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非純善好欺之輩,但也不是趕盡殺絕之徒,王若宜是什麽人,她心理清楚,她們逞口舌之力,不過是虛張聲勢。
況且,此番過來尋釁,只不過是被人利用了。
真正可怕的女人,沉府極深,表面與你交好,卻趁你不備,背後**一刀。
冷唯墨驀然起身,桀骜不遜的眉峰泛起冰霜,對夏微瀾的求情置若罔聞,厭惡的踢開了王若宜,眸中兇殘狠戾之色盡顯,“來人,拖出去!”
話音一落,門外沖進兩位侍衛,将瘋狂嘶叫的王若宜強硬拖了出去。
冷唯墨銳利的黑眸向衆人掃了一眼,冰冷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溫度,“側妃名潔之事,誰也不許再提,違者,格殺勿論!聽清楚了?”
衆女的身子抖如秋風落葉,趕緊回道:“聽清楚了,王爺。”
冷唯墨狹長的眸中浮現冷洌的寒光,冷聲喝道:“都給本王滾出去!”
話音一落,衆女大驚失聲,紛紛倉皇失措的沖了出去。
頃刻間,房間內,只剩下他們兩人。
夏微瀾眉心微颦,深吸了一口氣,慌亂無措的心,漸漸沉寂下來。
今天這件事傳出去後,不知在府中,會掀起多大的風浪?
他所謂的‘寵愛’,已經把她推到風尖浪口上。
王若宜被當成一個以儆效尤的例子,雖是讓她在王府的地位,急劇飛升,可是,伴随而來的,是更多是明槍暗箭,防不勝防。
女人之間的戰争,大多是圍繞男人。
但是,這世上,就是有這麽多傻女人,不會去恨丈夫的薄情寡意。
而是,去妒恨那些搶了他丈夫的女人。
這裏的女人,她們不會記恨冷唯墨的殘忍無情,只會記恨她!
恨她奪走原本屬于她們的寵愛。
而女人因為嫉恨,而漸漸扭曲的心,才是最可怕的事物。
冷唯墨驀然轉身,緩步走到chuang邊,俯身望着她,似笑非笑的眸中,掠過一道精芒,勾唇道:“沒話對本王說?”
夏微瀾冷冷的回視冷唯墨,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淡淡道:“王爺想聽妾身說什麽呢?”
冷唯墨濃眉緊蹙,面色陰冷駭人,單手鉗起她的下颔,寒聲喝道:“夏微瀾,不要跟本王裝糊塗!你心裏不是正怪着我嗎?”
夏微瀾**仰起頭,眸中有璀璨的光點閃動,冷冷一笑,“王爺的目的,早已達到!不出幾日,就能看到成效,而這一切,都在王爺的掌控之中!我和她們,只不過,是王爺閑時無聊的玩物,不是嗎?”
冷唯墨薄唇緊抿,渾身散發着令人戰栗的寒氣,冷諷道:“你未免太瞧得起自己,哼!你連當玩物的資格都沒有!”
話一出口,他就有些後悔了,明明就不是這樣想的!
剛才的表現,雖着做秀的成分居多,但,他并沒有要害她的意思,在侍妾面前,顯示出他對她的重視,只是為了讓那些女人,不敢再來找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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