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拉她入懷,頭深埋進她泛着清香的頸窩。
而她,并未如他預期地,抵抗。眼神空洞、飄遠,安靜地由他。
韓振宇蒙昧不知,便自顧卷着舌頭,瘋語。
“伊—琳,我愛你。”
呼出的熱氣帶着濃重的酒味,他的聲音是讓人沉醉的含混。心突突跳着,言似心生,竟然汩汩而出:“伊琳,對不起。你若生氣,打我罵我都可以。求你,不要離開我,不要不理我。”
在她的脖子和耳畔舔.吻.吮.吸,低了聲氣,一個勁地央告:“伊琳,好不好,好不好嗎?”
嗤地一聲,她笑了,輕聲問:“你表演完了嗎?”
從她的頸間爬出來,昏眩之中,她的話,似隔着重門入耳,聽不大明白。遂乜斜倦眼道:“伊琳,你說什麽?”
“我是說,如果你表演完了,聽我說,行不行?”她沉靜若秋水,口氣淡淡,道。
酒,一下子醒了。也自思量,剛才的那番話,是酒後吐真言,還是如她所言,只是表演?
“好,你說。”
“麻煩你,讓他們将扣下的貨物放行,可以嗎。”
“可以。還有呢?”
“還有,請收起你的子彈。別把無辜的人扯進來,可以嗎?”
子彈?想是金兆中那個老狐貍為了逼她回頭,吓唬她,在那裏自演自導。也罷,這個鍋他背了,反正,也無所謂了。
“你回來,就是為這?”他淺笑,聲音終是帶了一絲落寞,幾許自嘲,“我還以為,你是想我,才肯回來。”
她無語,唯冷然。
差一點,差一點又被他騙了。他的樣子,哪有一絲一毫的醉意。那一句“我愛你”既不是酒後的真言,便只是醒時的欺語了。
他也收梢了笑意,眸光清淡,問:“伊琳,我想問你一句:如果有一天,我若遭人刺殺,你會怎樣?”
“是這裏嗎?”她的手指抵在他心髒的位置,笑得沒心沒肺,一字一頓:
“如果這裏插着一把刀,我會,握住刀柄,用力,讓它再深一點。”
縱然燈火輝煌,他的眉宇一片蒼白。手指,好像真是一把利刃,劃過心田。什麽是徹骨的痛,他,算是領略了。
“伊琳,我真的小看你了。原以為,你,至多只是一只小獸,沒想到,你狠起來,比誰都絕。如此,我們之間就只是契約關系了。那麽,請你,忠實地履行你的義務吧。”
她的臉,不,豈止是臉,周身都仿似裹了一層冰霜。手,撫上領口,慢慢地,一粒一粒解開扣子。
“這具身子,已如殘花般,你若要,随時拿去。”
“唔——”
他的冷靜,他的從容,他的優雅,終于在一聲狂吼中,流雲一樣散盡。
她在他的身下,漠然,不動。可,身體終是違背了心的意願,在他瘋狂的撞擊下,呻.吟,扭.動,……
自己,居然不由自主地迎合了他?
夏伊琳,你可恥。
心中的恨意,越發濃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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