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節
得,不狂吐鮮血才怪。
吳奈急急上前解開流雲的穴道,才退了出去,回看點着的那柱香,只有大半柱香的時辰了。
流雲從浴桶中爬出,一下就撲上床去,他現在只想要女人,貌若無鹽也好,心如毒蠍也罷,只要是個女的都行。
一陣撕裂的劇痛,從下體傳來,羽痛醒過來。
入目是一個猙獰的男子的面容,但見那男子披頭散發,整個臉象煮熟的螃蟹一樣紅透,臉頰深陷都有些變形,雙眼充血,眼神象狼一樣的兇殘,嘴上胸前還沾染着斑斑血跡。
羽本能的想向後避,才發現自己頭枕在繡枕之上,根本避無可避,那男子,正赤身裸體的壓在自己身上。
羽只看得一眼,怎會有如此恐怖難看之人,随即反應過來怎麽回事,怒吼一聲,一記手刀就向那強行進入她身體的男子砍去。
流雲見她提掌砍來,已知她的意圖,動作比她還快,沉身壓住她的身子,一把就抓住她的手,反锢于腦上。
羽只覺屈辱至極,偏一出手就被他制住。緊咬唇瓣,拼死掙紮,只求扭開身子,不讓那男子再侵犯自己。
流雲見她掙紮得厲害,體內情欲越發不受控,見有些制不住她,狂暴起來,反手一掌擊去,将她再次敲暈,恍眼瞥得桌上的那一柱香,不剩半柱香的功夫了。
他本是一個溫情的男子,只是此時**攻心,媚毒噬骨,連身下的女子是誰都分辨不清,什麽溫言軟語,憐香惜玉全不搭邊了。
只覺下腹如火山般滾燙,只能瘋狂抽動,不停尋求着那綠洲深處的幽泉,只求将那灼熱的岩漿噴射出來為好,
雷濤和吳奈在外面聽得裏面的動靜,舒了一口氣,他跟了流雲兩年,這兩年,即沒聽說過他娶過妻室,也沒見外面找過女人,他都有些懷疑這位侯爺是不是有龍陽之癖。
甚至在中了相思媚這種媚毒,也只是強制浸在藥物缸裏,寧願獨自受那媚毒刮骨噬心之痛,也不肯随便找個姑娘來緩解一下毒性。
他擔心他是不是不能人事,那無法跟下毒的女子交合,只怕再過半柱香後,流雲就得一命嗚呼。
聽得此時房中的動靜,看來擔心是多餘的。
只是時間緊迫,怕也沒時間溫存,那個姑娘得受些苦了。
流雲低低咆哮一聲,随即痛苦而愉悅的長長吐了一口氣,終于将體內灼熱的岩漿悉數噴薄出來。
雖然身子仍是火山般滾燙,但已沒有再進一步爆發的跡象。
桌上的那柱香,只剩下香頭在發光,随即那一點火星也悄無聲息的熄滅。
他趴在流羽身上,一陣短暫的暈厥。
暈厥過後,神智慢慢清醒,也能感知體內那媚藥的變化,随着體內滾燙岩漿的噴出,那相思媚的毒性也在慢慢轉換。雖不可能馬上就無事人一般,但那刮骨噬心之痛卻已沒有了,這相思媚之毒,應該是解了。
回看身下的女子,他已認出她是誰,最後關頭,雷濤還是将她給擒了來。
流羽仍是暈迷狀态,顯然流雲狂暴狀态之下給的一掌給得狠了。
當年,自己曾立下誓言,但凡自己有一口氣在,絕不再讓任何人加置一指之力于她身上,可剛才瘋狂之中,似乎,自己一掌砍暈了她。
她的小臉慘白,秀眉緊鎖,極度的痛苦和屈辱下,下唇已咬破,紅腫不堪,一頭秀發淩亂的鋪散在枕上。入目是一種淩/辱後的凄美。
64 苦了我,也苦了你 [本章字數:2031 最新更新時間:2013-09-12 15:32:06.0]
她的小臉慘白,秀眉緊鎖,極度的痛苦和屈辱下,下唇已咬破,紅腫不堪,一頭秀發淩亂的鋪散在枕上。入目是一種**後的凄美。
一定很痛吧,流雲默了半響,緩緩伸出手,艱難的替她撫平緊鎖的眉頭。連他自己清醒過後,都感覺下身隐隐作痛,何況是她。
何苦呢,但凡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何必弄出這麽惡毒的法子,苦了我,也苦了你。流雲心中默默的嘆息。
他低頭,看着她紅腫的唇,想吻上去,替她吻平那痛楚。只是口唇早已幹裂起泡,連淺淺一吻,也是奢望。
體內既已有了相思引,此後的歲月,終将相依相伴,他有的是時間溫存待她,也不差這一吻。
等她醒了,哭也好,鬧也好,他好好的哄着她就是了,畢竟他弄痛了她。
他翻身起床,見得流羽身下那一抹腥紅,極是刺眼,伸手拉過錦被,蓋在流羽身上。
從前曾無數次的守在她身邊,幫她蓋上被子,只是多年後再幫她蓋被子,卻是如此的一番情景。
流雲重新将身子浸泡在木桶中,相思媚的藥性已解,但他身子仍是滾燙,需要這藥汁緩解。連日來的煎熬,适才的奮戰,他極是疲倦,泡在藥水之中,竟沉沉睡去。
雷濤和吳奈相對苦笑,兩人站在門外,倒象聽牆根的。只是現在情況特殊,不在門外侯着不行。
聽房中的動靜,侯爺應該完事,那毒也應該解了,只是侯爺沒吩咐進來,兩人也不便随便闖進,省得難堪,侯爺可是一向潔身自好。
羽悠悠醒轉,迷糊中正待翻身,下體的痛楚傳來。她颦眉看了一眼自己錦被中**的身子,想起一些事情。
滿城都是她的畫像,處處有人搜查她,她東躲西藏,最後躲入荷花池中,仍被人用魚網給網了。
醒來就躺在這張床上,一個狂暴如狼的男子瘋狂的蹂躏了她,她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她清楚記得他那充血的雙眼,那眼神,怕是發情的公牛也比不過他吧。
她慢慢坐起身子,自己的衣裳早被撕裂,見得椅上放着一襲藍色長衫,她蹑手蹑腳過去,将衣衫拿過穿上,她不願讓人見着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
案桌之上,仍是擺着畫紙,畫上的女子,眉眼依稀就是自己,落款之處,卻是流雲二字。
羽冷笑一聲,這滿城她的畫像,原來是流雲這個混蛋所畫。
卻見屏風之後的木桶中泡着一個男子,背朝着這邊,看背影,看頭發,應該就是**她的那個男子,除他之外,沒有第二個人的頭發會如他這般淩亂不堪,仿佛半月沒打理。
屋中靜得只聽得見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聲。
羽閃身屏風後, 偷眼看那男子,他坐在木桶中一動不動,似在小憩。桶中散發着濃濃的藥草味道,似乎剛才,她醒來之後,也在他身體上聞見了這藥草味道。
羽緊握雙手,指甲深深的掐進了肉裏,這個禽獸,毀了她的清白,她豈會輕易放過他。
她一步一步,慢慢的接近那個男子的身後,
她并不是個柔弱的女子,遭此變故,也不會如一般女子那麽凄惶無助、只會以淚洗面。
遇事不亂是蔡訓練她們必須具備的素質。
他毀了她的清白,她必定要他拿命來抵償。
浴桶中的男子寬肩窄腰,背上全是深淺不一的傷痕,從左肩斜斜向下,一道傷痕是橫貫全背。
這後背,有些眼熟,前幾日進亦茶山莊,自己被困陣中,出來就看見此背影。
她有些輕微的猶豫,他的武功在她之上,呼吸綿長勻稱,顯然有極強的內功修為。他是故意裝睡誘她近前麽?
男子頭微微動了一下,似要醒轉,羽不再猶豫,一掌就劈了下去。這一掌,外柔內剛,外現綿軟,讓人不大在意,而內蓄剛勁,以爆發勁為主,不管他是裝睡還是真睡,務必要一掌擊死這人。
一掌之下,那人哼都沒有哼得一聲,身子一歪,“嘩啦”一聲,一頭就栽在滿桶的藥水之中,濺起的水花濕了她的臉。
羽沒想到一擊就得手了,有些不放心,一咬牙,就近從桌上抓起燭臺,又向那後背狠狠的戳去。
門外聽牆根的兩人聽得房內動靜不對,一腳踢開房門就撲了進來,見得羽拿着燭臺正向流雲戳去,急得大叫侯爺。
羽識得其中一個,正是他這幾日率人滿城對自己窮追不放,那他所叫的侯爺,就是她下手擊殺的男子?
她怕自己再被他攔截,白白受些**,丢下手中的燭臺,奪門而逃。
那兩人只顧着浴桶中的男子,不曾追出來。她不識路,依着石徑奔跑,倒不曾引發各處的陣法。
逃出那院子,羽才發現,這正是前幾日來過的亦茶山莊,看那兩男子口呼侯爺,着急那人的
态度,想必毀她清白的就是這山莊的主人、花素教的大敵——天劍流雲。
她不清楚剛才那一擊殺死了流雲沒有,如果殺死了最好,如果沒死,她一定會再來找他報仇。
不過她隐隐也猜得,流雲定沒有死,這是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