。”
這一刻,傅子默下定了決心,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貴賓休息室裏譚若言愣怔了,如果他不是被自己踢壞了命根子,剛才自己是不是就被他強/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