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 暴走的蛇王(求訂閱,求紅包)(1)

第096章暴走的蛇王(求訂閱,求紅包)(1)

更新時間:2013-5-26 2:05:10 本章字數:11011

“舞琴姑娘,依兒看來,連我們這做舞姬的都是郡守之女,那個小丫頭的身份應該不簡單吧,否則王怎麽會那麽寵她!”水楠依可不會天真的相信王會寵一個毫無身份可言的小丫頭,怕是那個小丫頭還有一個神秘的身份吧。殢殩獍午

“哼,怎麽可能?我可是親看所見的,他們家就在一個小山村裏,她會有神秘身份,那我還是鱷魚界的公主呢!”

他們二人談話本就悄悄的,所以舞琴根本就不怕傳出去,她要真的是鱷魚界的公主,就可以跟王和親了,堂堂正正的嫁給王!

水楠依總算是知了為什麽舞琴這麽恨那個小丫頭了,肯定是覺得自己長得不錯,除了身份以外,哪點不好,她盡心盡力侍候王這麽多年,都沒等到王的寵幸。而那個山村來的小丫頭,居然可以得到王的寵溺,她不甘心,所以才會這麽憤恨那個小丫頭吧。

水楠依腦子一轉,“舞琴姑娘”朝舞琴示意一下,舞琴走到水楠依的身邊,水楠依湊到舞琴的耳邊,細細的交代起來。

舞琴的臉先是紅,然後是白,最後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水楠依說完,舞琴就說道“還是依主子有辦法,你放心,到時候我們各取所需,我不會妨礙你,但是我也希望你會盡力幫助我!好了,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我還要送東西,就不送依主子了!”舞琴說完,笑着就走了。

走了一會兒之後,舞琴回頭看了一眼他們剛才談話的地方,沒有看到人之後念道“哼,當我是初進王宮的新人嗎?依主子,果真不是善茬,不過,算了,只要你能幫我,提供一點給你也無妨!”說實話,對于剛剛依主子的話,舞琴是真的動心了,這件事情要是成功的話,她的夢想就要實現了。

舞琴心情愉悅,連帶着都覺得這趟差事也沒有那麽煩了,腳步也輕松了起來。

話說另一邊,黑三帶着最新的消息又再次來到了怡情殿,自從上次得到北瑤曦的賞賜之後,黑三心情亢奮,要是每次都能夠得到這樣的賞賜,哪怕是天天冒着生命危險去查他們的消息也是值得的。

黑三到來的時候,北瑤曦剛剛午睡醒來,慵懶的身姿随意的靠在貴妃椅上,半攏的衣衫裏雪白的肌膚若隐若現,豆蔻丹朱,看得黑三熱血沸騰!這一刻,黑三深刻的體會到了當王的好處,要是自己能夠得到這麽美麗的女人,哪怕是死了也甘願。

“黑三,這麽不說話?”北瑤曦在椅子上靠了好一會兒,都不見黑三開口,一雙丹鳳眼輕輕張開,看了一眼黑三之後又閉上了。

被北瑤曦這麽一看,黑三覺得自己的大半個魂都跟着貴妃娘娘去了,身下一陣緊繃,一股熱流直沖下腹,努力的吞咽了幾口口水,嘶啞的這聲音說道“回娘娘話,奴才今天跟着水舞榭的依主子,她去了化龍殿!”

那幾口吞口水的聲音北瑤曦怎麽會聽不到,暗暗鄙視了一眼男人,果真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但是如果那個男人也能這麽看着自己那該多好啊!這個想象很美好,但是北瑤曦知道這絕對是不可能實現的。

“哦?細細說說!”北瑤曦對水舞榭那個舞姬可是很關注的,第一次他們見面的時候,那時北瑤曦還不是曦妃,那個女人作為舞姬上臺表演的。或許是為了吸引王,那個女人居然暗地裏絆倒了自家妹妹,獨自一個人在臺上表演。第二次見面的時候,是那個女人的妹妹沖撞了自己,北瑤曦借口曦主子的名字犯了她的忌諱,正面跟那個女人交過一次手,卻被那個女人裝柔弱蒙混了過去。就憑這兩件事情,北瑤曦絕對可以認定,那個女人不簡單。

“今日,依主子親自送曲譜去化龍殿,說是準備給王看看,明晚的宴會很重要!但是·········”黑三趁機又看了北瑤曦幾眼,這王宮裏面,個個女人都長得漂亮極了,就連王身邊的兩個宮女,也是絕色啊!

“一次性說完!”北瑤曦沉聲說道,她不否認男人用這樣的目光看着是一種驕傲,但是,如果是黑三這種男人,那就算了吧!要不是看在他還有用的份上,就憑他紅果果的眼光,北瑤曦就想親自挖掉他的雙眼。

“是!”黑三知道自己過分了,趕緊低下頭将今天下午的事情說了一遍,但是舞琴和水楠依那一番密談他只是稍微帶過,因為他什麽也沒有聽到。

“這個女人倒是聰明,那王那邊呢?”知道了一個,還有更大的一個隐患還在,北瑤曦可沒有忘記炙陽殿的那個女人。想到炙陽殿,北瑤曦的牙齒也是酸酸的,炙陽殿是整座王宮裏面最好的一座宮殿,當時被封為貴妃的時候,北瑤曦就想,自己很有可能住進那裏,沒想到自己沒有住進去,倒是便宜了那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娘娘,不是黑三不想去打探,你也知道,王身邊有好幾大暗衛,還有一個跟黑三一樣擅長速度的貼身暗衛,黑三根本就靠不近。”黑三被北瑤曦刺激到了,本來想去探探王那個炙陽殿,沒想到他根本就靠不近。

北瑤曦知道自己強迫黑三了,只好安撫着他,說道“好了,本宮也知道難為你了,所以······”北瑤曦拍拍手,貞鳶就從身上解下一個布袋子,遞給黑三。

黑三打開一看,裏面全是一顆一顆亮晶晶的晶石,黑三呵呵的笑出了聲,昨晚那挂“深海之星”他舍不得當掉,所以他已經好幾天沒進逍魂閣了,想念裏面姑娘的緊。現在有了這麽多錢,說不定連逍魂閣的花魁自己都可以包下來了。逍魂閣的花魁,那張瓜子臉,那雙大眼睛,那張小嘴,還有那高聳的胸脯,白希的肌膚,光是想想黑三的口水就開始嘩啦嘩啦的流了下來。

北瑤曦最看不慣男人這副嘴臉,剛剛還一副色迷迷的看着你,轉而就想着其他的女人,同樣猥瑣的笑着。

“黑三,收收你的口水,快将怡情殿淹沒了!”貞鳶用很不屑的口吻提醒着黑三。

“呵呵······”黑三尴尬的笑笑,随即對北瑤曦深深一拜,“奴才謝娘娘賞賜!”

“好了,你先下去吧,有什麽消息記得第一是時間來告知本宮,好處嘛,肯定不會少了你的!”北瑤曦朝黑三揮揮手,起身就往內殿走去。

貞鳶看着黑三消失以後,跟在北瑤曦的身後,進了內殿。內殿裏,北瑤曦正凝神盯着牆上一幅畫像看,畫上的人一襲紫黑色華麗長袍,金色的滾邊繡着一條栩栩如生的龍形,頭發随意披散着,一對劍眉斜飛入鬓,眼睛熠熠生光,飽滿的額頭,高蜓的鼻子,微薄的嘴唇,加上修長的身軀,無一不讓女人着迷。

“娘娘,你又在看王了!”貞鳶心裏暗暗嘆氣,雖然昨晚娘娘說要當上蛇後,不要做王洩yu的工具,可是看着娘娘現在看王癡迷的眼神,她就知道要讓娘娘不愛王那是不可能的。

北瑤曦收回目光,這張畫像是那日王寵幸了她之後,她畫的,雖然第二天自己的心被那碗避孕湯藥打碎了,她依舊癡癡的畫下了這幅畫像。

“貞鳶,我癡傻了!”良久之後,北瑤曦才幽幽說出了一句話。

陰諾希帶着馥兒從炙陽殿出發,将大半個王宮都逛遍了,最後一站就是朝政的地方承天殿。

“陰諾希,這就是你工作的地方嗎?”馥兒在光滑的地面上滑來滑去,玩的很高興青紫、金黃色的三色尾巴在地面晃動着,形成一道美麗的風景線。承天殿的地面全是黑色的水晶打磨而成的,很粗很大的柱子上雕刻着一條條威嚴的龍,大殿的正上方是一方不小的臺子,上面安放着一張黑紫色水晶椅子。

琴姑這怎姬。“工作?”陰諾希覺得這個詞很新鮮,看着玩的正高興的馥兒問道“小東西,工作是什麽意思?”

馥兒忍不住吐了吐舌頭,她剛剛随口這麽一說,倒把上一世的詞給帶來了,“那個,工作就是你早朝嘛!”

“早朝就是工作,這個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呢!小東西,過來,我帶你上去看看!”陰諾希朝馥兒招招手,馥兒身體微微向前一傾,一道直線就朝陰諾希滑過來。

陰諾希緊張的将馥兒擁進懷裏,剛剛馥兒的動作好危險,萬一要是他沒有接住,那她不就要撞上那根粗大的柱子了嗎?“你怎麽這麽調皮啊?要是摔着了怎麽辦?”陰諾希假意拍了幾下馥兒的尾部,寵溺的說道。

“我知道你會接住我的!”馥兒從陰諾希的懷裏探出個小腦袋,認真的回答道。馥兒也不知道為什麽,現在陰諾希的給她的感覺就是很安心,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放心大膽的玩過,不用擔心沒吃的,也不用擔心被人打。

陰諾希聽了馥兒的話之後,深深的被震驚了,小東西的世界就是這麽簡單,你只要對她好,讓她感覺到,那麽她就會相信你。過去小東西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就這麽大呼小叫的呼喚自己的名字,而今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依然還是這麽大呼小叫,這繁華的王宮怕是給小東西唯一好的就是很多吃的,很多玩的。

“你這個小東西,我被你打敗了,怎麽辦?”陰諾希緊緊将馥兒摟緊懷裏,馥兒不知道為什麽陰諾希這一刻将自己箍得那麽緊,她快呼吸不了了。

“陰諾希,我要被憋死了!”馥兒使出吃奶的勁終于從陰諾希的胸膛裏移出了一點空間,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

“胡說!”陰諾希手捧着馥兒的小臉,看着她紅潤的小臉蛋,眼中柔情滿滿。

“陰諾希,我們沒有打過,你怎麽說我把你打敗了呢?”

“那我們打一次試試?”陰諾希眼裏閃過一絲陰謀的味道,在馥兒疑問的眼中,低頭吻了下去,不同于先幾次的溫柔,這次比較粗暴。

馥兒吃疼,眼淚汪汪的看着陰諾希,剛剛陰諾希咬了她的嘴唇,馥兒反擊,潔白的貝齒狠狠的咬住陰諾希的下嘴唇,得意的看着陰諾希的反應。

馥兒很失望,因為她沒有看到陰諾希吃痛的皺眉,反而看到了他的眼中帶着笑意,戲谑的看着低眼看着馥兒。

馥兒想:難道是自己咬的比較輕?于是又狠狠的咬了一口,這次馥兒可以清晰的嘗到那股鹹鹹澀澀的味道,鼻子裏一股鐵鏽的味道萦繞。馥兒不喜歡這股味道,放開陰諾希的嘴唇,看着他的嘴巴,說道“陰諾希,我都把你咬流血了,你不疼嗎?”馥兒伸手将陰諾希唇上的血跡擦掉,想要放下手的時候,被陰諾希抓住,在手背上印下一吻。

“哎~~唔··········”

陰諾希剛剛真的被馥兒刺激到了,他沒有想到小東西居然主動吻他,雖然後來證實是想咬他,但是這已經足夠讓陰諾希發狂了。

久久這一激烈的吻才在馥兒通紅的臉中結束,陰諾希抱着尾巴發軟的馥兒走上了那方高高的臺子。馥兒心裏暗道自己肯定是生病了,她怎麽會被陰諾希吻着吻着就發軟,她害羞的躲在陰諾希的懷裏,聽着他的胸膛強有力的心跳聲以及溫暖的體溫,心裏甜絲絲的。

“陰諾希,我們剛才誰贏了?”馥兒還是沒忘他們剛剛的話,吻畢,就想知道結果。

“當然是你!”陰諾希笑得很開心。

“陰諾希,你的胸膛怎麽會是溫暖的呢?小夏說,蛇族都是冷血的!”本來今天準備問小夏的,但後來一想還是直接問陰諾希的好。

“呵呵·····你終于發現了這個問題了,我還以為會一直傻傻的呢!”似乎被馥兒這麽問,陰諾希的心情很好。

“我怕你冷,所以用法力使體溫提高的!好了,要不要坐上去試試?”陰諾希顯然不想讓馥兒知道他每天只要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就會用法力使體溫提高,于是指着高臺之上一把紫黑色的椅子問道。

“咦?陰諾希,這把椅子的顏色跟你的衣服好像,難道這是你坐的?”馥兒輕快的擺動着尾巴,移到椅子邊,細細的打量了起來。這把椅子的顏色很顯眼,而且很大,馥兒看了一下自己,這把椅子上坐三個自己沒問題,兩邊的扶手上雕刻着兩條龍,龍頭高高揚起,一股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氣勢沖了出來。

陰諾希沒有想到一把椅子居然也會有這種氣勢,等他發現的時候卻看到馥兒好奇的正将一只小手摸着龍頭,而那股氣勢以肉眼看到的方向沖向馥兒,剛要到達的時候,像是遇到了什麽一般,紛紛退了回來。

陰諾希後知後覺将馥兒攬進懷裏,額頭上都冒出冷汗來了,他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突發事件出現,要是小東西真的因此有所損傷的話,自己肯定會後悔死了。

“陰諾希,你幹嘛?”被突然抱住的馥兒莫名其妙的看着陰諾希,他又是幹什麽了,怎麽臉色這麽蒼白。“陰諾希,你生病了嗎?”馥兒伸出白希的小手,摸摸陰諾希的臉。

“沒事!”陰諾希對馥兒笑笑,還好還好,她沒事!

“小東西,上去坐坐。”要是此時有其他的人在場的話,肯定會被吓死的,這是蛇王的寶座啊,怎麽可以随随便便的就坐上去。

馥兒癟癟嘴,看着這張誇張的椅子,一點也不好看,搖搖頭。

“好吧,小東西,明晚會有一個宴會,你要參加嗎?”陰諾希拉起馥兒的手,“就在這裏舉辦!”

“宴會?什麽宴會,你們王宮有什麽喜事嗎?”馥兒覺得這裏沒什麽好看的了,拽着陰諾希就往外面走。

“為玉衡之舉辦的!”陰諾希說道玉衡之這三個字的時候,明明就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剛剛就想說的,只是心裏有一個念頭,不要跟馥兒說玉衡之的名字。

“哦!”

沒了,怎麽就沒了?陰諾希本來還想等馥兒問問,可是沒想到就只有一個字,“小東西,你還記得玉衡之嗎?”陰諾希想該不會是忘了有玉衡之這號人了吧,心裏還在高興。

“記得啊!我還記得要還他人情呢。”馥兒走在前面幾步,一點也沒有發現身後的陰諾希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一張臉頓時就黑了下來。

“就這麽簡單?”陰諾希拉住馥兒的手,不讓她繼續往前走,他現在在考慮明天到底讓不讓這個小東西出席呢?

“不就是玉衡之嘛,哪裏簡單不簡單的。”馥兒覺得陰諾希又在抽風了,“你又在幹嘛?”

“小東西,要不你今天說一句你喜歡我好不好?不然我的心情會一直這樣下去的。”陰諾希又在試他拿百試不爽的裝可憐的方法。

可惜自從那天晚上蘇恬珍跟馥兒說過以後,雖然娘親明的暗的就在暗示自己可能喜歡上陰諾希了,但是娘親不是說愛情是一件神聖的事情嗎?怎麽可以像陰諾希這般這麽輕易的挂在嘴邊,給馥兒的感覺總是那麽輕佻,似乎陰諾希一點也不在乎。

馥兒使勁甩開陰諾希的手,一個人低着頭走在前面,看都不看在後面裝可憐的某人,某人被忽視了,于是氣呼呼的跟上去,重新拉住那雙小手,将馥兒拽進懷裏,沉沉的嘆了一口氣,努力壓制着心底不停湧出的暴戾氣息,“淳于馥兒,你告訴我好不好,你為什麽總是回避我?我不相信你一點也不喜歡我,不然你也不會讓我吻你,對嗎?”這是第一次陰諾希叫出了馥兒的全名。

馥兒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子的陰諾希,額頭上青筋鼓起,脖子也因為生氣的原因變粗了,握着她手那雙大手很用力,讓馥兒一度以為自己的手腕會被擰斷。咬着嘴唇,馥兒心想,自己該怎麽說呢,難道要告訴陰諾希娘親跟自己說的那些話,那還是算了吧!

“不要咬着嘴巴,告訴我!”陰諾希搖着馥兒肩膀,壓抑不住的狂暴氣息使得馥兒突然承受不住,臉色頓時蒼白了起來。

或許是這樣的陰諾希太可怕了,馥兒的眼淚順着蒼白的臉頰慢慢的流了下來,嘴唇上一抹嫣紅的血跡從嘴角滑過,顯得更加耀眼。

陰諾希受不了這樣的情景,他以為自己付出了這麽多之後,小東西肯定被自己感動了,沒想到還是什麽都沒有等到。狠狠的吻下去,陰諾希有一刻想,幹脆直接将小東西吃進肚子裏,這樣他們骨和血都可以在一起了。

吻了很久,得不到回應的陰諾希狠狠的将馥兒推到在地,甩袖離去,看都不看倒在地上馥兒一眼。要是這時候他回頭的話,可以看到伸出的手以及不斷的眼淚珠子。

小夏在炙陽殿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王帶着馥兒小姐回來,眼看着天都黑了,他們這是去哪兒,王也真是的,你帶着小姐出去,怎麽也該派人回來說一聲啊,連個影都沒有。

小夏帶幾個宮女,在王宮各處開始找,尋了大半個王宮,小夏跑得腿都斷了,還是沒有看到他們的影子。

被丢在原地的馥兒看着陰諾希的背影,淚水越流越兇,可是陰諾希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就這麽倒在地上,馥兒沒有動,腦子裏面回憶着她和陰諾希第一次見面,他們的第一次吻,沒有感情色彩,僅僅只是為了讓自己開口說話,馥兒想,要是沒有陰諾希的話,說不定自己到現在都還不會說話呢。

天色漸漸暗了,一般過了早上的時間之後,承天殿就不會有多少人,此時人更少了,馥兒被陰諾希推倒在承天殿外的一條小道上,路邊兩排高矮不一的小花,正好擋着馥兒,外面不注意看得話根本就不會發現這裏有一個人。

陰諾希被馥兒這麽一氣,滿腔怒火不知道去哪兒發,只好亂撞,正好撞到北瑤曦的怡情殿,一進殿,陰諾希就大聲喊道“來人啊,給孤上酒!”

正在沐浴的北瑤曦一聽到這聲音,慌忙之中随便披着一件衣服就出來了,興奮的湊上前去,“王,你怎麽來了?”

“滾,不要煩孤,來人,上酒!”陰諾希根本就沒有看眼前是女人是誰,一揮手就将那只抓着自己的手甩開。12bBd。

北瑤曦沒有沒有注意,被陰諾希一手就揮倒在地,侍候北瑤曦的貞鳶從陰諾希的背後将北瑤曦扶起來,“娘娘,現在怎麽辦?”

北瑤曦強忍着疼痛,對貞鳶說道“貞鳶,去,按王的吩咐上酒!”

“砰!”一聲,又一空酒壇子被摔在地上,碎成了很多片,北瑤曦有遞上一壇酒給陰諾希,陰諾希看着手中的壇子,一揭開,一股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

仰頭,“咕哝咕哝”的一口氣全部喝了下去,身後北瑤曦皺着眉頭看着喝的那麽急的陰諾希,沒有說話,只是當陰諾希喝完之後,就會拿出一塊幹淨的手絹為他擦拭幹淨嘴角的酒。

“為什麽?你說為什麽,我對她還是不夠好嗎?”陰諾希突然回頭,狠狠的搖晃着北瑤曦,北瑤曦被陰諾希這麽一晃,眼前一片漆黑,好不容易穩住了,看着王這副猙獰的表情,只好輕輕的、柔柔的開口說道“好,很好!你對她真的很好,是她不知好歹!”

“誰允許你說她的?啊!誰允許你說的!孤要殺了你!”陰諾希一只手狠狠的掐住北瑤曦的脖子。

“啊!!”貞鳶剛才離開一下,怎麽事情就發展到這步了,王為什麽要掐住娘娘的脖子啊,娘娘的臉色都變成了青紫色,只要再過一會兒,娘娘肯定就會因為窒息而死的。貞鳶使勁掰開陰諾希那只掐住北瑤曦的手,被陰諾希一腳就踢開了。

貞鳶捂住肚子,從地上爬起來,嘴角一絲鮮血顯得那麽妖豔,身影一晃,一條綠盈盈的蛇身就出現在怡情殿內,這麽大的動靜,怡情殿外那些守衛不敢随意進去,在外面說道“曦妃娘娘,發生什麽事情了嗎?”15297583

綠色的蛇身高高的揚起蛇頭,一條腥紅的蛇信子伸了出來,發出“嘶嘶”的聲音,對外面說道“沒事,娘娘在跟王喝酒呢!”然後用蛇尾卷住陰諾希的身體,巨大的蛇口狠狠的咬向陰諾希那只桎梏着北瑤曦脖子手。

被貞鳶這麽一咬,陰諾希吃疼,放開了北瑤曦,北瑤曦就順着軟軟的倒在了地上,貞鳶迅速變回人身,将北瑤曦扶起來,“娘娘,你怎麽樣了?”

北瑤曦微微張開雙眼,就看到貞鳶那張焦急的臉,蒼白的臉露出一絲微笑,“我沒事,貞鳶,先扶我起來。”

被貞鳶咬了一下的陰諾希僅僅只是疼了一下,然後又操起旁邊一壇酒,一仰頭一口氣全部喝了下去。

北瑤曦休息了一會兒,不顧貞鳶的阻止,端起一杯酒,對陰諾希說道“王,今日我們一醉解千愁!”率先将杯中的酒喝完。

陰諾希已經醉了,搖搖晃晃的走到北瑤曦的跟前,“來,喝!”

貞鳶終于放下心來,原來王想娘娘變成這麽豪放的女人啊,貞鳶對北瑤曦笑笑,笑容裏面的東西只有北瑤曦看懂了,随後悄悄的退出了內殿。

後來,陰諾希跟北瑤曦兩人都歪歪斜斜的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橫七豎八的放着許多空壇子,陰諾希暈乎乎的說道“她就是那樣,呃,什麽也不說,都·····都要我去猜····呃·····我怎麽猜得着?”

北瑤曦大膽的拍拍陰諾希的手,“王,我看···呃我看,那個女人怕是在玩····玩欲擒故縱!”然後頭偏向一側,掩下一抹陰狠,倒了一杯酒。

“欲擒故縱?”陰諾希的腦子裏面已經不怎麽清楚了,“不會···肯定不會的····她那麽笨,怎麽····怎麽會玩欲擒故縱?”陰諾希連連擺手。

“怎麽······怎麽不可能,王,呃女人都喜歡玩欲擒故縱!”

當小夏找到馥兒的時候,她全身都已經冰冷了,嘴唇青紫,眼睛緊閉,顯然已經昏迷了過去。王宮裏面的蛇醫,誰都不肯來炙陽殿,急得小夏差點罵娘!最後還是拿出了一支煙花,放了,很快,大祭司就出現在炙陽殿,小夏一見到大祭司來了,“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小夏被大祭司“送”給王,這本是大祭司起先就算好的,小夏心裏才不會有怨念,何況馥兒小姐很好,只是沒有想到她第一天進宮,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今天那個高高興興帶着馥兒小姐出去的王不見了蹤影,而羸弱的馥兒小姐卻被一個人丢在了承天殿,要不是自己帶人去找,怕是小姐就香消玉殒了。

“好了,哭什麽呢?用我給你的煙花把我叫來,不會是來看小夏哭鼻子的吧!”大祭司打趣着小夏。

“大祭司,你快看看小姐吧!”小夏顧不得尊卑,拉着大祭司就朝立馬走去。

大祭司一聽是馥兒出了問題,飛快走到前面,也不用小夏給她掀簾子,徑自走了進去。在炙陽殿溫暖的氣溫下,馥兒臉上膚色在慢慢的恢複過來,大祭司一手搭在馥兒的手腕上,嚴肅的問答“小夏,到底是怎麽回事?”

小夏說的不清楚,大祭司聽完之後,狠狠的罵了一聲“那個小兔崽子,明天非得好好的教訓一下不可!”

“ 小丫頭啊,你可千萬不要有事,不然,我的師妹啊,不知道何年何月才可以再見她一面”大祭司暗暗在哀嚎着。

“小夏,去燒點熱水過來,記得不要太燙!”小夏下去之後,大祭司坐在床邊,自言自語道“還好這是在炙陽殿,否則,肯定要留下病根啰!”

第二日,陰諾希醒來的時候,頭疼得不得了,他揉揉自己的太陽穴,猛然間,他發現了什麽,戒備的看着自己身側,一位渾身赤果果的美女正躺在他的身邊,陰諾希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果真,也是紅果果。他拉過被子,努力回想起昨夜,他被馥兒氣到了,然後不知怎麽的就到了這裏,然後他記得他喝了很多酒,對了,那酒就是他王宮裏面的牽魂香,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不過,自己的腦袋提醒着,喝的肯定不少。然後,他是怎麽上床的,他一點也記不清了。

“王,你醒了嗎?”一道清脆的女聲在外殿響起,陰諾希皺着眉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北瑤曦,掀開被子,拿着衣服就出去了,沒有發現在他離開之後,那個原本閉着眼睛的女人睜開了雙眼,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王,喝點醒酒湯吧!”陰諾希剛剛走出去,一到嬌小的身影就出現在他的面前,陰諾希記得,這個女人是北瑤曦從家裏帶來的貼身丫鬟。

看了一眼貞鳶,陰諾希沉着臉從她身邊走過,至始至終都沒有說話。

早朝的時間到了,陰諾希也來不及回化龍殿了,吩咐宮人去拿衣服,就往承天殿去。承天殿裏,衆臣紛紛讨論着,間陰諾希到來,都立刻關上了嘴巴。

坐在那張象征着身份的椅子上,環顧了一下四周,陰諾希身旁一個宮人見狀,大聲的說道“衆臣參拜!”

這道聲音一落,早朝就開始了,陰諾希看着他的左邊,那裏空着一個位置,“衆卿誰可以告訴孤,大祭司為什麽今日沒有早朝?”

衆臣你看我,我看你,都紛紛搖搖頭,陰諾希一看到下面的狀況,重重的冷哼了一聲,然後慵懶的坐在位置上,一雙手不停的按揉着太陽穴。

陰諾希身旁的宮人見狀,對下面說道“有事上奏,無事退朝!”

一個早朝就這麽匆匆的結束了,可能衆臣看陰諾希的臉色不太好,再加上大祭司無緣無故沒有來上朝,心裏忐忑,也沒敢說這麽,陰諾希樂得輕松。

剛一回到化龍殿,陰諾希就宣來太攀,“太攀,你去炙陽殿看看!”太攀這些日子一直跟着陰諾希,因為沒有陰諾希的命令,一直呆在暗處。

太攀心想:雖然王沒有明說去炙陽殿幹什麽,最大的可能就是去看看那個讓他牽腸挂肚的小丫頭了吧!

“是!”

太攀走後,陰諾希撐着腦袋,郁悶的看着門邊,“追風,昨晚········”

陰諾希話音一落,他的身後就出現了追風的身影,聽了陰諾希的話,追風紅着臉,吞吞吐吐的說道“那個,王,昨晚那種事情,追風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追風連連後退,生怕被陰諾希逮着繼續追問。

陰諾希見追風也不回答自己,心裏暗暗的跟自己說道:沒事的,就算是真的也沒有關系,北瑤曦本來就是你的妃子,自己這是在怕什麽,真是沒出息!

這樣一想,陰諾希的心情就好了很多,很快,太攀便回來了,但是臉色不太好,陰諾希關切的問道“太攀,怎麽了?”

太攀對陰諾希一抱拳,“王,太攀有負王所托,屬下沒能進炙陽殿!”

陰諾希跟追風聽完之後,臉色一變,陰諾希沉聲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大祭司在裏面,他在炙陽殿布置了一個結界,屬下進不去,不過,屬下看到小夏在熬藥,不知道誰生病了?”

陰諾希“噌”的一聲就站了起來,陰沉着臉就往外面走,昨天他丢下馥兒一個人跑了,還不知道那個她怎麽樣了,小夏在熬藥,不會是小東西生病了吧!

陰諾希心急的不得了,也沒管那麽多,身後的太攀和追風早就消失了,留下的就是一大群宮女和宮人,浩浩蕩蕩朝炙陽殿走去。

到了炙陽殿,正如太攀所說,一道散發出七彩光芒的結界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陰諾希擡起手,運起一團紫黑色霧氣,朝那層七彩光罩而去。

紫黑色的氣團下去之後,七彩光罩只是搖了搖,并沒有散去,陰諾希咬咬牙,惡狠狠的朝裏面說道“老頭,你幹什麽攔着我?”

陰諾希的聲音就如同泥沉大海般,消失的得無影無蹤,裏面沒有誰給陰諾希答複,陰諾希心裏急得不得了,只好再次使勁的喊道“老頭,你········”

“王,你喊什麽喊,大祭司這樣做就是為了防止你進來,還叫!大祭司讓我告訴你,等馥兒小姐清醒了之後,就去大祭司府住!”出來阻止陰諾希的正是小夏,她看陰諾希的眼神也不像眼前那樣帶着崇拜,現在是鄙視。

“清醒?小東西怎麽了?”陰諾希懶得管小夏對他的态度,他的注意力都被小夏說的話吸引住了。

“怎麽了?”本想轉身離去的小夏突然冷笑着回頭看着陰諾希,“王不是很清楚嗎?”然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陰諾希一個人呆呆的看着小夏的身影,嘴裏喃喃自語道“不會的,小東西肯定沒事,她是生我氣了,不理我了!”

弄墨走到陰諾希的身後,輕聲說道“王,想個辦法進去,馥兒小姐說不定生病了!”

弄墨話一說完,就遭到了舞琴一陣鄙視,弄墨沒有理會舞琴,臉上一片擔憂之色,焦急的看着王。經過昨晚一整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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