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9 章 确實好吃

只見來人拿起盤子裏最後一塊糕點,放入口中,神色如常:“嗯,的确比大楚的好吃,怪不得瑾兒如此緊張。”

端木瑾面色驚恐的站在原地,拎着芍藥耳朵的手僵持在空中。

芍藥快速反應過來,看到來人,臉色瞬間慘白,哆裏哆嗦的癱瘓在地上。

“怎麽,見到我很意外?”來人揉搓着指尖的白色粉末,輕挑的劍眉,神色看不出任何變化。

端木瑾從驚恐中回神,臉上堆滿了花:“怎麽會呢,你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就是擔心你的安危,非離政務處理完了嗎?你怎麽過來了,是不是有什麽事啊?”

楚非離見懷裏的人兒一臉的讨好,神色沒有一絲的變化:“聽這話的意思,瑾兒是不想見到我。”

“怎麽會,我就是擔心非離出來,會被那些老臣難為。”端木瑾眉眼彎彎,說不出的妩媚,雖然身體笨拙,肚子大的頂着對方的,抱一下,很費勁的喘着氣,可端木瑾還是要讨好。

她可是記得上次楚非離打她屁股的事,想想就覺得屁股漏風。

芍藥蹭的一聲,消失在原地,連禮都忘了行。

端木瑾聽到身後的動靜,恨的牙癢癢。這個叛徒,又把自己丢下,上次是,這次還是,他給我等着,等着楚非離走了,在好好收拾他的賤骨頭。

端木瑾忽然覺得自己身子一空,只見他被楚非離抱起來:“嗯,的确是胖了,看來二皇子的點心真的是很好吃。”

端木瑾一愣,瞬間反應過來,這家夥吃醋了:“二皇子也就今日送來點心,現在有非離在,這幾日我又能吃好吃的啦。”

“不是幾日,是一直?”楚非離笑了笑,可那笑容卻不達眼底。

端木瑾奇怪的看着對方,只聽楚非離低聲道:“這次我不走了。”

不走?什麽意思?難道這次他要一直待在北靖,不回大楚軍營?

端木瑾臉色沉了下來:“你這是什麽意思?你不打算回大楚軍營,你知不知道你在這裏有多危險。”

“難道你在這裏就不危險嗎?”楚非離板着臉,似乎有些生氣:“若是擔心我,那就和我一起回去,要不然,我只能陪你一起在北靖呆着。”

端木瑾驚訝的看着對方,不知道該如何辯解。

楚非離把端木瑾慢慢放到床上,解釋道:“上次那日松送來書信,說要用尉遲藍換半個大楚,我沒有答應,我讓韓飛把大軍向前壓進五公裏。那日松怕了,又來了書信,說要是大楚再有異動,便殺了尉遲藍。我只回了他四個字-按兵不動。”

端木瑾聞言,心裏慢慢放松,原來對方是緩兵之計。若是真的打起來,估計尉遲藍會第一個被殺,那宋玺和胡宇會瘋。

現在一個按兵不動,反到穩住了那日松的情緒。現在他可以繼續暗中貯備糧草,而且還可以安枕無憂。最關鍵的是尉遲藍不會又生命危險。

這樣也好。

“這樣那日松不就有時間準備糧草,對大楚不是見好事。”端木瑾沉吟片刻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楚非離慢慢擡起端木瑾的腿,幫其脫掉鞋襪,邊按摩邊說道:“那他們大可盡快準備,只怕他們找不到。”

“哦?”

楚非離眸光閃過一聲冰冷:“韓飛已經買通幾個草原的商人,讓其大量囤積糧食。”

端木瑾聽後,先是一愣,随即微微一笑,這家夥也太詭計多端了,這種法子都想得出來。

“若是阿拉善或是巴爾虎和泰赤烏聯手怎麽辦?到時候糧草自然會有。”端木瑾像是故意為難對方,眨着大大的眼睛,等着對方的回答。

楚非離寵溺的點了點頭她的額頭:“鬼精靈,這你都想得到。我已經派人把巴爾虎的糧草燒了。”

“啊……燒了,太可惜了。”端木瑾猛地坐直,心裏有些惋惜:“全燒了?”

“一半。”

“那巴根肯定會懷疑的,到時候,還不是有危險?”端木瑾想了想,覺得這個法子不是很好,若是巴根真的追查起來,一定會找到一絲線索。

楚非離倒是一臉的淡定,手上的力度加重的幾分,嘴裏還喃呢自語:“倒是白了不少。”

端木瑾沒有聽到答案,噘着嘴,猛地甩了甩腿,楚非離無奈的嘆了口氣:“前段時間,巴根看上一名女子,有意收到自己房裏,可那女子有喜歡的人。而且那個人還是巴根的屬下。”

“巴根知道後,為了永絕後患,想殺了男子,沒想到男子早有防備,早早的躲了起來。白青峰把那個人救了,然後讓其燒了巴根的糧草,現在那個人在大楚。”

楚非離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似乎像是在說故事,看着一點都不在意。

端木瑾嘴唇顫抖,這巴根都多大了,還想着老牛吃嫩草,結果人家有主,還想霸王硬上弓,真的是無恥。

現在好了,不但美人沒有得到,還損失了糧草。若是這個時候那日松向其求救,他拿不出。以那日松的心思,一定會認為巴根沒有誠意,那他們自己的婚事鐵定成不了。

恩,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烏力罕可以不用娶那個瘋女人了。

看對面的人想的入迷,楚非離猛地在其大腿上掐了一把。

“啊……好痛啊。”

端木瑾猝不及防,大吼一聲,眼看着那白皙的腿上瞬間泛起一片紅色:“你幹什麽,想謀殺啊?”

楚非離雅佞一笑:“公事說完了,不如咱們聊聊私事。”

端木瑾身子一冷,感覺一股刺骨的冷風吹過自己的脊梁,她結結巴巴的說道:“私事,私事有什麽好聊的,那個,我困了,我要睡了,你自便。”

楚非離把端木瑾的腿往胸前一拉,對方順勢來到她的懷裏:“聽說這裏的人說你叫姜大夫,不知道這個姓氏從何而來?還聽說,二皇子烏力罕每次來診治,屋內都只有你們兩個人,我上次說的話,看來瑾兒是忘了。”

端木瑾現在恨不得把淩七大卸八塊,怎麽什麽事都禀報,這麽雞毛蒜皮的消失他都告訴楚非離,真是事閑的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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