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0 章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端木瑾坐穩回眸掃向船尾,只見一條鞭子,如鷹爪一般,狠狠的抓住船尾,鞭子的主人一個回力,船調轉方向,和邊上的船慢慢趨于平行。

端木瑾一頓,真是冤家路窄。

對面之人不是別人,正是牧仁和慶格爾泰。

牧仁屹立在船頭,一副悠閑自得的樣子,那陰眸隐藏在眼底,寵溺的看着身邊的人。

慶格爾泰緊緊的攥着鞭子,正在用力牽制住端木瑾的船,讓其慢慢靠近自己。

芍藥看到來人,心裏暗道不好,上次下藥的事,估計慶格爾泰猜到是自己,現在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可他們的船上只有端木瑾和芍藥,而對面船上,不但有牧仁還有很多侍衛,寡不敵衆,看來要想其他辦法了。

“牧仁哥哥,就是他,我剛才便覺得這個人眼熟,果然。”慶格爾泰惡狠狠的瞪着芍藥,迅速收回鞭子。

身邊的侍衛,迅速把兩艘船固定在一起,一塊堅固的木板搭在兩艘船之間。

牧仁掃過端木瑾的肚子,皺了皺眉頭,似乎想起了什麽,雅佞一笑:“你說這個姘頭?”

剛才兩人乘船,在湖上尋找烏力罕,卻無意中看到一男一女,乘着小船,在湖上閑逛。

女子容貌俊俏,特別是那雙靈動的眼眸,在這暖暖的午後,閃着異樣的光彩。慶格爾泰看着女子發呆,忽然大叫一聲,讓船靠過去。

牧仁有些詫異,難道慶格爾泰認識此女子。不等兩艘船靠近,慶格爾泰便急不可耐的用腰裏的鞭子,勾住對方的船。

當看到船裏男人,慶格爾泰露出一絲奸笑,終于讓她找到他了。

“什麽姘頭,這男子上次在阿吉奈客棧對我下藥,害得我一晚上鬧肚子。”說起來慶格爾泰便來氣,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她一個女子,一趟趟的跑茅廁,在路上還響屁不斷,路過的人都棄之以鼻,若不是當時她急着解決,定會把那些人打的屁滾尿流。

可她也知道,罪魁禍首是那小子,她暗下決心,若是讓其在遇到,定會把他抓起來吊打一頓,方解心頭只恨。

剛才慶格爾泰在湖面上尋找烏力罕,卻無意間看到一名女子,怎麽看都覺得眼熟,忽然想到,是那個男子的姐姐。

想着姐姐在這,那弟弟肯定也在。便讓人把船靠近,結果果然。

終于抓到他了。

“哦,還有此等事?”

慶格爾泰蹬蹬瞪的上了端木瑾的船,直奔芍藥,一把抓住芍藥的領子,冷笑一聲:“看你還往哪跑。”

芍藥委屈蜷縮着身體,怯生生道:“姑娘,你誰啊,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沒有跑啊,我一直在船上。”

身後的端木瑾扶額,這是什麽對策,委曲求全?

慶格爾泰緊了緊身下的手,譏笑道:“你裝,繼續裝,本公主有的是時間陪着你玩。”

“姑娘,你不會是看上我家弟弟了吧。”

“什麽?看上他,我眼瞎啊,牧仁哥哥和烏力罕哥哥,哪個不比這個僞娘魁梧。”

芍藥一聽,怒上心頭,眼裏帶火,去又不能發作,掩去厭惡,帶上無奈:“姑娘,我已定親,還請自重。”

慶格爾泰恨不得撕碎了對方,從哪裏看出來,自己看上這個妖孽了,這男的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能讓自己滿意的,額,這個臉還可以,嘴也行,鼻子還算高挺,眼睛……眼睛還算清純。

不是,這哪跟哪啊,關鍵是這男的害我出醜。

“你是不是眼瞎,那只眼睛看到我喜歡你啊。”

“兩只眼睛啊。”芍藥微微一笑,用手指了指對方的動作。

慶格爾泰一頓,掃了一眼,臉色瞬間微紅。剛才怕對方跑了,想着親手抓住他,根本沒有在乎什麽動作,現在看在自己騎在芍藥身上,女上男下,即使草原民風開放,還是覺得尴尬。

慶格爾泰瞬間松開身下之人,神情尴尬,結結巴巴的說道:“你給我起來,咱們出去說。”

牧仁眉頭緊皺,掃一眼面前的兩人,心裏有些不爽:“妹妹,費什麽話,直接把這小子綁了。”

他最見不得慶格爾泰和其他男子有肢體性的接觸,就算是無意的,那也不行,要不是看在這個地方人多眼雜,萬一有什麽事,傳到額折葛耳朵,那可不好。現在是危機時刻,凡事小心。

牧仁這話正和慶格爾泰心意,對着身後一人大吼一聲:“來人,把人給我帶走。”等回到皇宮,我慢慢審。

“慢着。”端木瑾本以為芍藥能搞定,沒想到牧仁插手,要帶人走,那怎麽行,皇宮可不讓你随便進出的地方,有可能進得去出不來。

“姑娘,我不知道你和家弟有何恩怨,還請明說,若是姑娘仗着人多,欺負人,我可不依。”

端木瑾目光堅定,說道最後幾個字,铿锵有力,不卑不亢。

芍藥拍了拍身上的土,走掃端木瑾身後,附和道:“就是,你把話說清楚,憑什麽要抓我。”

牧仁一愣,沒想到眼前的女子如此淡定,見到官兵依舊一副坦然的樣子,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掃過對方的肚子,心裏覺得可惜了。

慶格爾泰沒想到這姐弟如此蠻不講理,上前一步:“你少狡辯,在阿吉奈客棧,是不是你給我下的瀉藥,你說,是不是。”

芍藥故作沉思,恍然道:“哦,原來你是那個調戲我的女子,居然還跟在,現在又冤枉我,真是沒有王法了。”

“你說什麽,誰調戲你啦,你……你少污蔑人。”聽到調戲兩字,慶格爾泰臉色瞬間慘白,身邊這麽多侍衛,還有牧仁哥哥,這家夥居然說這些,讓牧仁哥哥怎麽看我。

端木瑾微微一笑:“姑娘,家弟可是訂了親的人,恐怕姑娘是枉費心思了。”

在場的侍衛,心裏暗自猜測,原來是看上人家男子了,想着把人家騙回去,又覺得面子上過不去,才找個這麽別扭的理由,心裏對這個公主的人品汗顏。

“你……你這是什麽意思,就是你們下的藥,我身邊的人都可以作證。”慶格爾泰看着對方颠倒黑白,心裏着急,去又怕對方當着牧仁的面造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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