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纏綿2

第114章纏綿2

更新時間:2013-6-7 19:57:01 本章字數:6542

馥兒已經喝得醉呼呼的,笑嘻嘻的看着陰諾希,說裏說着許多不清不楚的話,“······陰諾希·····呵呵·····這酒好好喝····呃···我要帶回家給爹爹喝···爹爹肯定會喜歡的·····”

陰諾希将馥兒扶住,轉身就準備走了出去,這時候小二走了過來,客氣的對陰諾希說:“這位公子,你還沒有結賬呢!”上下打量着陰諾希,小二可不相信這位公子是個吃霸王餐的。殢殩獍午

“恩~~~”陰諾希看了看四周,這才想起自己為了單獨和馥兒出來,連暗衛也沒有帶,平時他出門一般都有人付錢的,這次可就鬧大了,好像沒有帶錢。陰諾希無奈的看了看馥兒,難道要因為沒有帶錢而發信號讓暗衛來送錢,這個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了,肯定會笑死去。

“這位公子,你不會·········”店小二的臉色漸漸黑了下來,難道自己看走眼了,眼前這個打扮的十分貴氣的公子哥兒其實是個假貨?

不遠處的北钺釋笑米米的看着這一切,湊到小眼睛的男子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起來,小眼睛男子時不時的點點頭,一副唯北钺釋馬首是瞻的樣子。朱姓男子心中抵觸,但卻不敢當着北钺釋的面說出來。

“呵呵···看這位公子打扮得這麽富貴逼人,原來是個騙子啊!”小眼睛男子一臉鄙視的看着陰諾希,嘴角還揚起一抹不屑。男子回音一落,小店內所有人紛紛側目看着陰諾希和馥兒二人,不屑、鄙視什麽的都有,馥兒嘴裏還含糊不清的不知道說些什麽,陰諾希一臉陰霾的看着那個小眼睛男子。

人群中,一位面部略顯猙獰,橫肉滿布的中年男子,回頭看到陰諾希懷中的馥兒時,眼裏閃過一絲恨意,很快便消失了,若無其事的舉起酒杯,淺斟慢飲,他對面一個看不清楚面部的男子沙啞着聲音問道:“就是這個小丫頭?”見中年男子點頭之後,沙啞的聲音又再一次響起:“真是個廢物,連這種毛都沒有長齊小丫頭都收拾不了,還被別人端了老窩,真是悲催!”男人聲音很難聽,中年男子面部略微抽搐了一下,最終還是什麽也沒說。

小眼睛的男子湊過來之後,北钺釋幾人紛紛湊了過來,徐姓男子搖搖手中的扇子,輕笑着說道:“啧啧···真是看不出來啊,穿的這麽好,居然是個吃霸王餐的!”

其餘幾人紛紛點頭,陰諾希一張臉堪比鍋底,懷中的人兒居然還不消停,撅着嘴巴死活還要再喝,弄得陰諾希有種想要殺光這裏所有人的沖動。在蛇界,沒有一個人敢如此說陰諾希,同樣,他也沒有經歷過這種事,一股嗜血的沖動從他骨子裏面散發出來,墨紫色的眼眸裏閃過一抹濃郁的殺意,站在陰諾希前面的店小二和北钺釋幾人,紛紛倒退了幾步,特別是站在陰諾希最前面的店小二,更是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沙啞聲音的男人戲谑的看着對面的中年男子,說道:“這個男人很厲害,你确定你能勝過他?”男人話裏話外都是鄙視,一個人光是氣勢就可以逼退敵人,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中年男子稍微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也不接話,轉而緊緊的盯着那邊。

北钺釋被陰諾希這一招,吓了一跳,但是很快便恢複了過來,北钺釋朝小眼睛的男人看了一眼,幾人很有默契的分散了,北钺釋捂着胸口,在人群中尋找起掌櫃來。事情鬧得比較大,掌櫃的抖着肥胖的身體,滿臉的汗水的走到他們身邊。

北钺釋看到掌櫃的過來了,帶着他身後的四個強壯男人,惡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怒目說道:“一會兒給本少爺看着點,要是這次本少爺再受傷,你們的小命也不要了!”轉頭看着掌櫃的,說道:“掌櫃的,這個男人吃霸王餐也就算了,可是如今,他還将你們店小二震暈了,想必也是個恃強淩弱的人,我們将他拿下,送到府衙去!”

掌櫃一張圓圓的臉略帶着點無奈和害怕看着北钺釋,連忙點頭稱是,“北少爺,這事不敢勞您大駕,小的自己可以!”掌櫃的滿臉謙卑,對北钺釋點頭哈腰。

陰諾希将馥兒大半個身子抱在懷裏,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意,北少爺,這聖城中姓北的不多,但是剛好他知道一個,那就是曦妃的娘家,北豐實北大人,怕是眼前這個小子大半就是曦妃家的。還敢送他去府衙,真是好大的膽子!“陰···諾希,我們···呃···我們····不要回去好不好,我不···要回去好不好?”馥兒糊裏糊塗的,也不知道想要說什麽,看到眼前很多人影晃悠,她還以為自己回到了炙陽殿,一時情緒激動,既然拉着陰諾希的衣領,輕輕的磨蹭了起來。

陰諾希被馥兒沒意識的動作弄得渾身燥熱,他喜歡眼前這個有點小迷糊,有點可愛,還有點淡漠的小東西,一時情動,要不是眼前這麽多人,真想抱着懷中的人兒狠狠的親熱一番。将那只作怪的小手抓到自己的掌心,陰諾希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群人。

北钺釋得意的看着掌櫃的表情和動作,像是炫耀一般,朝衆人笑笑,然後一拍桌子,“這事可不能就這麽算了,本少爺作為聖城的一份子,自然不能眼看着發生這種事情。所以本少爺今日要将他抓到府衙,以正法規!”北钺釋說的正氣凜然,眼角還趁機看了幾次陰諾希懷中的美人兒。

陰諾希氣極,這個男人真該死,居然敢觊觎他的小東西,活得不耐煩了!但是北钺釋故意忽略掉陰諾希的臉色,繼續說道:“還有他懷中的女子,怕是不知道誰家的閨女,被這個男人搶來了!”

北钺釋話一落,四周不時傳來幾聲竊竊私語,偶爾還可以聽到什麽你不搶別人的閨女就好了,還說別人搶人家的閨女,看不出來那個女孩子對那個男人很依賴嗎?北钺釋臉色有點難看,掌櫃的害怕的看着北钺釋,心中暗暗祈禱:這個小祖宗啊,你可千萬不要亂來啊!不然,我的店子又要遭一回罪了!

陰諾希終是有點看不下去了,因為馥兒的手居然伸進了他的衣服裏面,一陣亂摸,弄得陰諾希哭笑不得,要是換在其他時候,或許他會非常高興,但是現在,真的高興不起來。

未幾,朱姓男子和徐姓男子身後跟着好幾個府衙的捕快就到了酒肆,幾番争鬧,要把陰諾希弄到府衙審問,陰諾希自是不幹,而且那幫人在北钺釋的授權下,打起來馥兒的注意,這令陰諾希殺機越來越濃,最終還是動手了。很快,整個酒肆就只剩下了當事的幾個人,其他的人紛紛圍在酒肆的外面,企圖看一場好戲。

北钺釋身後跟着的四個健碩男子比那些捕快還要厲害幾分,再加上其餘幾人身邊帶着的人,一時之間,他們那邊的人翻了幾番。陰諾希雖然沒法力高強,但是雙拳難敵那麽多人,一邊還要顧着點懷中的人,竟然有點手忙腳亂。

“想要動手了?”這邊打得火熱,那邊兩個人卻十分平靜的坐在桌子邊,沙啞的聲音顯得有點亢奮,仿佛聞到了魚腥味的貓,看着那幾人流出的血,目光火熱。

馥兒被陰諾希這麽左右搖晃,一時沒忍住,推開陰諾希,“哇”的一聲嘔了出來,沒有了馥兒的牽制,陰諾希對付起這些人來,簡直就如同對付一群土雞瓦狗,不堪一擊,沒一會兒,除了掌櫃的和北钺釋死人,其他的全部倒在了地上,全都沒了生機。北钺釋的臉“刷”的一聲蒼白了起來,心中開始有點後悔,其餘的三人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般厲害,皆面露驚慌之色,不約而同的向後退了好幾步。

正在這時,陰諾希只聽到身後“啊!!!”的一聲,奪去了他全部的心神,陰諾希回頭,就看到一個面色猙獰的中年男子,手持一把精巧的匕首,匕首的一端正插在馥兒的背部,鮮血順着匕首,一滴滴像斷線的珠子的流下來了,漸漸的在地上凝聚成一灘鮮紅色,足有一雙手那麽大。将正要倒在的馥兒抱進懷裏,盡量不碰到她的傷口,目眦欲裂,死死的盯着那個中年男子,眼眸漸漸的變成的紫色,濃郁得讓人害怕,用盡所有的法力,朝男子赤手空拳的狠狠打了過去。

中年男子不敵,蹬蹬的往後退了好幾步,一絲鮮血順着他的嘴角流了下來,本來就比較猙獰的面部,此時更是顯得嗜血。北钺釋幾人似乎看到了希望,紛紛摩拳擦掌,欲上前,可是當他們看到陰諾希非但把那個打的出血,而且運起了他修龍訣中最厲害的一招,男子沒有想到陰諾希這麽快又出一招,略路一側身,随即“啊!!!”的一聲慘叫,一條手臂掉落在不遠處,發出一聲悶響。

北钺釋幾人臉色蒼白,紛紛頓住了腳步,皆一臉恐慌的看着陰諾希,好像在看一個洪水猛獸一般。未幾,幾人互相看了一眼,紛紛轉頭離去,再也不敢稍作停留。

“小東西,你怎麽了?”将那個偷襲的男人擊敗,見他再沒有還手之力,焦急的看着懷中的人兒。陰諾希知道剛剛他被北钺釋幾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因此沒有注意到身後那個男子的偷襲,要不是馥兒,受傷的肯定是自己。

其實陰諾希不知道,那個男人本來就是針對馥兒,只不過馥兒醉的不行,讓他失了手,匕首直直的王陰諾希背部沖去,馥兒不經意間擡頭,正好迷蒙的看到這一幕,本能的沖了上去,為陰諾希擋住。

陰諾希的額頭冒出許多細小的汗珠,不知道是因為打抖還是因為害怕,見懷中的人兒臉上的酒暈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蒼白,心中的怒海早已經滔天,他想要殺光這裏所有的人,特別是那個傷了馥兒的男人,一定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心念轉間,陰諾希一手抱着馥兒,慢慢的朝那個男人走了過去,一步一步似乎都踏着死神的氣息,男人眼中沒有陰諾希預料的害怕或者惋惜,反而似乎做成了一件期待已久的事情一般,猙獰的臉上痛苦和得意并存着,顯得很是怪異。

“你很好,很好,非常好!”陰諾希一連冷笑着走到男人的面前,不屑的看着男人那只還在流血的斷臂,“孤長這麽大,第一次體會到心痛的感覺,竟然是拜你所賜!”緩緩舉起右手,掌心蕩漾着墨紫色的氣團,耀眼至極。

男子笑笑,仿佛沒有看到陰諾希嘴角那抹殘忍的笑意一般,眉毛微微上挑,捂着自己的斷臂說道:“沒想到今日收獲頗豐,本以為自己失手了,沒想到半路又自己送上來了,真真是命中注定的!”

陰諾希眼中閃過一絲不明,聽男人的口氣,似乎是針對懷中的人兒來的,可是馥兒她一介小女子,去哪兒得罪像眼前這種人物。但是臉上波瀾不驚,依舊笑意盈盈,只是那笑意背後一片森冷,令人望而生畏。

“不管你說什麽,現在,孤只想告訴你,你的命,孤要了!”狂妄至極、倨傲不遜等所有的詞似乎都可以用到此時的陰諾希身上,這等睥睨天下的氣勢,讓一旁的掌櫃挺着肥胖的身軀,顫顫巍巍的跪了下去,敢自稱“孤”的,這蛇界,除了他們偉大的王還有誰,心下更是緊張,害怕等五味雜陳。

“就怕你沒有這個本事!”男子眼角微微上揚,頗為不屑的看着陰諾希,就像一點也不在乎陰諾希那只已經緩緩朝他靠近的手。

剛要碰到男子,一道雌雄莫辯的身影從陰諾希的身邊一晃而過,眼前那個男子早已不見了蹤影,陰諾希一張臉陰沉得緊,抱着馥兒的手不禁收緊,只聽到懷中的人兒一聲微小的申銀,他才如夢方醒,沉聲說道:“去給本王弄一輛馬車來,要快!”

“小東西,別怕,我們就回去了,就回去了,乖啊!”陰諾希一手撫摸着馥兒的額頭,神情溫柔,仿佛他的懷中抱着的是絕世珍寶一般。

王宮內,一輛略顯樸素的馬車毫無阻攔的在王宮內馳騁,所到之處,莫不跪拜。途徑禦花園的時候,北瑤曦遠遠的看到一輛很是樸素的馬車在王宮裏面橫沖直撞,不免有幾分詫異,她的身後,貞鳶等幾十位宮女和宮人緊随其後,将一襲紅衣的北瑤曦襯托的更加美麗,宛如花園中最美麗的牡丹。

“貞鳶,你去給本宮瞧瞧,是誰如此大膽,敢在王宮撒野?”北瑤曦挽挽手臂上繡着大紅牡丹的纏臂紗,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摸摸自己還未隆起的肚子。

貞鳶點點頭,很快消失在百花之中,北瑤曦臉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芒,垂下頭,看着自己平坦的腹部,掩下一片陰晦。

“娘娘,方才那是王的車駕,奴婢無能,沒有打聽到是怎麽回事,不過,奴婢回來的時候,正巧看到蛇醫殿好幾個蛇醫往化龍殿而去!”貞鳶走到北瑤曦的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

雖說北瑤曦身後的宮女和宮人都是怡情殿的人,但是在這王宮之中,什麽都是王的,要是有什麽風聲落到王的耳朵裏,若是追問起來,怕是也要遭罪的。

“恩,貞鳶,這些已經夠了。”北瑤曦擡起頭看着貞鳶,伸出手來,輕輕的撫摸着貞鳶臉上的那道疤痕,“貞鳶,所有的我們都會讨回來的!”

貞鳶紅着眼眶,輕輕的點點頭,別人或許不知道北瑤曦在說什麽,可是貞鳶自己明白,也不枉她這麽多年忠心的跟着娘娘。

北瑤曦微微擡起左手,貞鳶默契的擡起右手,扶着貞鳶,北瑤曦邁着蓮步,在百花之中散步。偶爾微風蕩起些許花瓣,從他們頭上飛過,看着四周秀美的風景,貞鳶遲疑了一會兒,說道:“娘娘,為什麽你不生氣?”這個問題在貞鳶的心中憋了很久,本來娘娘有了身孕,不管這麽說最有希望成為蛇後的就是她的小姐,如今的曦妃娘娘。可是半路卻冒出來一個,将娘娘到手的位置給搶去了,如果說那個得到蛇後位置的女人身份十分尊貴,或許貞鳶還要好受一些,但是,那個被封為蛇後的女子身份不僅談不上尊貴,而且很卑微。

“生氣?本宮生什麽氣?”北瑤曦擡起右手,細細的看着指尖朱紅色的豆蔻,朱唇微啓,淺笑着看着貞鳶。

“娘娘,奴婢以為你會為了蛇後的事情生氣。”

“你說的是這件事情,恩,确實,開始的時候比較生氣,但是後來本宮想通了。”北瑤曦輕提裙擺,身後遠遠的跟着一大幫人,“就算那個女人當上了蛇後又怎樣,她既沒有什麽才情,也沒有後臺,本宮擔心什麽?就憑王的寵愛?”北瑤曦嘴角一抹輕笑,“帝王皆是無情種,本宮可不像那些傻子,一心求着王的寵愛。誰都知道,自古天家無情,王的宮裏雖然沒有佳麗三千,但也不少,那個小丫頭能得到王多久的寵愛,這個真的說不清楚。”

貞鳶想了想,猙獰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顯得更加駭人,“娘娘說的極是!奴婢愚鈍!”

化龍殿,氣氛十分寂靜,來來回回很多的宮女和宮人,步伐都很輕,一點響動都沒有,好幾個蛇醫狠狠的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暗暗在心裏祈禱。

陰諾希坐在床邊,一手拉着馥兒的手,眼神陰冷,盯着肖思穎的目光很是不善,半響,陰諾希開口問道:“肖思穎,到底怎麽樣?”

肖思穎放下馥兒的手,起身對陰諾希作了一個揖,緩緩說道:“王,小姐沒什麽大事,只是受了點皮外傷,休息兩天就好了!”

“那她的臉怎麽會那麽燙,而且還昏迷不醒?”陰諾希懷疑的看着肖思穎,摸摸馥兒滾燙的額頭,眼底一絲殺意悄然閃過。

聽到陰諾希的話,肖思穎不禁想笑,但他絕對不敢說出來,微微正色說道:“其實,王,小姐沒什麽事情,之所以額頭較燙,那是因為小姐今日似乎喝了很多酒。”肖思穎說道這個喝酒,臉色有點奇怪,一個小姑娘,怎麽會喝酒呢?而且還喝的這麽爛醉?12EnG。

陰諾希湊到馥兒的臉邊,聽着她輕穩的呼吸聲,隐隐帶着點酒香,不禁有點口幹,趕緊坐好,對肖思穎說道:“她後背的傷當真不要緊?”

“王放心,微臣保證,不出三天,就會好!”肖思穎略微沉吟說道。

“好了,下去吧!”

見肖思穎走了,陰諾希朝殿外喊道:“來人,去給孤宣炙陽殿的小夏來!”

未幾,殿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很快,一道身影掀開珠簾,急急忙忙的走到內殿,眼睛緊緊的看着床上的 人兒,焦急的問道:“王,小姐怎麽了?”兒已歡話扶。

陰諾希知道小夏是真的關心馥兒,也沒有怪罪小夏,“今日在宮外遇到了一點事情,小東西受了點傷,今後幾天便在化龍殿休息,你回去整理一些她的擔心過來。”15408220

陰諾希簡單的将事情跟小夏說了一下,就囑咐小夏回去了。小夏走後,陰諾希的心裏隐隐有點雀躍,眼睛不時的看看床上睡得不是很安穩的人兒,所有的心思都化成了纏綿,輕輕掀開被子,将被子裏面的人兒抱起來,輕輕的放到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不碰到馥兒背後的傷,将一張華麗的紅色狐貍皮做成的毯子蓋到馥兒的身上。

一覺醒來,馥兒稍微動了一下,就扯到了身後的傷,疼的馥兒差點叫了出來,揉揉眼睛,眼前的一切她都好陌生。墨紫色的床幔,兩只金鈎将帷幔挂起,床邊放着一個紅木漆花的矮小桌子,桌上放着一個玉白色的青瓷瓶子,瓶中裝着幾只桃花,散發出微微的香味。

“呃!”馥兒掙紮着起來,不小心扯到傷口,一股熱流滑過,馥兒伸手摸了一下,收回來發現四個手指上沾着殷紅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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