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琴從包裏拿出一瓶水,喝了一口,道:
“阿銘,你說筱筱到底去哪裏了?都這麽些天了,也聯系不上!”
之前秦銘因為家中急招,準備回國。
可那天吃飯,墨安安沒去,他們也沒在意,哪知等到秦銘出發的那天,也沒見到她。
這下秦銘就急了,秦琴倒是解釋了。
可這樣秦銘才更加擔心。
身為一個男人,身為一個對墨安安抱有同樣心思的男人。
早在墨安安第一次進入聖斯蘭大學的那天,秦銘站在遠處看到他們的時候,就發現的徐夙暗藏的心思!
而且他不是秦琴,被保護的密不透風。
秦銘身為秦氏集團的繼承人,該學的,該知道的,比秦琴多的多。
即便是在國外,人脈也不是秦琴能比的。
那人是史密斯家的掌權人,更是如今地下世界的君王!
以那人如今的勢力,那麽筱筱應該不會發生意外才對!
按照秦琴所說,那天接走筱筱的是徐夙。
是出身S市徐家的徐夙!
算是筱筱另一個哥哥了。
那人對她的感情并不比他淺,甚至那濃烈的占有欲,他都看的心驚。
秦銘之所以從來不提,是因為徐夙的身份,也是哥哥。
他以為徐夙的感情再深,也只會以默默陪伴的方式。
所以,她大概是被徐夙……
秦銘沒有回國。
這些天,秦銘一直在找她。
今天是秦琴一定要跟着,他也不好再拒絕。
這些天,姐姐的焦急,他也看的到。
此時,他們正驅車前往郊外!
是他好不容易得到的消息。
三天前,有人看到徐夙出現那裏!
—
“寶貝兒,你不是一直想出去嗎?”
墨安安放下手中打發時間的書,側頭望向徐夙,道:
“你願意放我出去了?”
“我們住在這裏,只是為了不被人打擾。”
徐夙走過去,将一個盒子放在桌上,而後将墨安安抱了起來,放在自己腿上。
笑道:“什麽放不放的,我又沒有關着你!”
“……”
墨安安無言以對,只能白了他一眼。
最近徐夙總是忍不住逗她!
這會兒,見墨安安不說話,他道:
“難道是我理解錯了,其實你不想出去?”
墨安安忙道:“沒有沒有,我想的!”
她都已經發黴了好嗎?
“我們是現在就出發嗎?”
徐夙點頭,一手打開桌上的盒子,道:
“咱們戴上它,就可以出發了!”
盒子裏面,是一對造型華美的,镯子樣式的東西。
然而——
它再華美,再像镯子,也不能改變它其實是——手铐的事實!
墨安安的視線在镯子,不是……
墨安安的目光在手铐和徐夙之間往返,希望能打消他這個馊主意!
徐夙輕咬了一口墨安安的耳垂,道:“二選一!”
好吧,在當鳥和當人之間,住在鳥籠子裏,不是鳥是什麽?
墨安安選擇了戴上手铐!
“吧嗒”兩聲,一副手铐将兩人緊密聯系起來!
徐夙還頗為滿意的晃了晃那只戴着手铐的手。
終于——
墨安安站在院子裏,閉着眼,仰頭呼吸着自由的氣息——
伸手,想來個大自然的擁抱!
想來了手上戴着的手铐——自由個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